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私自去見他,信不信我把你打瘸?」蘇溫澤來到她面前,滿臉憤怒,惡狠狠地威脅。
「那你呢?當着我的面,與那麼多女人在一起,你又有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溫澤,你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他性情大變後,整天沾花野草,對她冷言冷語,諸多刁難。
過去,責令她為那些小三定製,挑選禮物,預訂度假屋,酒店房間——
再怎麼不滿,傷心,她都絕不吭聲,苦苦啞忍,忍得好辛苦!
有時候,她會怪自己:如果她沒有被那狐狸面具男奪去清白,沒有那些床照,一切都會不一樣——他倆,還是令人艷羨的一對。
帶着對自己的指責,對蘇溫澤的哀怨,以及那些噩夢的回憶,她每天在痴痴地盼望,盼望他回心轉意的那天。
「賤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給我好好記住,你不過是雙別人穿過的破鞋!」
蘇溫澤把褲/鏈拉上,拿過桌上的深灰真皮皮帶。
「你說什麼?」唐逐雀的嗓音有些顫抖。
他恨自己,但從來沒這般說過她。
那事是她心底,永遠不願被人觸及的痛處!
「還問我說什麼?你是聾了?」蘇溫澤那雙大眼直直地瞪着她。
「既然你覺得我是雙破鞋,為何不和我離婚?」
委屈感油然而生,她是破鞋的話,那蘇溫澤也有部分的功勞。
當晚,如果不是他手機號碼給她發信息,她怎會願意深夜獨自出去,上陌生人的車。
「離婚,那你不就能與那男人苟合?在我未徹底揪出他之前,你給我安分守己。再勾搭男人的話,我殺了你!」
蘇溫澤冷聲說着,去拿過衣架上那件西服,套上。
「呵呵,那你現在就應該殺了我。」
原來用婚約拖着她,就是為了找出那狐狸面具男。
徹底揪出那狐狸面具男,是不是就和她離婚?
心寒到了極點,唐逐雀怒極反笑。
「你說什麼?你真上了他的床?」
蘇溫澤顧不得扣上西服紐扣,扭頭厲聲質問。
「呵呵,誰說一定要在床/上,浴缸不行嗎?沙發不行嗎?還是剛剛的事——」
瞧瞧,他多緊張——
唐逐雀萌生報復的念頭,笑着反問。
「賤人!」
空氣啪一聲,唐逐雀臉上一片火辣,疼痛。
蘇溫澤衝過來,揚手甩了她一巴。
唐逐雀下意識捂住臉頰,更加怨恨地瞪着他。
除了那次他把自己的頭強硬按進浴缸里,這便是她第一次被掌摑。
「是不是我不碰你,你就發/騷到要自動送上門——他怎麼上/你的,這樣?」
說着,蘇溫澤一把扯過她,伸手去拉她長裙。
「不,不要——」唐逐雀慌亂地去抓他的手。
冷不防,兩手卻被一隻大手緊緊反抓住,身子被推到牆壁邊。
長裙下部被拉至腰部,羊絨保暖里褲,貼身底/褲一齊被拉至膝蓋處。
天藍色的棉質底/褲包着的那塊衛生棉,經血斑斑——
空氣里,瀰漫着淡淡的經血氣味——
「蘇溫澤,我恨你!」
唐逐雀的眼角,兩行淚滾滾落下!
不知是因為她的話還是那些經血的影響,蘇溫澤怔住,旋即停下進一步動作,放開她的雙手。
「竟然騙我!葉庭鷹有血液恐怖症,對這樣的你,他絕沒興趣。」蘇溫澤後退兩步,扣上西服那兩粒黃金扣子。
唐逐雀急忙整理好衣裙,腦海,浮現葉庭鷹那雙灼熱的黑眸,帶着弧度的兩片薄唇。
他暈血?真是看不出,那張潔白的餐椅被經血弄髒時,他表情那麼淡定,起碼比她淡定多了。
「你怎麼知道我去了葉勝賭窟?你找人跟蹤我?」
自己的行蹤,蘇溫澤了如指掌,這讓她很不舒服!
「呵呵,我還用得着找人跟蹤你?不管你去了哪,我都會知道,所以,別妄想躲開我——過來,幫我打領帶!」
蘇溫澤拿過條金色斜紋領帶,掛在脖子上,便向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