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一針見血,直白戳穿搭檔的憂慮之色,「你擔心海沙政府真把這塊地批給葉氏集團?」
「葉氏集團要想在這順利搞好旅遊酒店山莊,光有資金不行,必須有污染處理的高超技術。」
隨便一棟簡單的建築物,排出的污染物已經很大,何況,在如此寬闊的銀沙灣建立酒店山莊。
污染若是處理不好,與先前宣揚的環抱理念起衝突,會惹公憤,政府不會為了利益就低頭的。
蘇溫澤搖頭,否定,「不擔心,葉氏集團能壯大至今和不斷蓬勃,他們有很強的經濟實力。」
「內部管理,懲罰制度很好,在葉氏集團的那些正當生意上面,我對他們並沒持有任何意見。」
埃文斯取來兩個高腳酒杯,倒了兩杯酒,隨口搭嘴道,「至今,我還沒近距離與葉庭鷹接觸。」
「不過,綜合得來各項情報,感覺他為人做事,掠.奪性都很強,就像頭餵不飽的草原餓.狼。」
「恕我失禮多問,既然你到現在還那麼緊張你前妻,那麼喜歡她,為何會讓葉庭鷹搶了去?」
他還從沒見過個男人剛經歷過激情的歡.愛,還如此頹廢,下一刻卻只是想把自己灌醉熟睡。
從搭檔擺放在床頭櫃那些舊時的合照,可以看出蘇溫澤與他前妻,兩人感情甚好,如膠似漆。
蘇溫澤端起酒杯,抿了小口,口感有些微辣的紅酒在他口腔里直打滾,然後沿着喉嚨,向下。
微辣的酒體一路灌倒了胃部,暖暖的,這種辛辣感反而讓他器官有了些貪念,他只想灌酒。
望着正等待答案的男人,他還是應道,「埃文斯。你不知道,葉庭鷹就是個不要臉的禽.獸。」
「三年前,我跟小雀剛訂婚,三天後就接到要協助緝毒組的任務。而他,趁機污.辱了小雀。」
「準確來說,他才是小雀第一個男人。我很心痛,對她亂發脾氣,並且放.縱自己流連情.場。」
「那時我還不知道那人是葉庭鷹。我跟小雀領了證。但抱着其它女人,慢慢她對我也很失望。」
埃文斯聽出搭檔嗓音的那股憤恨冷怒,望着那個被人捏得緊緊的酒杯,臉色一緊,舉杯過去。
兩個男人利落地碰了下酒杯後,蘇溫澤冷怒的語氣終於緩了緩,眼色落寞,自怨自艾起來。
悲嘆道,「過去三年來,小雀跟在我身邊。她很痛苦,但我對她沒以前那麼好,我父親也不喜歡她,她受盡委屈,整天以淚洗臉,從沒再開心笑過。」
「現在想想,那時也是因為我太狠心,才逼走了小雀,才讓葉庭鷹有機可乘。我是自作自受。」
「我不怪她要離開。只是她移情別戀,竟然喜歡了葉庭鷹和懷了他的孩子。這事讓我最痛苦。」
這段感情事怎麽還這樣複雜,埃文斯一時找不到安慰的話語,他只能繼續舉杯,沉默地飲酒。
說話時間不多。喝酒就能比較快,不到十五分鐘,兩個大男人就喝掉了半瓶酒,還繼續倒酒。
再喝了兩杯,埃文斯止住還在倒酒的男人,勸道。「別再倒了,這酒辣喉,但喝光也醉不倒。」
「如果我們獲取到黑鷹會非.法交易的證據,葉庭鷹就逃不掉,你前妻就有機會回到你身邊。」
「放心,我與娘.炮一定盡全力,幫你揪出葉庭鷹犯罪的證據,到時候,你就能報奪妻之仇。」
就算那女人不再回到搭檔身邊,葉庭鷹受到法律制裁,或許還是死刑,那也是大快人心的事。
三年前,蘇溫澤被派遣前去毒.品管理局,協助緝捕一毒品管理局內部人員反叛販.毒的急案。
那次,蘇溫澤腹部中了槍,昏迷不醒,躺在病床里長達三個多月,只是沒想到,禍不單行。
男方中槍,奄奄一息,險些就到閻王的地府去報到,而女方竟也慘遭強.暴,兩人感情破裂。
葉庭鷹,既然是黑鷹會的核心人物,那他肯定也有辦法知道蘇溫澤中槍昏迷之事,起色.心。
落井下石,強.暴別人的未婚妻,葉庭鷹現在在埃文斯眼中,何止是無.恥之徒,還是人.渣。
而他冷麵蝰蛇,則是最喜歡把那些,零價值的無恥人.渣送進監牢去受苦,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