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強是宣府鎮守太監,等於是替皇上巡視着整個宣府以及萬全都司的情況。看書否 m.kanshufou.com可是眼下楊晨東竟然安然的穿過了宣府,沒有受到一點的責難,代宗朱祁鈺當然要把火發在鄧強這個太監的身上了。
跪在地上的鄧強是渾身瑟瑟發抖。此時的他心中恨極了石萬山,忠膽公即然來到了你的面前,你只需動動口把此人拿下,甚至是殺了都是可以的嗎?為什麼要把此人送出宣城,送往京師來呢?這不等於是給皇上上眼藥嗎?
當然,這一刻的鄧強是沒有為石萬山去考慮的。在他看來,皇上是不是高興永遠是第一位的,至於下面的臣子,就算是死了又能如何?奴才終是奴才。
鄧強是太監集團的一員,本意上是金英的下屬。下屬做錯了事情,他這個上級跟着一起下跪受罰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加上金英知道皇上的心情並不好,這一會跪在地上便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怒氣來。倒是身邊的呂貴一臉的冤枉。
鄧強被罰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出在你們宣府,你們沒有解決好,把難題扔到了皇上的面前,不收拾你收拾誰。至於金英,你是鄧強的領導,被罰也是應該。但他與鄧強可沒有什麼關係,為何要跟着一起受罰?這是不太冤枉人了?
心中有氣,卻不是敢去發。呂貴跪在那裏只是低着頭,心中在罵人而已。
朱祁鈺高高在上的座着,看看跪在面前的三人,鼻子哼了哼,「你們可知罪?」
「臣知罪。」金英與鄧強連忙發聲。而僅僅是這份可自稱臣子的稱呼來看,太監集團的權力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兩人應答着,呂貴也不得不開口了,「臣知罪。」話是說了出去,卻是慢了半拍,使得他的聲音格外的引人注目。
「怎麼?呂貴,你以為自已無罪嗎?你們錦衣衛這一次就當真沒有一點的過錯嗎?忠膽公突然進至到宣府,你的人可有報告?可有做出什麼應對的方法?這一路出了宣府,還在經無數的關卡,你們錦衣衛又做了什麼事情?罰你不應該?」
皇上突然生了氣,並怒斥了聲,呂貴頭上的冷汗是一層層的流了出來。要說楊晨東到了宣府的事情,那裏駐守的錦衣衛的確是知情的,可問題是還不等他們做出什麼決定來,石萬山在第二天一早就將楊晨東等人送給走了,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以至於他們想要派人去跟蹤的時候,早就沒有了蹤跡。
時值冬季,西北風呼呼的刮着,地上的雪印很快就會消失不見,連人影都追蹤不到,何談去採取什麼行動呢?
可是這些話呂貴又豈敢和皇上去說,那不正是證明了自己的無能嗎?這一刻只能老實的低着頭,挨着訓。此時的他反倒沒有那麼多的冤屈了,似乎他跪在這裏也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三人不反抗,不辯駁,漸漸的代宗身上的氣也隨之消了許多。「事情是怎麼回事,你們都知道了,現在給你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們誰來說,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這是要出招了。剛才表現的並不好的呂貴很快就抬起了頭,用着發狠的聲音說道:「皇上,把事情交給臣吧,我馬上帶人在京師周邊佈控,保證他入京師之前就是一具屍體,而且手腳一定會做的乾乾淨淨,神不知鬼不覺。」
「神不知鬼不覺?」朱祁鈺聽後呵呵的冷笑着,「忠膽公的身邊可是跟了兩百多騎兵,且都帶着先進的火槍,你真的能做到把那們全部的消滅,且不留下一點痕跡嗎?」
「啊!這個」一時間呂貴也不敢打保票了。僱傭軍的厲害他是早就知道了,如果說只是對付一個人,或是幾個人,出動錦衣衛的精銳,並非做不到。但是面對兩百多的全副武裝的騎兵,想要把事情解決了,那就需要動用不少的錦衣衛,或許一個千人隊都不夠。而一旦調動更多人的話,想要不讓風聲傳出去,那就是極為困難的事情了。
錦衣衛中,有着太多大臣的家人在其中任職,各部門也應該安插了人,想要調動這麼多人手而避過那些人的耳目,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被代宗給噎了一下之後,呂貴就低頭在那裏不吱聲,但這卻提醒了金英,他受其點拔想到了什麼,「皇上,忠膽公是不好動的,一擊不中,我們就要承擔極大的風險,但並不代表其它人那裏也不能動。」
聽着金英前面那些話的時候
第七百八十七章 試探下的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