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三個人的相貌,已經被他們打量了幾個來回。
那媯姬雖然長得難看,但是材卻好,女人這東西,熄了燈都是一樣的。
眾人的心思都在怎麼占靳青三個人便宜上,因此誰都沒有想到,靳青竟然會忽然發難。
戰前宴會不可動手,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破壞規矩的人,不但要被其他諸侯國斥責,更是會成為眾矢之的。
任何諸侯國都可以用這個理由過來攻打他,甚至還有可能被周天子以不敬祖宗的名義將手下的封地收回去。
故長久以來,從沒有人真正的破壞過這個規矩。
看到靳青用羊腿砸晉國司馬的動作,眾人都齊齊掩面不敢直視。
倒不是怕靳青打傷了晉國司馬,而是他們都很清楚晉國司馬的厲害。
這位司馬雖然不是大司馬,卻也是一員猛將。
這司馬的成名之戰,是在剿滅一個小國時,對方假意投降,實際上卻是打算刺殺晉候。
當時正在朝堂之上,晉國眾臣均沒有佩戴兵器。
因此這人的行刺,倒是殺了晉候個措手不及。
正當這人即將的手的時候,這位司馬一個箭步打在刺客腰上,將人擊飛了十幾米遠。
眼看那人想要掙扎着站起來,司馬已經伸手拉着對方的腳踝,將人倒着提了起來。
隨即左右手同時向兩邊拉扯,生生將人撕成兩半
然後,他便被破格提成了司馬。
一個成年男子尚抵不過司馬的隨手一撕,更不要說像靳青這個的女人。
眾人心中都很清楚,這一骨頭下去,媯姬可能
會被晉國司馬當場撕成兩半。
同樣用衣袖掩面的蔡侯,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最好媯姬這一骨頭能更用力一些,說不定晉國就會改變主意先去攻打息國。
果不其然,只聽一聲悶響,然後便是男人的尖叫聲。
眾人嘆了一口氣,緩緩露出了眼睛沒事為什麼要做死呢!
原本眾人以為會看到一地血污的慘像,誰想到卻發現靳青正好端端的站在原地。
剛剛尖叫的,竟然是跟着晉國司馬參宴的侍衛和陽師。
這些人就像魔障了一般,跪在地上的瘋狂的尖叫。
有的用手在地上不停的劃拉,似乎是想要翻找什麼東西。
還有幾個人則是坐在地上不停的向後退,在地上脫出了一行血道子
這時,大家才發現,蔡國司馬已經躺在了地上。
或者說,他的體躺在地上,因為他的頭不見了,血正從他的脖子中汩汩的流出,將地面染得通紅
眾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靳青,感覺原本就像小綿羊一樣的媯姬,現在已經撕下了羊皮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將他們吞下肚子。
佩姬和妍姬倒是非常淡定的,將自己懷中抱着的銅盆放回沾滿血的桌子上,原本銅盆中裝的已經被她們倒進了袋子中。
剛剛事出突然,她們只來得及搶這兩盤。
果然,其他東西都不能吃了。
靳青甩了甩手中羊骨頭上占的碎,歪頭斜
眼看向一臉懵的眾人。
隨後,就見靳青一腳踩在案桌上「搶劫。」有錢給錢,有命給命,她什麼都不嫌棄。
眾人「」什麼況。
這天晚上,蔡宮的宴會廳變得靜悄悄的。
因為早得了要「好好」宴請各國使臣的消息,當值的宮人們並不敢靠近宴會廳。
但讓他們疑惑的是,這宴會廳中一沒有叫美人,二沒有讓人添燈添飯,他們究竟在玩什麼。
難道說這些諸侯們的癖好都如此特殊
各國營帳中留守的人也十分焦慮,他們的主將自從昨晚進入蔡宮便再沒出來,難不成是真的出事了!
一直自恃冷靜的姉姬也在營帳中急的團團轉,而黛姬則是坐在一旁擺弄着佈陣的沙盤。
看着黛姬每寫一個字便抹去一個字,姉姬走過來焦躁的將黛姬的沙盤抹亂,讓黛姬將注意力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