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有些心驚,果然花閣內都有可以接觸到密信級別的人嗎?那豈不是說花閣所有的動作都在對方眼裏嗎?就像一塊展板上認人刀俎的魚肉?
「阿眠,怎麼會?不可能的,也許是那個書生才是派來混淆我們試聽的眼線呢」楚辰溪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個消息簡直太可怕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花眠微微蹙眉,「月離你去給雲飛傳信,讓馬上回來。」
月離急忙上前一步,拱手焦急道「閣主,雲飛不會是內鬼的。閣主三思」
風瀟則是依舊垂頭站着不語。
花眠對着月離搖頭,「沒有懷疑雲飛,只是他樓中的奸細他該是最清楚的,讓他直接回總部,不要用路傳,用隼。」
路傳是花閣普通傳信所用,而隼只能用於幾位樓主與花眠楚辰溪之間其他人無法接觸,因為鷹隼是楚辰溪的寶貝,僅有十幾隻而已,早就被訓練的當做傳信用,所以只用於他們幾人之間。
月離稍稍放鬆了受驚的小心臟,歡快的應是。
「風瀟」
「閣主」此時的風瀟早就沒了平時嘻嘻哈哈的模樣換做一臉嚴肅和自責。
「閣主,只有我們的暗樁和商鋪被挑,無一誤傷」風瀟說着便單膝跪地「屬下願意領罰」自己樓中出現奸細,自己作為暗樓之主盡然什麼都沒發覺,致使閣內損失慘重,花閣眾人生死不明,是他的失誤。
花眠道「先起來,我沒有要罰你,致使這次暗樓損失最多,你先將樓中肅清,其餘的以後再議」
「是,屬下定不負閣主之託,定將樓內的細作清查乾淨」風瀟一臉嚴肅保證道。
「起來吧」
楚辰溪接到「阿眠,要怎麼將閣中的細作揪出來,靠風瀟和雲飛兩人清查該到何年何月啊,而且還有月樓和藥樓,你總該想一個辦法才是,畢竟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花眠白面下的臉色難看極了,因為他果然要牽連一大堆無辜的人嗎?果然,最不想發生的事情果然出現了。
花閣成立四年,是花眠和楚辰溪的心血,成立的本意只是為了找尋消息,如今竟成了野獸眼中的美食,既然已經騎虎難下,那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月離,放出消息去,就說我花閣.......」
「阿眠」
「閣主」
「閣主」
楚辰溪三人齊齊出聲阻止,這想法太冒險了,就是在賭命。
花眠長嘆一口氣,「既然那人將我們逼上了他設好的路,那我們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一切因我而起,那就因我而結」
他不能將一個滿是漏洞和蛀蟲的花閣留給辰溪和可樂,只有這樣才能將閣內的所有奸細揪個乾淨。
楚辰溪聞言又是大怒,「阿眠,不行絕對不可以,小爺我不同意,你若是堅持,小爺一定將你迷暈鎖在密室里」
花眠伸手摘下臉上的面具,好言道「辰溪,這件事都待祭榜之後再做打算,眼下還是先自查,能揪出多少是多少」
祭榜本就是計劃之中,就算花閣內又內鬼,有的辦法讓他們乖乖聽話,不會耽擱祭榜之事,那麼待祭榜之後,這件事就該提上日程了。
楚辰溪依舊一臉的不贊同,一副就算你戳破天小爺就是不答應的表情,讓花眠很是無語。
花眠也不再和楚辰溪爭辯,對着替他兩人吩咐道「月離,風瀟,先將蒼雲內的所有的商鋪清查一遍,你們手下以及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該放過,記住,細查花閣建立之初進入的人員,或許就是現在手中有些許權利的掌事。記住將藥樓也清查一遍,你們兩個幫助翁老一起清查,藥樓是花閣所屬之事,除了重要人員一般的人員不會知曉,這也可能是個突破口,切記,不到必要時候,不要打草驚蛇。」
風瀟月離皆是神情鄭重,拱手應道「屬下尊令」
花眠又道「對了,還有,剛剛陳塵話里說道,每個店鋪送信之人都被換了面孔,一定要和花閣的人員進入時登基入冊的信息仔細核對。還有仔細查查陳塵這個人。」
當時花眠便要求在花閣招人之時再三叮囑要將每個人的生辰八字,還有家庭成員,家庭住址什麼的都記錄清楚,仔細道家中有什麼親戚,有幾隻貓狗,用楚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