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超雨仿佛不會停似的,雙靈真人一邊說話,一邊又有一塊屍肉砸在了他的臉上。
「噗。」不知道是誰,在這樣的場景下,還忍不住笑了。
對於人類修士而言,這場景太有衝擊力,可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前也有不少人類修士被這些妖族鬼物所殘殺,他們看到這場景,便只覺得痛快。這是雲澤大陸,他們闖入了雲澤大陸將這裏的修士一番屠戮,便是死了,也不過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償還代價。
「乎所有人都想到了那個能做下這場大局的人是誰。
雙靈真人瘋了一般吼叫道:「是誰在笑?給我nsb,≥.nsb.◎m滾出來?」
他也只能吼叫了,這些人類修士全都被光罩保護起來,他們就算想要將光罩打破,也只能是想一想而已,雙靈真人只能吼叫,卻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雙靈真人很快就知道了。
兩個人影,在空氣之中靜靜地現身,他們漂崗半空之中,就像剛才傲慢的移星真人他們一樣,俯視着這些妖族,鬼物。一人略高,手拿長劍,一個略微瘦小,抱着一個劍鞘,與身邊的劍客一樣用傲慢的神情俯視着這些眼底爆出血色的妖族,鬼物。
「我們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你們竟然就敢來偷襲,倒真是大膽。」抱着劍鞘的少年正是陸秋恩,他輕蔑地看着雙靈真人,一指頭點了過去,「你如今倒是知道同族被殺之痛了。方才怎麼不見你阻攔你們的太上長老濫殺無辜呢?」
他一邊說這句話,一邊輕輕地轉動着指尖。
雙靈真人像是着了魔,竟然隨着他指尖的轉動也旋轉起來。當陸秋恩把指尖輕輕再向前戳一下的時候,雙靈真人便無聲無息地癱倒在地,腦袋也像是漏了氣一般,慢慢地癟了下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而且,就在移星真人身旁。
移星真人一怔:「你們是誰?」
陸秋恩微微一笑:「我的名字你們沒必要知道,只不過我身邊的老祖卻是你們不得不拜見的。」
「拜見?哼!」移星真人從鼻子裏發出了蔑視的聲音。他冷冰冰地望向那劍客,卻忽然覺得雙眼一疼,繼而面前忽然成了純黑色。移星真人一怔。天怎麼黑了?
陸秋恩笑道:「我家老祖也是你能直視的嗎?」
劍客慢悠悠地舉起一劍,他在此時才終於張口:「雲澤大陸乃是我陸星脈生而成長之地,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來覬覦。從今日起,雲澤大陸任何地方都歸屬我陸星脈所庇護。誰若是不服。便來輔天教直接找我,若是誰敢對雲澤大陸任何低境界修士偷偷摸摸下手,你們誰動我所庇護之人一個,我便去你族中拜訪,找出一百個來,為我庇護之人冤死之魂償命!」
陸星脈!這劍客竟然是陸星脈!?
魂幽呆了,轉身就要跑,然而陸星脈已經舉起了他的劍。
當陸星脈一劍揮下。簫魂幽、移星真人、鬼物、妖族、統統都在這一劍下化為無形。
一劍揮下,便直接被從這世上抹殺。
無論此人是化神境界修士、煉虛境界修士、合體境界修士。大成境界修士還是渡劫境界修士,統統都在這一劍下徹底消失。陸星脈收回目光,冷眼看了看自己的劍,忽而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差點玷污了你。」…
他的劍上沾染了一滴極淺的血珠,微微發黑,乃是簫魂幽的。
顯然,簫魂幽還想要在臨死之前賭一把,借這一劍復生。只不過,這個招數如何能躲得過陸星脈的目光呢?他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地抹過了這滴鮮血,將它彈到了地上,離開了劍身庇護,這黝黑的血珠當即發黑、變灰、化為了飛煙,簫魂幽徹底消失了。
陸星脈與陸秋恩這才落回到地上,只是還微微浮空。
滿地屍塊的確讓他們有些找不到地方下腳。
此時,那些人類修士身上的光罩已經沒了,強烈的血腥味與腐爛的氣息一鼓作氣包圍而來,承受能力稍差的,都跑到一邊去吐了。
莫酩酊領着殷蓮心和陳前羽悄無聲息地走到陸星脈面前,忽然,三人一齊拜下。
「恭請陸前輩接任輔天教教主。」
陸星脈頭也不抬,笑道:「輔天教這個名字倒是不錯,過剛易折,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