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單行,前兩天,手術前,唐逐雀穿的正是比較寬鬆的病號服,被人輕輕鬆鬆用力一扯。
上衣便直接被拉至脖頸處,褲子也被褪去,她全身泛過一股股寒意,使出吃奶的氣力掙扎。
驚悚,慌張,她兩手扭動得厲害,滿臉清淚,哭叫着反抗,「不,不要,別碰我,滾開——」
那些注射的興奮.劑和強烈的視覺肉.欲的刺激下,本就猴.急的德克此刻動起手來,速度很快。
他壓住女人踢動不停的兩腿,三兩下就把女人的衣服扯開,又利索地把自己的平.角褲褪去。
拉拉扯扯,那件黑褐色的平.角褲被人快手地褪去,猛地甩扔在床邊,大理石地板不遠處上。
因為對方直起腰,男人下.體,兩腳間那些濃密,捲曲陰.毛,駭人得濃密,就像是黑色叢林。
黑色叢林包裹住的那支茁壯龐大的肉.杆,蹦彈着跳了出來,敏銳地立在男人粗壯的大腿間。
不,滾開,不,這下真完了!心底的那小人似乎也感受到即將到來的玷.污,暗暗反抗起來。
已經感受到壓上大腿邊的熾.熱,硬.梆梆的外侵異.物,唐逐雀已是絕望,屈.辱,痛苦地眯眼。
男人很是粗糙的肥厚臀.部,坐在她膝蓋上面,粗.暴地拉扯她緊緊並住,死活不放開的兩腿。
自知掙扎不脫,驚恐毫無意義,唐逐雀淚流滿面,望着那潔白的天花板,已經心生自殺念頭。
緊閉上嘴巴,上下兩排利齒有意識地使勁咬住舌頭中部,唐逐雀忍痛,狠下心來,使勁用力。
下一瞬,口腔那處被重咬舌頭。立即傳來一股揪心般的劇烈痛楚,她很快嘗到了濃烈血腥味。
兩腿依舊使出吃奶的力氣並緊,兩手卻不再掙扎,品嘗着口腔里腥膩的血液。緩緩流在口腔。
德克見女人不再掙扎,暗喜,剛想贊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豈料女人嘴角流出絲絲鮮紅的血跡。
他慌了,拍打女人的臉頰。怒罵,「咬舌自盡?你以為這樣就能死掉?愚蠢的婊子!張嘴!」
唐逐雀任由臉頰被人使勁拍打,感受着舌苔那些正潺潺流出的鮮血,緊閉着眼,側過頭去。
呵呵,她讀了那麼多年的書,自然知道簡單這樣咬舌並沒能像古代武俠小說,立即斃命死掉。
但是,根據口腔學,舌頭含有豐富的血管。血流量都很大,咬傷後,肯定能因流血過多而死。
那些溫熱的血液流向她喉嚨,因為抽泣,些許被吸入了氣管,唐逐雀不自禁地劇烈嗆咳起來。
有些溫熱的鮮血含着唾液,被她嗆咳着,不自禁吞下了腹中,帶來一股噁心感,甚是難受。
因為該死。天生的男人還使勁拍打她臉頰,受傷的舌頭被牙齒碰了好幾下,血流得越來越快。
眼淚流進她耳蝸,唐逐雀眼眶模糊。已看不清頭頂上面那些白花花的天花板,視線逐漸模糊。
她就那樣流着淚,靜靜地感受着那些涌流而出的溫熱,腥膩的血液,滿腹不甘,滿腹憤懣。
得知她這樣失血死掉。父母,爺爺,桃姐,他們會多麽痛苦,一屍兩命,果真是一屍兩命。
只是,那些舌頭殘留的劇痛讓她呼吸也痛,卻也比不上她心頭的痛恨,滿腹不甘,滿腹憤懣。
唐逐雀下意識緊緊地閉着雙眼,黑漆漆,舌頭劇痛,她腦海里不斷閃過與葉庭鷹相處的片段。
閃過那雙熠熠生輝的黑眸滿含柔情,葉庭鷹意氣風發,滿臉親昵地不斷喚她老婆的痞.笑樣;
閃過他赤.裸裸地躺進沙發里,與身上那水靈靈的女人,秦薇兒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宮秀那幕;
閃過葉庭鷹眼色凌厲,滿臉盛怒,蠻力揪住她兩臂,不斷厲聲質問她勾.搭顧靖揚,掌摑她;
跨在她身上的外國男人越是甩耳光,她口腔里的鮮血越是流得更急,更快,有一泄江河之勢。
德克不斷拍打着淚流滿面的女人臉頰,為此,他掌心也滿是濕潤,因為,染上了溫熱的淚水。
終於,他罵咧咧地起身,奔到電話旁,叫起來,「肖恩!那該死中國女人咬舌自盡,快過來。」
因為仰着頭,唐逐雀鼻腔里的那些分泌物似乎也
風雨欲來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