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麼粗俗,你爸媽知道麽?以後,說話別用屁,媽蛋,老子,這些字眼,真不好聽。」
聞言,葉庭鷹登時蹙眉,不斷搖頭,滿臉不悅。
∪是指責她傻裏傻氣,神經兮兮,貪生怕死,膽小如鼠,白痴,弱智,智商不過百,現在又來批評她粗俗,真是好笑。
是,對着那張無比嚴肅凝重,故意繃緊的男人臉孔,唐逐雀想笑也倍感無力了。
⊥算她現在說話變得粗俗,恐怕也是這男人逼出來的苦果。
雖說他與林莞音的關係也不算過火,但他毫不吝嗇地誇讚別的女人,卻只是一個勁貶低她。
≮他眼裏,自己似乎百無一用。
逐雀好不容易才痛定思痛,下決心接納他,昨晚還不斷猜想該怎麽跟爺爺交代她的新感情。
「又魂游太空?有沒聽到我的話?以後,不准再說那麽粗俗的字眼,尤其是當着別人的面。」
「別不服氣,以後,你要真敢說一個粗俗的字眼,我就敢狠狠暴揍你一頓!」
葉庭鷹朝傻站着的女人拋去一個沙發坐墊,冷聲下令道。
頓了兩秒,他又多加一句,並下了重口。
這刻,唐逐雀甚是驚愕,想了想,又不知該如何辯駁。
說一個粗俗的字,要被狠狠暴揍一頓,那甚麼樣的字眼才是粗俗啊,兩人的標準可不一樣。
虧這男人長得相貌堂堂,沒想到卻是這般無賴,外國高等學府畢業的高材生,富家子該有的大度,瀟灑風采,他全然沒有。
‰身上下,充斥着暴躁壞脾氣的爛形象,還有那股令人受不了的狂妄,高漲氣焰。
「又裝啞巴,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唐逐雀,你過來。」
葉庭鷹命令道,自己卻急步奔過去。
生怕手腕再次被人揪住發痛,這下,唐逐雀學精了,慌忙往後退,兩手交握,往後背去。
可是,接下來,直到那張立體有型的臉龐步步緊逼,就那樣懸在頭頂上方,她開始怯步了。
「喂,葉庭鷹,你這混蛋又想做甚麼?快離我遠點!」
這男人有過不少卑劣的行徑,這樣面無表情,但眼色陰冷,說明他很不爽。
「老婆,你這樣氣呼呼,臉頰緋紅的模樣,好動人,額,我突然想咬一口,你乖乖別動。」
說完,葉庭鷹俯首,湊嘴下去。
「甚麼?不,別,別咬,別咬,會痛——」
逐雀猛然一僵,接着立刻用力地搖頭,條件反射般,伸手捂住臉頰,鬼叫起來。
「唉,不是說讓你乖乖別動麽?老婆,快放開兩手,我只是輕點咬,保證不會痛的——」
葉庭鷹一臉興味地望着一臉驚慌的女人。
°追我閃,他故意把步子邁得不大不小,剛好緊隨其上,讓女人有機會逃脫,卻又逃不遠。
兩人僵持着,整間套房充斥着女人驚慌的嬌聲,大喊大叫,不要不要,會痛。
」到咚咚咚,咚咚咚,每次敲三下,極有規律的一陣敲門聲傳來。
葉庭鷹揚起手腕,看看那個藍色腕錶,再看了眼余驚不已,還緊緊捂住臉頰的女人,嘴角一抹淺笑,大步過去,打開房門。
魚貫而入的依次是古東然,林莞音,以及徐懷軒。
「鷹,你們玩得可真是很激烈,愛得熱火朝天,我們在門外都可以聽到你女人的嬌聲大叫。」
「不過,大白天來熱情的歡.愛?感覺不太好,別這麼猴急,不如還是留着零點後再要吧。」
…
徐懷軒最先開口,半眯的兩眼,銳利地瞥了眼一旁,還俏臉緋紅的女人,意味深長,勸道。
被人審視的目光,唐逐雀覺得自己的臉頰像被火烘烤着,火熱得發燙,臉紅心跳的感受。
「軒你說得沒錯,大白天玩夫妻對戰,確實不太好,那老婆,我們還是晚上熄了燈再玩哈。」
「東然,你們三個齊齊過來,是有要事麽?陳帆的手術怎麼樣?結束了吧?」
葉庭鷹朝身後已經羞紅了臉的女人笑道,才沉聲問話。
他小叔,外科的權威醫生,醫術高超,動外科大手術過程的時間也控制得別人要短。
風雨欲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