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我們真的要去顰濼楸嘛?真的只帶我一個嘛?」,秦青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大長老會是這樣的好說話,畢竟她可是沒少從這位大長老里這裏吃苦頭。
大長老俊美得不像話的臉上帶着溺死人不償命的溫柔,不僅沒有讓秦青桐受寵若驚,反而被嚇得有點手足無措。整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又掉到他的陷阱里去。
「小青桐似乎對本尊有很大的意見?」,話雖是這樣說,但是大長老臉上的神情明明是:你敢有意見?
秦青桐又不是小傻瓜當然知道什麼是識時務了,想都不想連忙搖頭,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怎麼會,我怎麼會對可親可愛的親親大長老有意見呢?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意見呢?」。笑得有多燦爛,秦青桐就有多心虛,實在是跳過許多名為大長老之愛的坑,心裏沒底。
大長老挑了下眉,「哦?既然如此,還愣在哪兒做什麼?」。
秦青桐敢怒不敢言,笑嘻嘻的連忙一把將自己的手放到大長老好看得不像話的手裏,心裏對即將發生的未來充滿了忐忑。
大長老微微一用力就將秦青桐帶到了自己身旁,幽幽的嘆了口氣,也沒有解釋什麼,腳下微微一動就直接帶着秦青桐從青柳殿的廣場上離開,出現在練心崖的外面。
秦青桐腦袋暈乎乎的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對上大長老那雙幾乎會說話的眼睛,笑容燦爛的裂開了嘴角。有點兒傻,不過卻是十分的招人喜歡。大長老心裏也有點兒痒痒的,忍不住想捏捏她可愛的小臉。
然而此時此景卻是不可妄動,大長老根本不敢輕易放開秦青桐的手,別看這天劫之前似乎只是各色的天景變化,這些變化的色彩美麗動人,似乎溫和無害的模樣。但是這背後隱藏的麻煩卻是沒有人敢輕易把自家小崽子拿出去做賭注,畢竟後果也沒有人承受得起。
如果不是時不我待,大長老也不會這個時候把秦青桐帶出來。「小青桐知道為什麼來練心崖?」。
大長老溫和的語氣十分的具有迷惑性,秦青桐雖然心裏毛毛的但是也同樣十分的受用,況且根據以往的經歷來說,大長老就沒有不捉弄人的時候,秦青桐也沒有膽量在他的眼皮子底線做小動作,耍小心眼,老老實實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不知道,大長老不是說我們要去顰濼楸嘛?我們為什麼要來練心崖?雖然說練心崖是個陣法雲集的地方,可是它不是沒有那種傳送陣嘛?所以,大長老我們為什麼要來練心崖呀?」。秦青桐一臉的好奇,眼中閃過茫然,確實是不知道大長老為什麼要帶她來練心崖。
大長老臉上划過意外,瞥了眼秦青桐除了好奇並沒有貪慾的神情,似是不怎麼在意的開口道:
「小青桐怎麼知道練心崖沒有那種傳送陣?陣法一道千變萬化,小青桐不可輕易下定論。」。
至於是那種傳送陣,大長老沒有明說,畢竟鮫人族有很多種傳送陣。他雖然也有猜測,但是也不知道秦青桐說的是那種。不過無外乎是能通往顰濼楸的傳送陣,只是不知道秦青桐具體指的是那種,但是這並不妨礙老傢伙順着秦青桐的話接下去。
秦青桐倒是沒怎麼多想,將左手伸到大長老的面前,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我沒有輕視的意思,喏,是它告訴我的,大長老這個東西它會不會影響我以後學習古鮫文?以前二長老試過許多的方法,一點兒傳承沒有繼承到,反而把我好不容易學會的都給弄忘記了,這個會不會也是這樣?」。
秦青桐不僅臉上忐忑,心裏也十分的忐忑,也有些苦惱,自從有了海石花以後她很少會做夢了。偶爾那幾次,雖然不美好,不過秦青桐也算是甘之若飴,道也還好。但是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夢,不是在被陣法虐菜的路上就是在陣法吊打的路上,就沒有一會兒是值得高興的,折磨得她都快有些神經衰弱了。
大長老瞥見秦青桐手心裏的字紋,也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還是欣慰。秦青桐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只是小傢伙終究不完全屬於鮫人族,外面的世界才是她能自由暢遊的世界。
「小青桐不必擔憂,這是妙心同靈傳承,只有被陣靈認可且無法血脈繼承上古血脈的鮫人血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