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父親受制,趙梓銘和趙梓儒頓時氣的火冒三丈。
趙梓儒當即衝上來,準備去拉扯靳青的胳膊。
趙梓銘老早便被父親帶去軍隊歷練。
見到父親受制,想都不想的掏出鞭子向靳青揮去:「趙雨彤,你這個瘋婦,發甚麼癲。」
看到趙梓銘的動作,趙梓敬高喊一聲:「大姐小心。」
同時小炮彈一樣沖向趙梓銘,大姐將他從那個家帶出來,他便要跟緊大姐,自是不會讓其他人傷了大姐。
趙梓銘原本就不將趙梓敬放在眼裏。
事實上,他們今天過來別院的這一路,誰都沒發現趙梓敬丟了。
此時見趙梓敬沖向自己,趙梓銘手中的動作不停,手中的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向趙梓敬的臉抽去。
趙梓敬這個庶弟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
眼見着鞭子向自己抽來,趙梓敬嚇得用力閉上了眼睛。
隨後,他便聽到了一聲悶哼。
發現身上哪裏都不痛,趙梓敬悄悄的睜開一隻眼睛,卻發現靳青正站在他面前。
而趙梓銘剛剛那一鞭子竟然抽到了趙時後背上。
趙梓銘的力道不清,趙時的後背被抽得皮開肉綻,正滴滴答答的向下流血。
此時已是秋季,趙時外衫內還加了一件夾襖,隔着幾層衣服,還能被趙梓銘抽得皮開肉綻。
足可見,趙梓銘這一鞭子究竟用了多大力氣。
許是痛的狠了,趙時原本被靳青掐的發紫的臉,此時正泛着淡淡的青。
他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逆,逆子...」
這話也不知是在罵靳青,還是趙梓銘。
趙梓敬一臉緊張的將自己從頭摸到腳,確定自己還是全須全尾,這才鬆了口氣。
他轉頭去看靳青,剛想去抱靳青大腿,卻在看到遠處的一幕後征楞在原地:二哥怎麼上樹了!
只見剛剛去拉靳青手臂的趙梓儒,此時正奄奄一息的掛在樹枝上。
隨着院中的風,在樹上輕輕擺動,帶下不少枯黃的樹葉。
趙梓敬:「...」這算不算是二哥經常說的詩意...
靳青外頭斜眼的看着趙梓銘:「你要你爹是吧!」
趙梓銘還沒有從自己打了親爹的震驚中緩過神來,聽到靳青這突然的問話,只能下意識的點頭:他確實是要把爹搶回來。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靳青點點頭:「那還給你!」
趙梓銘直覺不好,剛想問靳青做什麼,卻見靳青已經將趙時向他丟了過來。
趙梓銘下意識的身手去接,卻不成想趙時衝過來的力道超出了他的想像。
趙梓銘只覺臉上一黑,接着便被砸的凌空翻了出去。
他兩邊手臂的骨頭成直角形斷裂,白森森骨頭從肉中齜了出來。
劇烈的疼痛讓趙梓銘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便直接暈了過去。
至此,院子中除了靳青、趙雨韻和趙梓敬,再沒有一個站着的。
見趙梓敬如死狗般趴在地上,靳青對707問道:「他們的死了沒。」
707快速掃描了一下地上這些人的情況:「沒死,但是趙時爺三個快了。」
趙時身體最壯,但是連續被折騰了兩天,內傷加外傷,估計治好了也是個半身不遂。
趙梓儒剛剛是被靳青踢上樹的,這會有點內出血,肋骨也斷了幾根。
上輩子親手勒死趙雨韻的趙梓銘,此時雙手都斷了,還撞到了脖子。
當真是慘到讓707想為他們掬一把傷心淚。
聽到707說這三個人不行了,靳青的眉頭緊緊蹙起:「不能讓他們死啊!」
707:「...」不不不,你還是讓他們死吧。
隨後,707就見靳青擼起袖子向那三個人走去。
直覺靳青不打算做人的707失聲尖叫:「宿主,你打算做什麼。」
卻見靳青的表情變得鄭重:「救人。」她好歹也算個大夫,醫者父母心啊。
半晌後,靳青將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