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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來日方長」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天吶……」源有些相信的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他還是少有的會出現對人的心理猜測錯誤的情況發生呢。源轉念一想,卻又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她猶豫了片刻,說道,「難道還有其他什麼事麼?」

    「呃,沒有。」源盡力掩飾着自己內心的失望,笑着說,「那就照你想的去做吧,我沒意見。」源雖然有些失望,但心裏卻無比清楚幸子是一個內斂的女孩,她就算是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輕易的開口說出來。源朝幸子暖暖的笑了笑,說:「那我就先走了;來日方長,有什麼想說話咱們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來日方長……」幸子輕輕的重複着源說的這句話,一雙水靈的眼睛輕輕眨動着,看上去多麼天真、可愛,這雙眼睛裏,富有了少女時代該有了一切美好溫柔的暖意,青春的倔強,永遠不服輸的堅強;這種感覺無法言表,那是只存在於心底的,最值得珍惜的美好。她就是用着這麼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睛,注視着源。雖面帶淺笑,卻又有幾分美目含顰的味道恰似七分笑有三分愁。此佳人的心思,着實叫人難以猜透。

    她深吸了一口氣,俏皮的鼓起了腮,輕輕的呼出鼻息。她用這種方式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感,來讓自己放鬆。如此之後,她才笑着,似開玩笑的問道:「來日會有多長?」

    源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後擼起了自己的頭髮,他笑着坐在了階梯上,說道:「很長很長。」他形容到,「就像當今聖上的在位時間一樣。」

    「五十,五十五,」幸子呆萌的掰起手指數了起來,「五十六,哦不,應該是五十七。」她不確認的問,「源桑,今年是五十七年吧?」

    「今年是公元1983年,」源笑着糾正到並且回答她,「年號紀年的話就是五十八年。這你都能算錯,可真是個笨蛋呢。」

    「皇上都在位五十八年了呢,好長啊。」幸子笑着說,「我們的來日方長也會有這麼長嗎?」

    「不止,還得算上剩下的沒有度過的。」

    「是啊,電視台轉播慶典節目上的皇上看上去還非常有精神,身體也很硬朗的樣子呢。」

    「也許吧。」源說道。

    他說這句話時語氣微微有些冷淡,好像就是一副關我屁事的樣子一樣。源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不好,便立即笑了起來:「所以我就說來日方長嘛。」

    「不說這個了,」幸子笑着提醒到,「源桑不是還有事麼?」

    源站起身,擼了擼頭髮,笑道:「也對,還有點事要辦呢。那,幸子桑,很抱歉我就先不陪你了。真的抱歉,再見,明天再見。」

    「源桑下午不上課了嗎?」

    「額,不上了,有事要忙。」源說。

    「什麼事能比上課還重要呢?」

    「很多,很多……」源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走下了台階。「不過對你來說的話,現如今的確是沒什麼比上課更重要的了。因為你是個學生。」

    「源桑不也是學生嗎。」她輕輕說道。源停下步調,雙手插兜,回眸一笑道:「如果你像我一樣不上課也能考滿分的話,你也可以沒事翹課。」


    「那我不能……」幸子笑着抿了抿嘴道,「我可是連不落到吊車尾都要靠僥倖呢。」

    「你再這樣發展下去……上課不聽,總是分心去做那些暫時並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的話……可就真要淪為吊車尾了。」源不留情面的教訓到。

    她輕咬嘴唇,有些語無倫次的問道:「源桑是覺得我上課沒有認真聽……一直在寫東西所以才……是這樣嗎?」

    她的表情看上去已經有點兒隱隱的在生氣了。

    源第一秒沒有反應過來,只發出了一聲「啊?」的回應。

    幸子低沉着臉,表情認真的問道:「啊,那個……我說……源桑,你是不是覺得……那都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啊?」

    源深知一個女人說話開始語無倫次了不是很不高興就是很愁,在聽完幸子如上所說的第二句話後,源覺得她多的是不高興。源先道了個歉,說道:「抱歉,是我說錯話了;真的很對不起,你會原諒我嗎?好朋友。」

    說完,見幸子呆呆的看着自己,沉默不語,源隨即熱情爽朗的笑道:「幸子有什麼科目覺得自己學不會的嗎,找時間我幫你補習怎麼樣。只要你成績夠好,就算上課寫東西老師也不會去管你了。」

    以補習為名義,找藉口到別人的家裏去,或者讓別人到自己家裏去,這種套路雖然是在後世很老套的招數了但是可別忘了現在是在八十年代。

    源不禁想起來,自己當年讀書的時候就是這麼追女孩子的呢,不過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關於自己的青澀戀愛史,不提也罷。

    「抱歉……源桑……」她十分內疚的低下了頭,「我剛才的語氣還有說出的話,實在是太不好了……真的抱歉……我只是比較在意……所以才……」

    「還是好朋友的話,就不用解釋,我懂,」源傻乎乎的笑了起來,表情就像是在告訴幸子我沒有在意,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源這麼和她說到:「你會因為不高興而對我發發小脾氣,我不光沒覺得那有什麼不好,反而很開心,因為這真的證明你已經把我歸為朋友一類了呢。」

    「嘞?」

    「你嘞個什麼啊?」源開玩笑道,「我說了這麼多你就回我一個嘞呀?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

    「逗你的啦,千萬別放在心上啊。」源笑了起來。他一邊說着一邊慢慢走下了樓梯,抬手向身後的幸子揮手示意告別。

    源翹掉了下午的學課,坐車去了橫濱市。值得一提的是,他並沒有直接去自己要去的那個地方而是繞了一個遠路,在市區的街巷小道、漫無目的四處徘徊着,之後他進了一家餐飲店,不一會又走了出來,也不見買東西。

    一路上,他都戴着離開學校時就從書包里拿出來戴上的墨鏡,沒有摘下過;哪怕這個時節並不需要戴墨鏡。所以,他並不是為了遮光而戴上的,而是為了戴墨鏡而戴墨鏡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眼睛。

    對了,他在離開學校之前就在廁所里換上了新裝扮,黑色的連帽外套和鴨舌帽,並且戴上了黑手套,這是他最常穿着的一身打扮,接着,他便翻牆離開了學校,搭乘列車去往了橫濱。

    前世的車禍記憶使得源對乘車是很排斥的,一般說來,他並不是很喜歡坐車的感覺,所以平常極少出遠門,他總是在到了一個可以保障起居生活的地方後就懶得再走動了。

    在人們眼中他是一個怪癖的夜行者,對犯人來說他是無比恐怖的存在,他時常不動聲色的就看穿了一切,是個很少對敵人容情的冷血警察。就像《基督山伯爵》中對維爾福先生描寫的那樣;對於無關痛



第十九章:「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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