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收起那三根沾上金黃橄欖油的棉花棒,微笑地應道,「小姐,不客氣。」
「BOSS並沒說讓你先生何時過來,也沒說能不能放你離開,只是讓你倆通個電話,讓你先生能安心。」
得不到滿意的答覆,唐逐雀無可奈何,金髮女人的回答只是敷衍,他們根本沒打算讓她離開。
其實,她已經很餓,餓到了極限,肚子卻反倒不咕嚕嚕叫了,只是渾身冰冷,完全提不起勁。
深知舌苔損了,嚼食,喝口熱水都會揪痛,根本不能正常進食,她索性兩眼一眯,假寐過去。
房門外,木香.吉松身穿一件純黑的長款風衣,黑色T恤,純黑皮褲,絕對屬於冷艷的裝扮;
留着頭順滑利落的黑色長髮,有些粗平的長眉如利劍,紅唇紅玫瑰般,兩眼發寒,杏眼怒瞪;
日本女人,揚起修長滾圓的長腿,蹬蹬瞪地走進來,咬牙切齒的語氣透着幾分血腥暴戾之氣。
木香.吉松,語氣不好地提醒道,「肖恩,德克找你,說談點事。」
「你又何必整天陪着葉庭鷹的這賤女人,她要真能死的話,早就死了。」
金髮女人起身,把那三根棉花棒扔在地板,臉上的微笑收起來,「BOSS在哪?我馬上過去。」
木香.吉松隨意地往天花板方向指了指,道,「就在他房裏。」
金髮女人頭也不抬,輕快的腳步聲得得得,快步離開了。
處於假寐狀態的唐逐雀,脖頸一緊,被人死死地掐住,她暗叫不妙,睜眼時見到木香.吉松瞪得跟銅鈴般的大眼,眼冒凶光,霎時嚇傻了。
本能地,她使勁伸手去掰掐住自己脖頸的兩隻手。
木香.吉松的手勁很大。臉色兇狠,罵罵咧咧,「既然咬舌自盡,這麽想死。那讓我幫你一把。」
唐逐雀不斷地掙扎,嘴唇迫於微張,舌苔動了下,劇痛傳來,脖頸的緊悶讓她快喘不過氣。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脖頸被人按壓住的大血管噗噗噗地加速跳動。仿似接觸正冒泡的溫泉。
就在她以為自己絕對會死於窒息時,木香.吉松驀然鬆開了手,面露冷笑,「怎麽樣,這種被人掐脖子的感覺很不好受吧?」
「呵呵,唐小姐,你知道麽,德克最喜歡這樣掐住女人的脖子,身下,他的大雞.巴一邊狠狠干。你是沒嘗過,那時,真可以讓你欲.仙.欲.死,又痛不欲生呢——」
「我已經提議,告訴德克,其實你也很喜歡這痛不欲生,不斷被大雞.巴粗暴猛.操的感覺。」「不過,葉庭鷹有過性.虐床伴的習慣,你們的床.事肯定激烈,應該承受得住德克的凌.虐。」
唐逐雀伸手輕輕揉着自己脹痛的脖頸。喘着粗氣,聽着對方的那些狠話,渾身顫慄,發冷。
她知道葉庭鷹曾有用絲綢皮帶抽.打。調.教漂亮小女生的怪.癖,可是,他真有性.虐床伴的習慣麽?
畢竟,一個月前,他們倆之間的那些床.事只是激烈,但並不粗暴。
在床上。葉庭鷹搖身變為霸道又溫柔的宇宙無敵大色.胚,往往都會先帶起她的濕潤動.情再不斷索.取。
而且,從陸風嘴裏,她已經得知,葉庭鷹已經不再與齊清清那個有着甜美笑渦的小女生來往。
他不再與那些漂亮的小女生來往這事,還讓她欣喜了好久。
唐逐雀沒法再假寐,腦海里波濤洶湧,對方根本沒打算掐死她,只是還妄想利用德克折磨她。
木香.吉松這長腿的日本女人喜不喜歡葉庭鷹還不得而知,但她對葉庭鷹確實有股怨恨之情。
而且,還很顯然,這股怨恨也順帶發泄到她身上來了。
木香.吉松兩手叉着腰,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床上的女人,臉上的冷笑越來越燦爛,嗓音陰冷。
得意地說道,「呵,幾天不吃不喝,只是靠營養輸液維生,你真是消瘦了很多,照這樣下去,你腹中胎兒可能也保不住。」
「唐小姐,葉庭鷹的為人,我太了解。如果得知已經沒了這胎兒,他絕不會再冒險過來救你。」
「所以,不如先忍着舌苔那些痛,吃點東西,好歹養好自己身子,乖乖等他派人過來救你。」
風雨欲來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