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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啟月」

    昭和58年,10月22日

    橫濱市警察部,坂本雄夫辦公室

    辦公桌前,身穿警服的左臣玄月站的筆直,手裏拿着一張報告紙,聲情並茂的念道:「昭和58年10月21日,屬下左臣羽,於晚九時三十八分追蹤有關相模原、藤澤爆炸事件嫌疑人,代號「爆破」之人犯進入秦野市郊區,原「煉油廠」廢棄廠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發現系21日午12時13分「蒲池氏」報案之被綁架之長女。系人犯「爆破」,將其劫持至此,並綁縛5公斤塑膠炸彈,意圖魚死網破,以作最後抵抗。屬下左臣羽,臨危不亂,連開數槍,分別擊中人犯左右肩部,致使其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然而人犯喪心病狂,又試圖以手榴彈炸死人質,吾又開一槍,擊斷其手指,並擊爆手雷,人犯當場斃命。吾又繼續為人質拆彈,解救人質於危難之中……屬下,神奈川縣警察本部下屬橫濱市警,搜查一課第三系副系長,左臣羽。」

    「你跑來見我,就為了呈一份報告?你完全可以把它交給你的上級搜查一課課長。」坂本雄夫喝了口茶,說。

    玄月微微一笑,背着手說:「我本想把它呈送給岩田本部長,臨了又想了想……還是不了。這份報告,還是遞呈給警視正您來閱示為好。」

    「嗯!?」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玄月。

    玄月將報告放在了書桌上,並推到了他的面前,說:「您還是自己看一看吧……」

    坂本雄夫仔細一看,這報告的下面貌似還有一張紙。他戴上眼鏡,把夾層里的紙拿在了手中

    那張紙上雖然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但是卻看得他心驚肉跳,直冒冷汗。

    玄月向坂本鞠了一躬,道:「殿下說,他累了……假期,他可以接受,但是停職……則像這張紙上寫的一樣其心雖屬保護,然其行,則上損警方顏面,下寒忠臣之心。」

    坂本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這的確是親王殿下的筆跡……」

    玄月:「沒錯,這份報告是殿下是寫的。另外,親王殿下還有話要問你,紙上不便明寫,便只好托我來問一問警視正了」

    「呃……不知……殿下有何訓示?」

    他冷汗直流。

    「咳咳,殿下說孤很喜歡那個叫源的警察,還誇他是處事明朗,用心正大,不失為一員幹吏,而你坂本……額,這是殿下的原話,而你坂本雄夫,為何卻要停了人家的職?」玄月模仿着啟仁說話的語氣,只是語氣,而不是聲音。她說:「源的過錯,孤很明白,人既知錯,亦已改錯,你為何還要這麼做?難道忘記了聖人常說的忠恕之道麼?」

    「啊……」他一個勁的擦汗,卻半天說不出話來。在做出停職決定之前,他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個結果,但盼望着親王殿下能夠體諒臣下的一片苦心。可沒成想,還是惹怒了龍顏。沒辦法,硬着頭皮挨批吧……本是坐着的坂本雄夫突然站了起來,跪坐在了地上,說:「老臣……」

    「且慢說話,還沒問完呢。」

    「是……是……」他彎着腰,雙拳撐地,並用頭觸碰到了地面,就像戰國時期時,聽候主上訓斥的家臣。

    「殿下問你,源是不是有什麼和你過不去的地方?」玄月背着手,眼睛幾乎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正視着前方。

    「老臣……老臣怎敢與殿下過不去……老臣之舉,完全是想要保護殿下,當時情況萬分危急,老臣停了殿下的職,乃是萬分無奈之舉啊!」

    他面如土色,汗不敢出。

    玄月彎下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警視正,無論什麼時候也別忘記,被停職的是源,不是殿下。你若是再記錯了……當心,當心啊。」說着,玄月拍了拍他的後頸。


    坂本雄夫頓時覺得脖子發涼,急忙道:「是源!是源!老臣記住了!老臣不會再記錯了!」

    玄月輕輕一笑,朝辦公室大門走去:「坂本警視正好福氣啊,明天,你就可以提前接任岩田警視監的位子了。」

    說完,玄月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

    今天,玄月提前下班回了家。而在她的家裏,居然還有另外一個左臣玄月!這很奇怪,卻也很好解釋如果說這個剛回家的玄月是偽裝成左臣羽的樣子的玄月,那麼現在這個在家裏面,是女人裝扮的左臣玄月又是什麼人呢?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兩個左臣玄月,而啟仁……這輩子也再不可能扮女裝了,所以之前在辦公室里訓斥坂本雄夫的左臣羽,其實是啟仁假扮的左臣羽,而不是玄月假扮的左臣羽。

    啟仁撕下假面具,露出了自己作為啟仁的臉,走向了正在客廳作畫的玄月。他從她的手中接過畫筆,勾完最後一筆,便將畫筆放回了筆架上。

    他叉着腰,觀賞起了自己的傑作,感概道:「水墨山水,森羅萬象。好意境,好意境哪~」

    玄月白了他一眼,說:「看你那臭美的樣子,搞得好像是你畫的一樣。」

    「這墨幹了麼?」

    啟仁剛伸了伸手,便挨了她的打。

    她說:「爪子伸回去,墨還沒幹呢,別亂碰。」

    「我說玄月,你好靜心啊~」啟仁指了指長桌上的畫紙,說:「你不覺得你這水墨畫的顏色單調了一點麼。我覺得你可以加一點紅紅綠綠的顏色。」

    「紅紅綠綠?你那是什麼農家樂的審美,水墨畫就是要現在這樣才好看啊。」玄月說。

    啟仁拉起她的手,指着畫紙說:「你知道你畫的是什麼嗎?」

    「山水畫啊,不是你要求的麼?我可畫了一晚上,現在才反悔說要改稿可來不及咯!」

    「不不不,」啟仁說,「這是一副錦繡江山吶。」

    「江山?」玄月眼睛一亮。接着她說:「殿下今天訓斥老頭子了麼?怎麼樣,他是不是嚇得臉都白了?」

    說完,她笑了起來。

    「管他的呢。」啟仁似乎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啟仁拉着玄月的手,和她一起走到沙發坐了下來,說:「手是不是很酸啊?要不……我幫你按摩按摩手指吧?」

    「我這隻手,昨個晚上可是動了那個人的頭髮,你不是要藉機掰斷我的手指頭吧?」她說。

    「就你心眼多。對對對,我是要掰斷你的手指頭,我還要把你的胳膊也給卸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囂張跋扈。」

    「那你來啊。」

    玄月把手伸給了他。

    「你瞧你,我就和你開個玩笑。拔根頭髮多大點事,你就是不拔,她一天也得掉幾根吧?沒事沒事,你看我有一點生氣的樣子麼?」啟仁擺了擺手道。

    「越是說不生氣……我越是感覺不安……」她說,「你可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啊。」說着,她歪着脖子,把頭伸向了他,提議道:「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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