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親吻時越是緊張,呼吸便越不穩,不過才一分多鐘後,她便覺得窒悶,已喘不過氣來。
她吸入是也是濃烈男性氣息的空氣,四處閃躲的舌頭也放佛有了生命力,顯得倉皇,又驚懼。
葉庭鷹睜開眼,望着妻子眯眼,清澈大眼滿是羞怯和慌急,興致更高,舌尖游蛇般追逐交纏。
兩分多鐘後,他戀戀不捨地鬆開擒住妻子腰部和脖頸的手,笑得滿面春風,「老婆,你好甜。」
「舒不舒服,我吻技可是一流,對不對,喜不喜歡?唉,很多女孩子,燒香拜佛,日夜祈禱。」
「住寺廟齋戒,積福,天天敲木魚,沐浴快敲破了還找不着我這種零缺點又零故障的老公呢!」
這控制狂加犀牛的缺點,可是百分百比例存在,而故障,嗯,心絞痛肯定也算身體缺憾之處。
起碼,他平時很介意心絞痛這個身體缺憾,可竟然有勇氣高度自誇,臉皮比萬里城牆還要厚。
聞言,唐逐雀不由得又搖頭,但她眼中卻溢滿失控的笑意,「大言不慚,你的臉皮可真夠厚。」
「講這種自我膨脹的臭美話,還不懂得放低音量,收斂點,免得讓林阿姨,小桃她們看笑話!」
她的呼吸紊亂,尚未回歸正常頻道去,暗暗藏起莫名心悸和嬌羞,輕咬着唇,佯裝平靜。
葉庭鷹迷戀那清脆如黃鶯般的悅耳笑聲,打趣眨眨眼,「我的臉皮只是比凌霄綸薄那麼一點。」
「老婆,其實當年我被凌霄綸暴揍時,並沒大喊大叫,怒叫爆.粗的人是他,他那時快瘋癲。」
「你想想,與瀕臨瘋癲邊緣的受傷者計較多麽小氣,就當還給他,隨他發.泄完。一刀兩斷。」
「陳帆剛才有一點演得還是沒錯,當年,我打不過他們八人,就兩手抱頭。叉腿護住命根子。」
「幸好,當時還懂得前後並緊大腿,護住精.子庫,不然,我與兒子的大好父子緣豈非中斷?」
唐逐雀。聽到最後,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笑得燦爛無雲,嬌嫩臉頰,顯得俏羞又驚訝。
迅速腦補起當年葉某人被人圍毆,驚恐,夾緊兩腿,死活不讓人踢打精子庫的尷尬難看樣兒。
她的眸光,蜻蜓點水般掠過對方下.體處,抬起頭。不經意對上那雙深邃又盈滿笑意的黑眸。
偷.窺竟被發現,羞得手足無措,臉紅心跳,唐逐雀不禁矯情,又氣惱地輕罵一聲:「你活該!」
近看,妻子這雙清澈剪水秋眸,滿是羞怯,關切,慶幸之色,葉庭鷹怦然心動。震動又眩惑。
心臟一震,受了蠱惑般,兩顆黑眼珠凝住不動,深情地注視。心海,翻湧着滾滾如麻的浪濤。
他深吸一大口氣,試着找回理智,好找回本是過人的表現力,才能扮演深情霸道的丈夫角色。
他再度輕擰妻子泛些紅潤的臉頰,意味深長地戲謔道。「老婆,你沒落井下石,甚至在慶幸。」
「原來,是很喜歡我對你那些胡作非為?可你去台北散心後,我都沒能和你好好磨蹭結合。」
天生就低沉的嗓音,染了些情.欲,也變得十分古怪沙啞,古怪沙啞得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唐逐雀的心跳,驀然亂了拍,臉嫣紅,滿臉燥.熱,欲逃開,心湖漾滿甜絲絲的羞怯和暈陶。
她才不會喜歡那些,忙不迭搖頭否認,卻見到黑眸的笑意深了好幾分,屬於泛濫不歇的笑意。
相處這麼久以來,她還從未見過葉某人笑得如此曖.昧不明,可這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好看。
葉庭鷹在輕擰她臉頰的指節,也帶着偏高的體溫,隨着那些笑容,讓她更悸.動,心跳狂跳。
不由得懷疑她重生回到青春期,正處於情竇初開的季節,就這樣!微妙奇異的情愫在滋長中。
林阿姨的說話聲,喚醒客廳里處於眉目傳情的男女,「少爺,少奶奶,拿破崙蛋糕已經做好。」
葉庭鷹迅速收起深情得足以電死女人的媚.笑,沉聲道,「嗯,林阿姨,讓少奶奶嘗嘗好吃不。」
林阿姨連聲應好,趕緊快步去準備,不一會,圓碟端着塊已放涼的蛋糕遞到自家少爺手上去。
望着沒塗抹奶油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