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靳青話,笑笑的表情有些迷茫這人不是魔術師麼,為什麼要唱歌。
707則是驚得發出了豬叫宿主唱歌,這是刑事案件吧!
笑笑認真的看向靳青「你不打算繼續走魔術師這條路麼?」
現在的歌手對相貌也是有要求的,靳青這張臉想要火起來真的很難,除非她唱的特別好
想到這,笑笑又重新坐在靳青身邊「要不你先唱兩句我聽聽。」
既然是要在自己直播間唱歌,她好歹要知道這人是什麼水平吧。
三分鐘後,靳青伸手推了推呆若木雞的笑笑「老子覺得剛剛差了點調門,要不重唱吧。」
是她唱的太好聽了麼,這娘們看上去怎麼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被靳青推過後,笑笑的身體晃了晃,隨後像是忽然回過神般對靳青吼道「你說什麼?」 .??.
靳青「」喊什麼喊,老子又不聾。
清了輕嗓子,靳青好脾氣的再次說道「要不要老子再唱一次。」
笑笑將耳朵伸到靳青身邊「你說啥!」她怎麼一點聲音都聽不到,耳朵里都是嗡嗡聲。
靳青「」這人是故意的嗎。
掐住笑笑的耳朵,靳青的聲音提高了不少「老子說,要不要再唱一次。」
笑笑先是一愣,隨後眼淚噼里啪啦的向下掉「顧姐,你說話了麼,為什麼我什麼都聽不到。」
只是聽顧姐唱了首歌,她怎麼就被震聾了呢!
707「噗嗤」別說笑笑,就連它覺得自己聾了。
看着笑笑悲愴的模樣,靳青「」她是不是被羞辱了!
想着對方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金主,靳青非常體貼的扯過笑笑的耳朵「老子幫你
看看。」
這一扯之下,笑笑尖叫一聲「疼疼疼。」眼淚也流的更凶。
靳青剛想讓笑笑別矯情,卻見鮮血已經順着笑笑的耳根流了下來。
靳青悄悄咧嘴完了,力氣用大了。
笑笑也感覺脖子上傳來一股熱流,她剛想伸手去摸,卻被靳青一把按住「別動,老子正在用氣功給你治療,你要是動容易岔氣。」
707「」你竟然連這樣的鬼話都能說出來。
笑笑卻表現的更加慌亂「顧姐,你在說什麼,我的耳朵好痛,我什麼都聽不到了。」
眼見着笑笑準備繼續撲騰,靳青一抬手,照着笑笑的脖子便敲了下去。
笑笑軟綿綿的歪倒,靳青伸手將笑笑耳朵上的血抹掉。
身邊沒有紙,靳青將手上的血抹在衣服上,正準備掏金瘡藥的時候,才猛然回想起,她的金瘡藥已經用光了。
悠悠嘆了口氣,靳青看着昏迷的笑笑便宜你了。
剛用靈力將笑笑的耳朵修好,靳青便聽到敲門聲。
顧家草不知在廁所做什麼,竟然一直沒出來。
聽敲門聲越來越急,靳青用衣服再次將笑笑脖子上的血擦乾淨,之後才快步走去開門。
房門打開後,外面站着的是三名警員,其中一個手裏還拿着錄音器材。
見到門開了,其中一名警員表情嚴肅的對靳青說道「我們接到舉報,說您這疑似家暴,請把手舉起來。」
警員的聲音猛然
拔高,站在他身後的那名警員則也順手掏出手木倉,指向靳青「把手放在腦袋後面蹲下,快點。」
靳青一臉懵逼的看向來人,什麼情況。
見靳青沒有動靜,剛剛說話的三名警員表情更加緊張。
靳青則是順着他們的視線向下看去,然後,艹。
只見她身上都是帶着血的巴掌印,以及一道道血痕。,怎麼看都像是剛從兇殺案現場走出來。
知道警員們在緊張什麼後,靳青無奈的原地蹲下的其實,老子是可以解釋的。
那三個警員其實也非常無奈,他們接到舉報,說這邊貌似有殺人案。
根據舉報者的描述,他們判斷出應該是有人在進行家暴。
於是,在來之前,他們便已經做好了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