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高舉着安將軍的馬匹,聲音中滿是不耐煩「嗶嗶什麼,幾天就回來的路程,用不用在這沒完沒了的嗶嗶。」
沒事在這扇什麼情,像是活不到明天一樣。
賀氏和安將軍都齜牙咧嘴的看着靳青這孩子真是半點人情事故都不懂啊。
倒是舒弘方小心翼翼彎腰去看靳青「靳青,我們還是騎馬走吧,今年要是參加不了科考,就要在等三年,舅舅今年也要到京城呢。」
關鍵是現在才年初,他們真的費不起那麼多時間。
一旦靳青撒歡,他們說不得要去哪裏當野人
靳青的表情相當深沉「放心,老子快。」
說罷,還不忘看向安將軍身後的手下們「你們別忘了帶老子的口糧。」
那匹馬膘肥體壯的,看起來就好吃。
話音落下後,靳青拔腿就跑,只留手下們呆立原地我艹,小姐為什麼跑的這麼快。
還有那口糧究竟是什麼!
皇城,皇帝坐在暖閣中與美人調笑。
小路子恭恭敬敬的為皇帝焚香。
那美人正坐在桌桉上扭動自己纖細的腰肢,絲毫不估計地上跪着的大臣。
見大臣們跪在地上,皇帝的表情越發愉悅。
竟是直接將美人轉個身,讓美人的全貌展現在眾人面前「你們覺得朕新入宮的采女美麼。」
臣子們嚇得噤若寒蟬,莫說是說話,就連呼吸聲都不敢大上一星半點。
只恨不能將頭埋進磚縫中。
那美人倒是有些羞臊,竟是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聽到美人的哭聲,皇帝不耐煩的從背後掰起美人的臉。
等看到那一臉的淚痕時,
皇帝煩躁的將人甩開「真是晦氣。」
聽到晦氣兩個字,小路子頓時心領神會。
當即讓身後的小太監堵着美人的嘴,將人按在地上。
隨後,小路子湊到皇帝身邊「陛下,您看這人怎麼處置才好。」
皇帝的聲音中滿是厭惡「朕再不想見到她,你把她處理掉。」
小路子應了聲是,隨後無意識的伸手去撥弄一旁的宮燈「這內侍監的人也不知是怎麼做事的,燈火一點都不柔和,傷了陛下的眼睛。」
聽到這句話,皇帝的眼前一亮「周采女的皮子光滑白皙,你千萬不要浪費了。」
小路子轉身看向皇帝,愣了好一會兒,才像是忽然想到什麼般快速應道「奴才明白了,奴才現在就去吩咐他們,動作一定不要太過粗魯。」
看到小路子那知情識趣的模樣,皇帝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模樣「把陽和君叫來。」
那可是他的新寵,平日裏愛的像寶貝一樣。
若不是今日被周采女不成器的模樣氣到了,他可不願將陽和君展示在這幫粗人面前。
看到皇上這肆無忌憚的模樣,下首的臣子無一不攥緊手心。
季相國家的小孫子季如海,今日跟着祖母進宮見他身為四妃之首的賢妃姑母。
誰想這孩子長的白嫩可愛,當場便被皇上看在眼裏。
皇上疑心重,做事時又從不考慮後果。
此時見到一個新鮮貨,哪管對方是什麼身份,直接帶回宮幸了。
但那孩子也是個性子急躁的,反抗之時,直接咬傷了的皇上的手。
皇上反手一推,那孩子一頭撞在石柱上,不一會便沒了氣息。
由於損傷龍體,皇帝親自下令,以行刺罪將那孩子的屍體掛在宮門口,讓人好好看看這「逆臣賊子」的模樣。
季相國原本就疼愛這個小孫子,見到孫子不着片縷的被人如此折辱,當即進宮求情。
季相國的原意是想帶回孫子的屍體,誰想他自己卻被皇上扒光衣服,直接掛在他孫子旁邊。
而現在這些官員,便是過來為季相國求情的。
誰想這情沒求到不說,還順便搭上一個周采女。
就在這時,外面有小太監通報九皇子來了!
九皇子的母妃家世不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