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有趣,有趣。」獸王族的一位開口道。他們不參戰,卻也誰都不幫,與獸人族的在一起,看着他們之間的鬥爭。這時,獸人族的長老開口道:「獸王族可好啊。」聲音更加嘶啞,聽起來讓人覺得很難受。獸王族的一位長老道:「托您的福,一切安好。」這個獸人又道:「再過三天就是我們與叄宮掌宮之人的約期了。」獸王族的這個人道:「是啊,出來這個劫難,我們難道不幫嗎?」獸人族的長老道:「正主還沒有出來,我們不急。」
「這個齊嘯天的確是個天才,短短兩百年居然將劍道領悟到了如此境界,但是修為的境界卻差了那個門徒好幾段了。」獸王族的這個人說道。
「用劍道是可以彌補這隻差距的,這個門徒敗是遲早的事。」
齊嘯天,用手中的劍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劍氣牆,將門徒逼得狼狽不堪。只見黑衣門徒道:「一個小聖,也這麼囂張。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差距。」齊嘯天卻不以為然,他道:「你以為這兩百年我就沒有什麼突破嗎?修為的進階遠不如道法的領悟,境界高又能如何?」黑衣門徒笑道:「差距就是差距,別找什麼接口。看招,黑暗世界。」這見以他為中心,天開始變得暗淡了起來。眨眼間整個禁地都處在黑夜之中,黑暗中黑衣門徒笑道:「活在夢魘中吧,你們都將是夢魘的食物。」黑暗中地面開始生長起一種黑色的植物,他們將處在黑夜中的人纏住,吸食他們的血肉。齊嘯天,將劍向天一指,天空驟然響起雷聲。數道閃電從天而降,劈在那些黑暗的植物上。門徒見此,道:「夢魘的世界。」處在黑夜中的叄宮弟子開始接連打哈欠,一個接一個的睡倒了,只有那些修為甚高,可以抵擋這種攻擊的人,方能勉強抵抗。
齊嘯天,看着他道:「兩百年前,我能將你打敗,如今我也能將你打敗。你是永遠贏不了我的,你永遠是配角。」說着他的劍早已高高懸浮,劍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劍紋泛着紫色的光芒,劍身高高懸浮,一道又一道的劍芒划過黑暗。齊嘯天將劍指向黑衣門徒,道:「阿巴拉奇,是時候醒悟了。」黑衣門徒道:「阿巴拉奇,這麼久了還有人記得。」齊嘯天道:「你難道忘記你父親是怎麼死的嗎?」黑衣門徒面色一變,但是很快他轉為笑聲,他道:「別打感情戲了,我是沒有感情的人。」說完,他閉上眼,身上黑氣涌動,轉眼間滾滾黑氣將他和齊嘯天包裹在一起,「嘗嘗我的夢魘吧。」黑衣門徒大叫道。
齊嘯天雙眼凝神,看着這些黑氣,暗道:「沒想到,過了兩百年他的進階的如此之快,看來是靠外物所助長的,只有跟他耗下去了,但是如此耗下去,荒獸就要復活了。難道真的要再一次打擊他嗎?」齊嘯天牙一咬,不能在耗下去了。只見黑氣中一道紫光驟閃,紫光閃過黑氣分成了兩半。齊嘯天懸在空中,口中念念有詞:以吾之軀,賜吾紫韻,誅世間邪惡。
「又是這一招嗎?哈哈,齊嘯天你也太小看我了。」黑衣門徒叫囂着,他取出一把黑色大刀,淬以鮮血,邪惡的笑道:「是你逼我墮入魔道的。哈哈哈。」說完他舉起大刀帶着滔天黑氣向他飛襲而來,一把刀一把劍,勝負就在一瞬間決定了。
黑氣完全壓制着紫色的光芒,紫色的光芒在黑氣中若影若現,但是卻沒有變淡的跡象。突然漫天飛下起紫色的劍雨,黑氣在紫色劍雨下變得越來越淡,直到消失。黑衣門徒突出一口鮮血,他露出帶血的牙,笑道:「兩百年了,還是不能贏你。哈哈哈,天意啊。」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齊嘯天突然口吐鮮血,「無恥。」他將劍甩出,只見劍將虛空中的戰燁釘在了岩壁上。戰燁,露出難看的笑容,對黑衣門徒道:「主人好好活下去。」然後,他將劍從身體上拔出,飛身撲向了荒的胃。
「糟糕。」「不好」仁宮執劍和飄渺同時喊出。
這時那祭壇上的荒的胃開始變得扭曲起來,胃上面的那隻黑洞似得鼻孔,開始發出噗噗的聲音。胃開始扭曲起來,竟然是里外對換。暗紅的胃外壁上帶着倒置的刺毛,而鼻孔直接陷進了胃中,呼吸間帶着刺鼻酸味。此刻的胃就像是沒有腿的巨大的螃蟹,但是變化還沒有結束,那個胃倒換後,又開始搖晃起來。「趁現在殺了它。」有叄宮的弟子大喊着,就在他衝到離荒的胃三丈時,只見那個胃上裂開了一道口子,一條猩紅的舌頭將這個人卷進去了。
第三十五章 尊者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