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布看着靳青剛想要說話,就見靳青環視了帳篷一周,然後冷着臉問眾人道「還有誰」還有誰想要傷害老子就一併站出來,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可以順便一起送你們上天
聲音不大,卻猶如靜怡的午夜十分,廣袤的原野上突然的狼嚎。
聽了靳青的話,再看着那個被她瞬間踩在腳底下的首領,其餘眾人都默默的低下頭,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被一個女人將頭踩在腳底下,不管最後是死是活,他們都沒有勇氣活在這個世上了。
看到周圍再沒有人想要蹦起來攻擊自己,靳青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腳移開,向着貢布引領自己的方向走去。
隨着靳青抬起的腳,眾人赫然發現剛剛被靳青踩在腳底下那人,他的後腦勺上竟凹進去了一個腳印大小印子
眾人驚恐的看着靳青這個中原女人竟然在王庭隱藏如此之深,她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這是來和親示弱的麼,難道中原真的像他們的文化中所說的那般,僅僅是愛好和平,對藩國的態度完全是韜晦之計要是這樣的女人來上一隊,那多少軍隊都不夠打的啊。
707其實一個就夠你們受的了。
再看到貢布對靳青恭敬的態度,而靳青也在貢布身後一起離開,眾人的腦海中同時閃過一個年頭這兩人莫非竟是一夥的。
靳青的戰鬥力此時已經成功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
有兩個已經恢復了些體力,準備反抗的首領,此時也安分了下來,要真被一個中原女人在自己的頭上,踩出圖騰印兒來那以後別說藩國混不下去了,死了都上不了長生天了。
貢布帶着靳青走進了相鄰的帳篷,他現在心裏十分緊張,生怕靳青會同他爭搶王位。
因為靳青此時擺明是來者不善,這種未知的恐懼感讓貢布的心情十分壓抑。
且不說他藩國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女人上位的,就算真可以讓女人稱王,那這個女人也一定不能是其他國家的,尤其不能是來自最大勁敵中原。
貢布平靜的看着靳青,可心裏卻早已是驚濤駭浪,貢布的腦子轉的飛快,如果靳青真的同他要王位,那他就是死都不會答應的。
他想要王位,想要權利,可決不能落下一個將藩國拱手送給一個異國女人的千古罵名。
貢布想了無數種可能,每一種都是靳青同他搶王位時的應急方案和結局。
誰想到,正當他研究着怎麼才能用最少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時,就見一邊歪頭斜眼看者他的靳青卻先開口了「老子的那些嫁妝呢」
貢布被靳青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愣,目光呆滯的看着靳青別告訴她這個女人忽然出現,還順手幹掉一個部落首領的目的是為了錢,這並不合乎邏輯。
看到貢布閉口不語,靳青急了,她覺得貢布的意思是不想將柔然的嫁妝還回來。
靳青自認為不是一個貪財的人,她只不過是因
為只前的幾個世界裏面都窮精了,此時才會盯着柔然的嫁妝不放。
更何況她之前還手賤的將尋金鼠拍死了,現在是她最需要大把金錢來安撫自己心靈的時候。
707呵呵你聽誰說你不貪財的
靳青看着貢布,拳頭捏的「咔吧」作響,她琢磨的是要如何將嫁妝搶回來。
貢布也看到了靳青額頭上暴起的青筋,貢布憤怒的向着靳青吼道「你們這些中原人一隻鼓吹明人不說暗話,反正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將藩國的王位交給你」什麼嫁妝,不就是找個由頭想要插手藩國的國事,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靳青「」這爺們是不是吃擰了
靳青死死的瞪着貢布,卻見到貢布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靳青吧嗒吧嗒嘴認認真真的對貢布說「我只要我當初帶來的那些嫁妝」
707在靳青意識海里驚訝的睜大眼睛真沒想到,他家宿主居然還有同別人講理的一天。
貢布原本還在等着靳青動手,誰想預期中的疼痛沒有發生,卻等來了靳青如此溫和的話。
貢布看向靳青的臉,想要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些許蛛絲馬跡。
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