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要放置木馬程序,他根本監聽不了接入對方電腦的網絡,原來,威廉.泰勒也被調派來了海沙。
威廉.泰勒算同道中人,黑客界的藥罐子,身子據說有點虛,整天感冒發燒,時常鬧不舒服。
身為刑警和國際調查人的成員之一,雙重的重要身份,無論公私,原本應該無比忙碌才對。
威廉.泰勒,卻是公認的懶貨,除了面對那些計算機,平時沒甚麼建樹,耐性和勞動性極弱。
埃文斯對暴露搭檔的身份,有點幸災樂禍,卻是毫無愧疚感,瞅了眼腕錶,嘆氣時間太快了。
推門而入,常來的這病房空落落,陸風剛想去詢問護士,聽見熟悉的笑呵呵女聲,循聲奔去。
走廊的不遠拐角處,林莞音推着坐在輪椅的年輕女人,兩個女人嬉笑着,正往病房這邊走來。
李琦見到病房門外的兩個男人,臉上的笑容褪去,換上冰冷神色,「陸風,我說過不要見你。」
埃文斯淡笑着,看熱鬧地瞅了眼沉默的三人,目光似有似無地停留在推扶着輪椅的女人臉上。
他記性還好,這女人便是林心診所的主治醫生,林莞音,他看過照片,真人比照片更有氣質。
林莞音便是黑豹,徐懷軒的床.伴,嗯,應該是長達八年的床.伴,兩人一見如故,感情甚好。
埃文斯在腦海過了一遍查訪得來的信息,不由得皺起眉,為何黑鷹會成員的女人都身家清白。
相處八年多,或多或少,也應該都知道自己男人所做之事,那麽,林莞音可知道黑豹販.毒。
埃文斯雙臂交疊,抱在一起,看着輪椅滿臉冷漠,垂頭喪氣的女病人。心底不由得有些唏噓。
他在唏噓,為何他身邊出現的這些女人都是為愛沖昏了頭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甘願為了男人伏法。
他一直忘不去曾經最為看好。心懷善心的女線人,在自己的好說壞說,答應臥底到詐騙集團。
那個女線人,與人日久生情,最後卻願意獨自攬上詐騙罪名。替代心愛的犯罪頭目坐牢——
那事,是他心底的芥蒂,宛若扎在肉里的刺針,不時刺得讓他夜半失眠,至今也還未能拔除。
如果不是他當年急功好利,就不會為了一己私.欲,利誘勸說那女人去臥底,最後不會入獄。
林莞音對黑衣陌生男人恍若未見,只是不斷朝陸風打眼色:李琦吃軟怕硬,多給點耐性——
陸風頓時軟到極限。來到輪椅前,蹲下抓住臉色冷漠的女人蔥白小手,便往自己臉上甩耳光。
李琦捨不得打他,使勁地掙扎,試圖抽出手來,生氣地瞪着滿眼愛意的男人,「鳥蛋!放手。」
只要還願意開口罵他鳥蛋,還願意開口跟他說話,就證明這段感情還有得救,他了解這師妹。
陸風想起她被自己用.強。滿臉熱淚,搖頭晃腦,眼底裏面的那股絕望悲怨,頓時滿臉懊悔。
他那次不該用.強。違背女人的意志,強行泄.欲,十足的禽.獸行為,犯了跟老闆同樣的過錯。
不但不放開手,他反而把女人的手抓得更牢,加大幾分力氣。不斷啪.啪地交叉甩自己耳光。
埃文斯鼓起掌來,「呵呵,陸風,你這取悅,收買女人心的討好手段,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李琦,賠償給那輛燒烤攤車的五萬塊,不多不少,已轉到你卡里,不妨礙你們卿卿我我了。」
短短時間,李琦的兩手被迫,甩了蹲在地板的男人二十多耳刮子,甩得她的掌心都陣陣發疼。
望着男人臉頰微紅,她心疼得不得了,轉念一想,又狠下心來,「陸風,打死你我也不嫁你。」
陸風對着下輩子可能要坐輪椅的這女人,除了愛意,已多了深深的懊悔,愧疚,他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兩手並未消停,他還是那個樣,加重力氣,抓牢女人的小手,不斷甩自己耳刮子。
李琦狠心,不再掙扎,別開頭,眯眼,心緒複雜,結婚,她都已是個下半身毫無知覺的廢物。
陸風見此,得不到回應,更是越打越激動,甩自己耳刮子似乎都能上癮,兩手速度似乎加快。
林莞音趕緊打圓場,「
4.人心自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