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虞雋你在幹嘛,若是不想上,就出去。」,帶着戲謔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嚇得秦虞雋連忙坐直了身板,小臉僵硬的笑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看着一身雪青衣衫,長發高束的俊美男子。
「大長老,怎麼會?大長老的課生動又有趣,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喜。」。
大長老似笑非笑看着秦虞雋,眼中戲謔之色在明顯不過,「哦,莫不是吾看錯了不成?」。
呵呵,秦虞雋更不敢點頭,修為不比秦天差多少的大長老會眼睛花,看錯了,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秦虞雋低着腦袋也不說話,既不承認自己沒好好上課,也不符合大長老的話。
秦虞姿着急的輕輕拽了拽秦青桐的袖子,眼睛裏都是着急,秦青桐也有些頭疼,這個大長老其實她也怕得很,實在是變態的很。
「大長老,虞雋估計是睡傻了,有些不太清醒,所以才在如此受大家喜歡的大長老的課上出神,大長老能不能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嘛?待會兒我就陪虞雋去練心崖清掃塵埃。」。
秦青桐每說一句,聲音就小一點,實在是大長老的眼神太有殺傷力了,總感覺下一句不合他的心意,她會很慘的,才昧着良心說去練心崖清掃塵埃。
練心崖是什麼地方,是致學殿裏最恐怖的地方,裏面是密密麻麻的無數幻境,一不小心陷進去,鬼才知道會經歷些什麼。
秦青桐不幸有一次失足踏進練心崖的幻境,愣是活生生的被嚇得見着陣法就發抖,裏面的的「美妙」只有進去過的人才能明白箇中滋味。
但是主動去的話,有令牌護身,應該不會那麼慘。畢竟,主動跟被動,差別還是很大的,秦青桐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對上大長老那雙戲謔的眸子,心裏還是咯噔咯噔的。
大長老雪青色的衣袖一甩,徑直負於身後,「既是如此,小懲大誡,下不為例。」。
繼續講課,秦青桐臉上的笑有點兒掛不住了,練心崖的令牌只有大長老有,但是大長老並沒有將令牌給她們姐弟二人。
想到練心崖的恐怖,秦青桐等下課之後,也顧不上大長老的惡趣味,期期艾艾的拉住大長老的衣衫,
其他的小鮫人看到秦青桐如此膽大妄為,早就一鬨而散只是眼巴巴的躲在外面看秦青桐要幹什麼,大長老會怎麼收拾她。
「哦,是小青桐呀,拉住本尊可是有什麼事?」。大長老心知肚明,小傢伙喜歡逞能,不好好收拾一下,不會長記性的。
溫和得不想真的話,嚇得秦青桐忍不住抖了抖,唾棄自個兒的膽小,秦青桐還是覥着臉視死如歸的開了口,「大長老,能不能給我和虞雋練心崖的令牌呀?我們兩個過去打掃練心崖的塵埃,畢竟能力有限,如果沒有令牌。
別說打掃了,只怕練心崖長什麼樣都看不清楚。」。
秦青桐哭喪着小臉羞愧的低下了頭,她在陣法上實在是沒什麼天賦,不早說練心崖的那些陣法了,就算是致學殿裏沒有傳承的那些簡單陣法以及柳青嗣教給她的那些基礎陣法,
秦青桐都是昏頭昏腦的,更何況是練心崖的那些陣法。
秦虞雋雖然在陣法上比秦青桐更有天賦,奈何年紀、修為、閱歷在那裏,又能有什麼辦法?
「令牌,小青桐呀,那個高端的陣法會有令牌這種東西呢?就算是有,也不是小孩子可以玩的喲!
練心崖都是陣法連陣法,那裏會有什麼塵埃呢?你抖小機靈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自己認下來的事情,是不可以出爾反爾的喲!」。
大長老輕輕拍了拍秦青桐的頭,一臉的戲謔,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青桐。
秦青桐努力扯了扯,是在扯不出一個笑容來,可憐兮兮的看着大長老,
「大長老,能不能不要拍腦袋,會長不高的。」。
大長老捏了捏她的臉,「小傢伙,鬧什麼呢,鮫人族就沒有長不高的小崽子,放心。」。
秦青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大長老給個令牌或者玉佩啥的都好,那練心崖我們姐弟兩真沒能耐逛一圈,自家學堂里的地兒還不知道長什麼樣,怪丟臉的。」。
秦青桐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