尚初雲對沈淵竟然向李信推薦她二叔尚史做吏部尚書而感到驚訝。
但同時沈淵又與她說道,其實李佔的人,特別是官職高的都已處置了,此時還有些官職低的,聖上準備放這些人一馬,畢竟若真的全部處置,那朝廷一時無人,而科舉考試又沒能如此快的提供人才,自然可能會導致整個國家無法正常運轉。
睿王李信早知如此,而現在也正是拉攏各官員的時候,加上如今聖上信任他,自是也會考慮他所提的名單,於是李信便想到沈梁邯與沈淵這對父子,他們身在國公府,當然就不好再謀其他官職,但比如是與沈國公府有姻親關係的官家也都是不錯的候選之人,所以李信讓沈淵提名,沈淵才提到了尚史。
尚初雲聽罷,也不知做何反應為好,因上一世尚史官至吏部尚書,卻因為後來支持李佔,至最後李信登基而前途盡毀,也就導致連着整個尚府也開始沒落。
沈淵能看出尚初雲的猶豫,但他以為竟然要保尚府,要救尚史,此時便是最好機會,而這機會也是李信所給,所以沈淵以為自不可錯過。
「你放心,你二叔以後就是睿王殿下的人了,如今朝堂,支持睿王殿下的人已越來越多。」
尚初雲終是點頭道,「雖然是睿王殿下所提,但聖上就一定允麼?」
「聖上畢竟年邁,這幾日朝堂,他有意讓睿王殿下也站在其中,如此看來,他開始看重睿王殿下,也同時是想鍛煉他。」沈淵把這些都看在眼裏,自然能估摸猜到文昭帝的用意。
「好,那初雲便先為二叔多謝夫君了。」尚初雲鄭重般向沈淵施禮。
可沈淵卻是一直想着那未完成之事,便問,「就這般麼?」
尚初雲見沈淵這般反問,便有些後知後覺才想到了他所求的不就是讓她貼上他所送的花鈿麼。
「我今日沒上妝,如此貼花鈿便是不好看的。」尚初雲解釋道。
但沈淵卻覺得無妨,「這裁了新衣也要看穿了後是否合適,自然這花鈿也是如此,你就貼上讓為夫看看吧。」
近乎哀求,又加了些撒嬌的意味,這還真的讓尚初雲越來越看不清這沈淵原來還有這麼多面,可若是尚史真能升官,那她只是貼上這花鈿也算是很小的事了。
於是她還真把花鈿又拿了出來,對着鏡子把花鈿貼到了額頭的中間位置,因為她有劉海,便使得這花鈿看起來有些若影若現之感。
「諾,你看吧。」她從梳妝枱起身,轉向沈淵,雖這樣明目張胆地讓男子這般看着自己還真有些奇怪,可對面這人是她夫君,且現在屋裏也只有他們兩人,尚初雲也就大膽地說了一句。
沈淵見尚初雲這雖無施任何粉黛的臉龐,卻因為貼上這花鈿而有一種媚態,便突然感覺到自己也不由起身,直至慢慢走到尚初雲身前。
他的聲音其實很有磁性。「你看,其實你是很適合貼花鈿的。」他說話間,還不忘上手去撫摸尚初雲的臉。
尚初雲也難以解釋現在的一種感覺,臉紅心跳已是不足以完全解釋過去,她努力讓自己的眼神不要躲避,但也只是一直說「我」而並不能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沈淵的臉越來越靠近尚初雲,他的臉在她面前慢慢放大,而沈淵的視線只盯着尚初雲的唇瓣,因為他的目標只有它
「夫人,是謝小姐的拜帖」晚玉自成為大丫頭後,行事已越來越向墨玉看齊,只是有的時候,比如此時若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她也總是忍不住會忘了入屋前先探探情況,所以此時她一進屋,看見沈淵與尚初雲靠的這般近,便只得立即低下頭。
「奴婢有錯,奴婢有錯奴婢這就出去」晚玉又立即出了屋子,但在闔上門那一刻,卻是嘴角分明上揚。
而此時,沈淵連殺了晚玉的心都有了,因為他剛剛可是離目標非常近了,但卻因這麼被打斷,加上此時尚初雲已然退開,那他便更難繼續下去了。
所以他沉着一張臉,「你的丫頭怎麼都如此沒規矩?」
尚初雲仍紅着臉低着頭,小聲道,「請夫君饒了她,她可能是看此事急迫,這才會如此」
「她們若繼續這樣,我倒要送一個懂規矩的嫲嫲過來教教她們了。」除了墨玉,沈淵還真的不太滿意尚初雲這些身邊人,所以沈淵也就早就想這般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 旖旎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