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欺負了。
那怎麼一副顧慮重重的樣子?
還沒等牛大力詢問,何重大先開口道:「牛叔,不瞞你說,我覺得我沒什麼習武天賦。剛入衙門時,捕頭就教了我一門外門功法,讓我好好練。」
說着,何重大垂頭喪氣起來,「可是我到現在連入門都沒練成,別人一般五六日就將那外門功法練到入門,資質好的甚至練到了小乘。」
「悟性確實差了些!」在牛大力看來,五六日才掌握一門外功的基礎,甚至小乘,這悟性已然不是一般的差了,而是差到了極點。
畢竟,王石虎等人才練了多久,就將連環拳練至大乘了,甚至連五行踏月身法都已然練至中乘境界。
何重大沒想到牛叔會這麼直接,這仿佛在他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啊,頓時讓他萬念俱灰起來。
「我對不起牛叔!」他垂着頭,神情落寞,明明牛叔將衙門當差的好事讓給他,他卻辜負了牛叔的一片好意。
「有啥對不起的,你也別灰心,悟性差,又不代表你習武資質弱,就算你資質也弱,還是能彌補的。」牛大力拍了拍何重大肩頭,安慰道。
何重大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到衙門的事情,他越發愧疚不安,他知道牛叔這是想安慰他,可他心裏清楚他的習武資質都那麼差了,還能怎麼彌補啊?
「重大,告訴俺,是不是衙門有人欺負你了。」牛大力面容嚴肅,凝視着何重大。
他現在有些懷疑何重大之前說衙門沒欺負他是在說謊,畢竟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不可能會這麼沮喪,這麼灰心喪氣。
「沒有!」何重大忙搖頭道。
「別騙俺,俺吃鹽可比你走的路還多。」牛大力毋庸置疑的口氣問道。
「我我。」何重大說話吞吞吐吐。
果然有事,牛大力嚴肅道:「你要是不肯告訴俺,俺就上衙門問問縣太爺。」
「別啊,牛叔!」何重大着急道。
「那你還不說,你在衙門到底出了啥事?」牛大力質問道。
何重大頓時垂着頭,神情沮喪道:「牛叔,我並沒有騙你,衙門的前輩對我很好,可是……」
牛大力聽着何重大的訴說,總算明白其中原因。
何重大是他推薦給葉清羽的人,那麼何重大自然而然歸類葉清羽一脈的人,葉清羽手底下的衙役都對何重大頗有照顧,可衙門畢竟不是只有葉清羽一脈的人,還有以曹縣丞為首的另一脈人。
平時在衙門大家井水不放河水,可多多少少有些小摩擦。
而何重大由於剛進入衙門當差,又是葉清羽的人,頓時被一眾曹縣丞的人給盯上了。
見何重大好些日子都沒將一門外功練成,這些曹縣丞手底下的人沒少冷嘲熱諷,諷刺何重大是個廢物,沒習武天賦,若不是靠走後門才進入衙門,早被衙門趕出去了。
而且還時不時挑釁何重大,非要讓何重大跟他們過過兩招,可明眼人都清楚過招是假,想教訓何重大是真,甚至以此來羞辱葉清羽一脈的人。
葉清羽一脈的衙役自然不會讓何重大被這麼羞辱,沒少和曹縣丞的人起衝突。
儘管和何重大關係不錯的衙役讓何重大別放在心上,說他還年輕,只要勤加苦練,成為後天武者只是時間問題。
剛開始,何重大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加倍練武,沒日沒夜的修煉,只是他發現不管他怎麼練,功夫依舊半點進展也沒有
漸漸的,何重大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適合習武了,以至于越來越沮喪沒信心起來。
畢竟每日受人羞辱挑釁,習武又沒半點長進,就算是自尊心強的大人也受不了,更何況還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後來,虎叔七人將十幾名土匪生擒,而且這些土匪還不是普通人,而是後天初中期的武者。
當時何重大震驚了,甚至提出要和虎叔切磋,然而結局顯而易見,兩招不到,他就被王石虎給打趴下了。
而那時也讓他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虎叔會武功,而他能肯定虎叔必然是最近才習武的。
之後,經過一番苦思冥想,他猜測能教虎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