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貴似乎沒有看到李牧難看的表情,指着饅頭點評道:「嘖嘖嘖,筋骨矯健,肌肉憨實,神韻內斂,而且這毛髮也不錯啊,極品,極品。」
說着蕭貴又咽了口水,誕着臉回頭看向仇少,道:「吃嘛?」
李牧此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吃同類會不會太殘忍了呢?」
蕭貴一怔,我吃狗肉怎麼成吃……好嘛,這就罵我是狗了。
蕭貴『哼哼』冷笑着正欲反擊,一邊的雷明義當機立斷插了進來:「哈哈哈,誤會誤會,大冬天的就別講冷笑話了。」
仇少此刻也終於開金口了,說道:「沒什麼勁了。」
阿明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雖然早有所料,但心中難免失望。
&勁,怎麼能沒勁呢?」蕭貴順着仇少的話道,「這嚼勁絕對是狗類中的一流,天若啊,我這些年吃的狗肉差不多也有……」
蕭貴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一陣恐怖威懾,讓他寒毛聳立,心驚膽怯,仿佛只要他再往下說半個字,就將遭到滅頂之災。
&呵呵。」蕭貴僵硬的緩緩轉過頭,身後,一隻金色的大狗正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咆哮,沒有呲牙咧嘴,也沒有那種能殺死人的眼神,它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裏,就像百獸之王,不見一絲動靜就能讓你感受到無邊的恐懼。
場中除了當事人蕭貴外,也就只有擁有類似氣息的雷明義能夠察覺到,他驚疑不定的看着饅頭,心道:老子要死要活在軍隊、特種部隊出生入死磨礪了幾年才有這種氣息,怎麼一隻山里養的狗也會有啊。
其實這還要多虧雷明義,上次在天門市鬥狗場。雖然饅頭只參加了一場比賽,而且持續時間也就十幾秒,但無可爭議的是,饅頭確實開了殺戒,殺死了那隻巴西獒犬,事後。饅頭雖然表現的很正常,但它體內的野性也逐漸開始復甦,強健的身體賦予了它遠超一般狗類的兇猛野性,若是在一般情況下,饅頭會變得越來越好鬥嗜殺,最後變成一隻兇惡的狗,但好在紫鱗蝦啟了它的靈智,雖然懵懵懂懂的,但也已經學會掌握自己的身體包括它的野性了。
而此時蕭貴面對的就是饅頭釋放的恐怖野性。堪比獅虎。
蕭貴認為此時的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總不能真讓一隻狗給嚇唬住吧?但他心裏真沒底啊,萬一它要真咬人呢?
&牧你這狗咬人嘛?」蕭貴於是問向李牧,他要是說咬人,那自己還是悠着點吧,這次來可沒帶狂犬疫苗。
李牧雖然奇怪為什麼他會這樣問,但心裏對這個嘴巴缺了大德的傢伙是真心沒好感了:「廢話,山裏的狗不咬人能看得住山頭嘛?」
&哈哈。」蕭貴誇張的大聲笑了起來。然後一邊笑一邊走到仇少的保鏢,阿明的身後。用阿明的身體擋住了饅頭的視線後,蕭貴才道,「這太陽都到中間了,午飯管不管,不管我們就走了。」
李牧自然是希望這傢伙早點走,但也沒忘了基本禮貌。興趣缺缺的說道:「只有一點鄉下野菜,就怕你這華國十大中醫之一。」李牧頓了下,嘴角掛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的兒子,吃不慣啊。」
蕭貴撇了撇嘴。心想你還當真以為我想留下來啊。
誰知仇少卻一反常態道:「那就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
這下不僅是蕭貴和阿明,就連雷明義也是懵了。他在得知仇少要來這裏後就托朋友們打聽了他最近些年的脾氣,一個朋友告訴他,仇少這人是個性冷淡,雷明義深以為然;另一個朋友告訴他仇少這人不愛笑,雷明義覺得這不是廢話嘛,臉都快凍僵了還怎麼笑的出來;還有朋友告訴他仇少這人有潔癖,從不在小地方小酒店吃東西。
嘿,按這個說法,仇少是最不該同意留下吃飯的啊,雖然沒有貶低李牧的意思,但雷明義稍微看看牆邊的桌子,上面還留着兩粒堅硬的米飯,旁邊還有幾道污痕,應該是早上李牧吃早飯時留下來的,看到這種情景就連一向大碗吃飯大碗喝酒不拘小節的他都不想在這張桌子上吃飯了,更何況是有潔癖的仇少呢?
雷明義想不通就懶得去想了,反正要愁的不是他。
李牧倒是光棍,不就一頓飯嘛,讓雷明義幫着招呼一下他就直接進廚房了。
廚房中前幾天買回來的菜已經被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