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的時間裏,除了有幾個高一的學生想要過來和靳青套近乎之外,其他的學生似乎根本沒有將靳青放在眼裏,甚至連招呼都沒有和她打一個。
對於這樣的情況,靳青倒也不生氣,轉身便離開了。
當天晚上,靳青去了一趟地下拳館,這一次她也沒有再順良子的果汁喝,而是開口同良子借了一樣東西。
良子驚訝的看着靳青,不知道對方借這麼危險的東西是要做什麼,但是靳青卻是直勾勾的看着她一言不發。
良子被靳青的執拗弄得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點頭答應了靳青的要求,同時千叮萬囑靳青一定要多加小心。
就這樣,靳青扛着一個巨大的金屬箱子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地下拳館。
當靳青回到家將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院裏,而丁小齊則是正在灶台邊做飯。
靳青看着丁小齊仍舊有些青烏的眼底,吧嗒吧嗒把嘴說道「你沒事的時候喝點枸杞,聽說能補腎!」一看丁小齊這黑眼圈就知道這人挺虛的。
丁小齊聞言一言不發,在靳青轉身進屋後,丁小齊將手伸向了一旁的鹽罐子,狠狠的抓了一把鹽準備丟進鍋里的梅菜扣肉里咸死你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這時候,丁小齊眼角一掃,卻發現靳青剛剛靠着的窗台上竟然有一個紙包。
丁小齊將手裏的鹽放回罐子裏,小心翼翼的打開紙包,然後眼角一抽果不其然,裏面放着的是靳青不知道從哪裏順回來的枸杞。
丁小齊小心翼翼拿起一顆放進嘴裏嚼了嚼,然後又仔細的將紙包包好揣了起來,這才向牆上示意性的踢了兩腳「你才該補腎呢!」你全家都該補腎。
之後,覺得自己已經充分的向靳青表達了自己不滿情緒的丁小齊,哼着歌繼續給靳青做飯去了看,有姐姐多好,還有人送自己禮物。
靳青和丁小齊的相處就像是朋友,也更像是一對真正的姐弟,而且他們心中都沒有男女之情。
丁小齊是因為之前的幾萬年活的太過坎坷,心中再沒有世間的情愛,他現在將靳青當成自己心中的一個精神寄託,不自覺的向靳青身邊靠攏,因為在靳青身邊他能感覺到溫暖和放鬆。
而無論是靳青還是禁情,她們都不是懂感情的人,她們作事隨心所欲,更談不上能夠通曉世上的男女之情。
而正因如此,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反而更加的融洽。
眼見着丁小齊將桌子擺好,靳青在院子裏坐了下來,同丁小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着自己出去這幾個小時裏發生的事情。
丁小齊的手藝很好,正當兩個人邊吃邊說話,氣氛溫馨到不行的時候,一陣銳物划過金屬的聲音傳過來。
丁小齊下意識的回頭看,這才發現這聲音竟是從靳青剛剛放在院子裏的巨大鐵櫃發出來。
丁小齊看着這個集裝箱般大小的鐵櫃,端着飯碗問靳青「這裏面是什麼?」他都不問這箱子靳青是怎麼扛回來的,怕傷自尊!
靳青看着丁小齊疑惑的臉,將嘴裏的飯咽下去「我明天的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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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丁小齊將手中的碗放下,向着鐵櫃走過去,靳青見到丁小齊的動作,趕忙把丁小齊面前的菜往自己這邊拉了拉這些都是她的了!
丁小齊透過鐵柜上的小窗往裏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回過頭驚恐的對靳青說「你管這個叫教具!」這娘們是不是瘋了!
靳青看着丁小齊十分疑惑的問道「有問題麼?」
丁小齊咧了咧嘴當然有問題。
但是丁小齊很快便釋懷了,反正擔驚受怕的也不會是他們倆。
要真的出了事,大不了他們兩個出去流浪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同時,丁小齊也發現,隨着他同靳青接觸的時間越長,他身上的詛咒就越不明顯。
昨天他有兩百元錢放在兜里沒有花,但是直到現在,這個錢都沒有燃燒,而是依舊好端端的躺在他的兜里。
想到這裏,丁小齊嘆了口氣,這樣很好,真的很好,起碼他有存款了
第二天一早,靳青早早的扛着箱子上了學校的後山,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