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並沒有回答707的話,只見她忽然伸手抓住引渡者的脖子,用力拔了起來鬼雖然不能吃,但她可以吃妖啊。
這東西長了這麼長的脖子,一定有很多肉吧!
引渡者原本還在滿屋子翻找入侵者,哪想到忽然便被靳青抓住了。
引渡者心中一驚,頓時上下撲騰起來,因為他根本找不到靳青在哪。
他的脖子原本就將房間盤繞的滿滿的,這一撲騰,房間中已經沒眼看了。
靳青從懷裏掏出狼牙棒,剛想往引渡者頭上敲,卻忽然頓住這一拍下去,萬一打個血肉模糊的,實在是太倒胃口。
認真的思考了一瞬間,靳青用腳將引渡者的頭踩住,隨後從懷裏掏出一把菜刀。
就在707疑惑靳青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靳青已經用刀背,對着引渡者的腦袋直接拍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引渡者的脖子快速蠕動起來,剛剛還憤怒至極的柳翠兒終於冷靜,這應該是她見過最慘烈的殺魚現場,沒有之一。
兩分鐘後,靳青望着被自己捏在手裏的蜥蜴開始懷疑人生。
她明明那麼努力,為什麼就得了個這東西。
好吧,努力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可現在的結果是,這玩意被她打死後,竟然從那麼大一堆肉變成了不到巴掌大的蜥蜴。
反差太大,大到讓她無法接收。
707忍住想笑的衝動,安慰靳青道「宿主,要不然拿回去泡酒吧!」物盡其用嘛!
靳青「」你大爺的。
柳翠兒抬頭看着靳青,忽然感覺這個大人有些可憐,因為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靳青臉上看到了無助。
靳青瑟縮着肩膀,已經陷入半
自閉狀態。
這個地方不但人不是好東西,就連鬼也不是好鬼。
她現在好像回國,她想小白了。
就在柳翠兒思考應該如何安慰靳青的時候,卻發現房間中的溫度忽然降了下來。
先是洋太口中呼出了長長的白色哈氣,隨後女人也悄悄縮起了肩膀,他們都感覺到了森森的寒意。
床上的吉村將話說完後,似乎想要咽氣。
可奇怪的是,他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最後只能躺在床上,默默地感受着自己漸漸變冷的身體。
靳青捏着手中的蜥蜴疑惑地抬頭,卻發現房間中竟然已經結起了一層霜。
靳青「」什麼情況。
707「」可能是因為您老人家把引渡者殺了,所以某些東西跳出來了。
畢竟引渡者是官方認證的,不論是魔是鬼,都要對他們禮讓三分。
許是感覺到冷了,洋太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就連吉村的眉毛上也結了一層冰霜。
只可惜,就在他臨死前的一瞬間,過來收魂的引渡者被靳青打死了,這導致他怎麼都死不了,就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
女人抖得越來越嚴重,可依舊堅持她端莊的氣質。
只見她不動聲色挪到洋子身邊,低聲吩咐「洋子,去給媽媽拿件衣服來。」
可讓她疑惑的是,不管她怎麼說,洋子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女人下意識的去推洋子的身體,隨後卻尖叫着的跳開她
剛剛好像摸到了世界上最涼的東西。
感覺到手上傳來絲絲拉拉的疼痛,女人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卻驚愕的發現,自己手上的皮竟然都沒了。
血順着雙手流到地上,成功將女人的裙子與地面黏在一起。
洋子依舊低着頭,嘴裏卻不斷發出呵呵的笑聲。 .??.
隨後,她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
伴隨着她的笑聲,房間中的溫度越來越低,竟然出現了大塊大塊的冰霜。
女人察覺到不對,當即便想喊救命。
可冷空氣將她的喉嚨中堵的嚴嚴實實,她喊出口的聲音,最終只變成了一條長長的哈氣。
感覺自己全身都很僵,女人想要站起來,可她的衣服卻已經死死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