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威聽得松井大雄的咆哮,覺得有些好奇。
倭國「狙擊之祖」,有意思。
他迅速向前潛行,速度快如閃電。
因為他「看」到松井大雄埋伏在兩塊石頭之間,沒有抬頭,當然飛奔而去,迅速接近對方。
松井大雄知道有三支狙擊槍對準他,不會輕易抬頭,這種情況抬頭就是一個死。
唯一的辦法就是激將法,利用「死神威」的高傲,讓對方與自己單打獨鬥,才有機會殺死對方,給孫子報仇,給自己的家族報仇。
不對,他們這一支已經滅族人,哪有家族?
他悲憤之極,吼道:「曹威,你自稱『死神威』,本事通天,難道不敢與我比一比嗎?我五十歲,你二十三歲吧,拳怕少壯,狙擊手也一樣,體力強的勝過體力弱的。你個年輕人,還怕我個糟老頭子嗎?你是不是懦夫,是不是膽小鬼?難道華夏人心中的第一英雄,居然膽小如鼠嗎?」
突然,他的兩隻手臂劇痛,兩枚古怪的子彈射進左右手腕,產生小爆炸,手腕頓時廢了。
手中的狙擊槍,頓時掉落在地上。
「啊,啊……」
松井大雄慘叫着,猛地抬頭,一看,不由吼叫:「曹威,是你!」
曹威淡淡一笑,打量他一下:「狙擊之祖,看樣子像,氣質比神級狙擊手強多了。」
松井大雄嚎叫:「八嘎,我要求與你決戰,而不是讓你偷襲。」
曹威哈哈大笑:「松井大雄,你真是會開玩笑啊,狙擊手乾的就是偷襲的活。再者說了,你好天真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說偷襲就偷襲,你說決鬥就決鬥,這不是荒唐,而是荒謬。難道你不明白,這是華夏的地盤,不是在倭島,是你聽我的,而不是我聽你的。懂嗎,笨蛋。」
松井大雄沉默了,但看着死去的孫子,又失去控制:「你殺死我唯一的孫子,我要你償命。」
曹威淡淡一笑:「在倭國,想取我性命的千千萬萬,不差你一個。只是我非常好奇,為什麼帶孫子上戰場,難道不知道戰場很危險嗎?別說是我有意射殺他,就算是流彈,也隨時會要他的命。你做為爺爺,真不稱職啊!」
「你,你……」松井大雄對懟的說不出話來,暗忖,是啊,孫子的死怪我,怪我讓他立功心切。
「嘿嘿,是不是想讓他立功,晉升大官?可惜啊,想法很豐富,現實很殘酷。在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有溫情可言?」曹威笑道,「你們飄洋過海來送死,怪得了誰?」
松井大雄長嘆一聲:「曹威,我知道今天必死無疑,只救你將我與孫子就地掩埋。」
曹威冷哼一聲:「你們小鬼子,活着霸佔我們的領土,死了還想佔一塊地盤,沒那麼便宜。看你是狙擊之祖的份上,火化你們,讓你們變成肥料,為這片土地做點貢獻,增加一些肥力吧。」
松井大雄哀求道:「請你不要這樣,請把我們的骨灰送給松井石根大將,他會處理的。」
這時,呂漢成與孫飛小跑過來。
曹威不再理會松井大雄:「漢成,殺了他,火化。」
呂漢成大聲說:「師父,遵命。」
松井大雄看了看呂漢成與孫飛:「曹威,你們就三個人嗎?」
「對付你們,三個足夠。」呂漢成哈哈大笑,舉起狙擊槍對着松井大雄的頭顱,「下地獄去吧。」
「不,不要打我的頭顱。」松井大雄絕望地說。
「為什麼聽你的?你不讓我打,我偏要打。」呂漢成不屑。
「呯」
松井大雄頭顱爆裂,倒在孫子身邊,真正是死不瞑目啊。
孫子死了,家族完蛋了,更搞笑的是,他身為狙擊之祖,居然一槍未發,就被人虐成狗,你說憋屈不,鬱悶不?
其他「三代」神槍手,好歹與曹威周旋一番,特別是新生代佐藤幸子,還讓曹威師徒吃了一點虧。
他身為倭國所有神級狙擊手的祖師,居然一槍未發,奇蹟。
孫飛問:「師父,火化他們嗎?」
呂漢成大聲說:「火化個屁,就讓野獸吃了他們。」
曹威道:「火化吧,免得讓山民發現,嚇壞他們。不過,這些狙擊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