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軍團的傷兵們聞到香味後,都看了過來!紛紛吞咽着唾沫,但沒有一個川軍的弟兄詢問,那正賭博的十幾個川軍弟兄也是抬頭看看,吞咽了一下唾沫後繼續。筆神閣 bishenge.com
「龜兒子的,還有早飯吃!?吃死你們這些個瓜娃子。」一名川軍弟兄小聲嘀咕道。
這頓早飯對於鐵血旅來說是很普通的伙食,但對於經常是糠咽菜,連稀粥一天只有兩頓的川軍團來說,這就是夢中的美食。
那名鐵與川軍賭槍的戰士聊天的戰士,拿着兩個烙餅端着一碗蛋湯走過去,吃的正香甜!看着正熟睡的這名川軍士兵,立即嘆息一聲起身離開,嘀咕道「瓜娃子吃東西別在老子跟前吃嗎?」
「兄弟,你們沒有早飯啊!?」這個戰士問道。
「你說嘞!?難不成你分給我一張餅子吃!?」那賭槍的川軍將士說道。
「那,給你!」這戰士把餅子扔了過去。
賭槍的川軍將會是立即接了過來!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行!好嗎!?說給幾給了。」
「二成也走了狗屎運了!續命的吃食都能給了你。」有川軍戰士玩笑道。
「那老子還要喝他一口湯!瓜慫,吃就吃了嗎!」這賭槍的川軍戰士叫劉二成,話音落後走到那鐵血旅戰士身邊問道「你叫啥子,報上名來。」
「我叫張二,巧得很!我這蛋湯分給你一半。」這叫張二的鐵血旅戰士,把碗裏剩下一半的蛋湯遞過去。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劉二成呲牙笑笑,不客氣的把蛋湯給端起來!手裏的烙餅大口二口的往嘴裏塞,噎着了抬起蛋湯喝下去,伸了伸脖子。
「真香!給你。」劉二成把碗放在張二的面前,然後拍了拍張二的肩膀道「我劉二成上面有個哥哥叫大成,曾經是川軍團的營長,上海一戰的時候死了。
我又當了兵!混了個少尉排長。
這次啊咱一同作戰,要是在一個戰壕上兄弟我照顧着你。」
「呵呵呵……」劉二成嘿嘿的笑笑,這些他看上去就沒什麼戰鬥力川軍弟兄們!需要他們來保護自己嗎?雖然他如此想,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破草鞋,老套筒!單片大刀就是川軍團的標準裝備,在訓練中他就聽教官們說過!但不要看他們裝備簡陋,戰鬥力低!但他們有着敵人無法磨滅的意志,壓不折的骨頭。
這是真正有魂兒的部隊。
別說他們很高尚,只是他們比很多當兵的都明白自己應該有什麼責任!他們可以痞,但他們不混,比很多部隊都活的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戰爭,千里出川又為了什麼。
「那我就再做一窩!?這也沒有幾個人兒,我們班還能做的出來。」送來吃食的炊事兵大聲問道,他是一名上士!是炊事排的一個班長。
「你可真有福氣!你們班抽籤抽到了我們傷兵,可是能休息一段時間了。」一名上尉說道。
「吃好的也擋不住你的嘴巴!大不了中午驢肉湯就不燉了,看你還多嘴。」上士反駁道。
「行行行,弟兄們可沒有吃飯被別人看着的習慣!川軍弟兄們也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可不能餓肚子。」上尉回應道。
「傷兵還可以!可整個川軍團可沒有。」上士臉色一黑道。
「那你去吧!少在這裏囉嗦。」上尉驅趕道。
川軍的傷兵們都安靜的看着,看着這兩個人的談話!雖然聽不太懂他們之間的談話,大概意思能明白!?這是說那個炊事班長要給他們這些川軍的傷兵們做早飯。
他們能吃到看到的烙餅,喝到帶油腥味的蛋花湯。
不由得川軍的弟兄們吞了吞唾沫,那賭博的也不賭了!安靜,十分安靜的看着那炊事班長把扁擔拿走,看着他的背影離開。
院子裏能清晰的聽見吞咽唾沫的聲音。
……
師部,王銘章將軍把蔡鐵槍請到過來,擺上了破舊的八仙桌,上了幾碟子菜,哈哈笑着帶着一絲尷尬道「蔡兄弟,菜雖然寒酸了些,但酒好!我這有珍藏了十幾年的老酒,今天咱兄弟一醉方休。」
桌面上的菜說起來確實有些寒酸,打開的幾罐牛肉罐頭還是從日軍那裏繳獲的!一盤炒豆芽,一盤炒熟的花生米就是全部的菜了,當然放了一大把炒熟的帶殼的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