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回頭遙望,心道:「只可惜了那滿山的女妖精,還有滿樹林的鳥兒!」
桑姥姥好歹也是個陽真,就連「小霹靂白勝」都沒能幾劍劈死,雖然修為跌落,但王崇也不敢去強奪,萬一被糾纏住,待得元真上人回來,可就壞菜了。
只是他總覺得,那滿山的花花草草修成的妖怪,還有那些鳥兒都跟自己有些緣分,只是如今緣分還未到罷了。
飛出了天池島,王崇摸出來新得手的法寶——五氣鍊形圈!
他本人是一身吞海玄宗的道法,只修煉了山海經,故而還不會什麼神光仙氣,但身邊放着邀月,哪裏還用得着自家會?
王崇摸着邀月夫人的小手,說道:「姐姐,你幫我變一個月亮出來!」
邀月夫人罵道:「好不正經,逃難呢!變得什麼月亮?」
小賊魔笑嘻嘻的把五氣鍊形圈交給了邀月,並且詳細解釋了用法,邀月這才知道王崇讓她做甚。
邀月夫人好氣又好笑的接過了五氣鍊形圈,說道:「你這是打劫了元真上人多少家私?」
王崇瞪圓了眼睛,叫道:「姐姐怎麼能污衊人?這是荒海釣叟跟我換了寶貝,我還給了他一口靈池劍呢!」
邀月催動了五氣鍊形圈,此寶須得煉就神光仙氣之輩方得催動,能夠把神光仙氣化為若有實質之物,比如靈獸仙禽,比如飛劍法寶,甚至人物模樣!
邀月夫人知道王崇要做什麼,張口一吹,一股九洞玄真寶光大仙氣噴出,穿過了五氣鍊形圈,就化為了一艘宛如靈梭的法寶。
王崇拉着邀月,衝着白蓮花童子一招手,白蓮花童子這才一咬牙,抱緊了應揚,跟他們一起進了這艘靈梭。
這件法寶在邀月的操縱下鑽入了汪洋大海,很快就潛入了千尋海底。
白蓮花童子還以為,王崇終於跟荒海釣叟談妥,得了這件五氣鍊形圈,還有些惋惜的說道:「這件寶貝倒也玄妙,只是卻未必及得上一口飛劍。」
王崇叫道:「荒海老兒十分可憐,我們就不要再提那口飛劍了。」
白蓮花童子不知究竟,叫道:「他得了一口飛劍,只用了一件尋常的法寶來換,哪裏可憐來?你這人也太不識好歹!」
雙方爭吵來去,應揚卻忽然睜開了眼睛,他一眼沒看到旁人,卻看到了白蓮花童子,忍不住叫道:「白師兄,你怎麼變成了女子?」
他還伸手摸了摸,叫道:「師兄你變得好像!」
白蓮花童子剛才也忘了把應揚放下來,頓時窘迫得一張俏臉,紅宛如燈籠,當下就默不作聲的一掌拍下,想要打死這玩意。
應揚跟「小霹靂白勝」鬥法甚多次,已經被虐待出了心得,這般突如其來的「鬥法」,他甚至還有些駕輕就熟,隨手揮灑,把白蓮花童子的掌法化解,兩人就在地上霹靂啪啪,這麼打了起來。
邀月夫人也不認得應揚,叫道:「這位小道長怎麼跟白蓮花童子打了起來?」
王崇笑道:「且不要去管他們!」
白蓮花童子和應揚拳腳相加,越斗越是心驚,她暗暗忖道:「小爺乃是妖族第一天才,怎麼就連番吃癟?鬥不過邀月夫人也就罷了,居然也吃不住季觀鷹,如今就連一個隨便的小道士都能跟我斗的有來有去。」
白蓮花童子把手一抓,透明的巨斧就被拎了出來,她一斧頭就劈下。
應揚剛剛參悟了五行合運的劍術,眼瞧的白蓮花童子的斧法犀利,還叫了一聲來得好,催運劍術,在方寸之間變化無窮,生生化解了白蓮花童子的斧法。
此時應揚也醒悟過來,左顧右盼,卻發現是在一件法寶之中,一男一女在旁掠陣,但剛才他誇讚變女人變得好像的「白師兄」,卻真有點不大像……
應揚腦中轉了幾個念頭,暗暗忖道:「這個應該不是白師兄,他的法術跟白師兄全不一樣,莫不成……真是一個女子?」
應揚羅炎劍變化,格擋住了白蓮花童子的透明巨斧,喝道:「你不是我白師兄?」
白蓮花童子氣得大叫:「我是你白姑奶奶!」
王崇在旁邊喝道:「應揚道友,某是吞海玄宗季觀鷹,剛才白勝道友把你交付與我,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