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落拱門處的宋意歡,似有所感的停下腳步,她回頭望向身後,很快與坐在客廳內窗前的楚朔瀾視線對上。筆下樂 m.bixiale.com
即使兩人之間拉遠了一些距離,可宋意歡依然能強烈感受到,對方放到她身上的視線。
她面上露出一抹笑意,伸手沖楚朔瀾擺了擺手。
隨即轉身帶着甄媚兒踏過拱門離去。
她的背影消失後,楚朔瀾眼底晦暗不明的光也隨之消散。
他收回視線,將門窗緩緩關上,轉動着坐下的輪椅,看向站在身邊的祁夙。
「你怎麼用自己試的?」
祁夙舉起他的左手,又用右手指了指左手的掌心處。
他說:「之前我在這裏用刀劃了一道口子,然後塗抹了宋姑娘的血,傷口瞬間癒合,速度之快,比大貝勒那一次還要讓人震撼。」
祁夙的聲音有些激動,這還是他在克制的情緒中儘量穩定的聲音。
蹲在門口的白虎,聽到祁夙喊出大貝勒,立馬轉身望着他,它似是已經適應了大貝勒這個名字。
在對方並沒有瞧着它後,白虎又趴回了遠處,情緒十分低落。
楚朔瀾聽到祁夙的一番話,他唇角輕輕緊緊抿着,眼神暗沉下來,周身氣場凌厲得像柄肅殺的武器,給人四面而來的壓迫感。
他盯着祁夙一字一句道:「祁夙,記住你答應過我的,若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動了她,你一定不會想知道你所面臨的將會是什麼。」
楚朔瀾的這番話說的平靜而沉穩,一點也不像是威脅人,可從他周身所傳遞的壓迫氣場,倒真的是讓祁夙之前的激動情緒收斂了幾分。
他眉頭輕皺,眉眼中蔓延着幾分不愉之色。
「我說過了不會動她,就一定不會!」
楚朔瀾不為所動,輕笑:「你捫心自問,當真沒有動過她的想法?」
這話讓祁夙無法反駁。
他承認,在最初得知宋意歡身上的血液有奇效的時候,他的確想着將宋意歡這樣那樣,或者是打劫對方遠走高飛,將對方研究個透徹,管他師傅那勞什子的恩情。
可他不能,先不說他過不去心裏這一關,就他師傅的能耐,哪怕是他逃到天涯海角都能將他揪出來,到時候知道他所作所為還不將他搞死。
他可不認為,作為千機老人的關門弟子,他有什麼特別優待。
只要他犯了錯,師傅他老人家絕不會手下留情。
楚朔瀾察看他臉上的神色,還有什麼不明白。
尤其是祁夙臉上的不甘心,簡直是明晃晃,想讓人看不出來都難。
不過他也知道祁夙不會輕易動宋意歡,可口頭上的警告還是要有的,他就是要讓對方知道,宋意歡在他這裏還是受到一定的重視的。
祁夙的心情有些煩躁,他不願去想那些東西。
他答應了楚朔瀾不動宋意歡就不會動她。
可是心底還是因為滿足不了私慾,所以心情也受到了波及。
他將手中的瓷瓶送到楚朔瀾的跟前,聲音不如之前的激動,還有幾分氣急敗壞:「你試試這血對你有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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