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一窩蟻 www.yiwoyi.com」
第二天,整個武當山突然雞飛狗跳起來。
楊叄眯着眼睛打開房門,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呢?」
這時,張無忌驚慌失措的跑過來,見楊叄才剛起床的樣子,不由詫異。
「楊大哥,你怎麼睡到現在?」
楊叄又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睜不開的眼睛。
「小鬼啊,睡覺睡到自然醒,此乃人生一大樂事,你不小,不懂。」
張無忌疑惑的看着楊叄,遲疑的說。
「可是我爹經常告誡我說,咱們習武之人,應該聞雞起舞,日日不得懈怠,方有大作為。」
楊叄不屑的撇撇嘴,「所以你爹昨天才會想不開,你再看看我,昨天打得各派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無忌頓時覺得好有道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讓不遠處再往這邊走的張翠山滿頭黑線,昨天一時衝動,就要給念上一輩子了嗎?
「對了小鬼,這大清早的,什麼事這麼吵鬧啊?」
張無忌遲疑的抬頭看了看剛爬過頭頂的太陽,突然才急忙的對楊叄說。
「楊大哥,大事不好了,六師叔離家出走了。」
「六師叔?哦,你說殷梨亭啊,真是頑皮,都多大人了,還離家出走,和你爹一樣長不大。」
不遠處的張翠山臉更黑了,夠了哈,再提我翻臉了。
楊叄揉眼睛的手突然一頓,驚訝的問道。
「小鬼,你剛才說誰離家出走了?」
「六師叔啊。」張無忌歪着腦袋再次說道。
「臥糟!」
楊叄怒吼一聲後,立即運起身法往外奔去。
張無忌只覺得楊叄大叫一聲後就不見了身影,頓時開始懷疑起他爹爹說的話是否正確了,明明楊大哥睡得那麼晚,可是武功卻是最厲害的啊。
「老張,什麼情況?」
楊叄一路放開感應,瞬間便知道張三丰的位置,下一秒就到了張三丰的身邊。
正在悲痛中的張三丰突然聽到楊叄的話,抬頭便看到楊叄已經到了他身邊,不由對楊叄的武藝又有了新了認識。
張三丰並沒有說話,而是將手中的一封書信遞給楊叄。
楊叄疑惑的接過一看。
師父,當您看到這封信時,弟子已經離開了武當,請恕弟子不告而別,昨晚無意經過楊大俠房時,一時間心緒紊亂,索性效仿先人,遊歷天下,歸期不定,望師父保重,勿念。
我去,楊叄無語的將信又看了一遍,果然不能在背後說人壞話,昨晚楊叄與張三丰兩人都心緒不高,竟然沒發現被殷梨亭聽了牆角。
只是他性格懦弱,特別是對於情感之事,否則也不會見了紀曉芙都會臉紅。
「老張,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殷梨亭並沒有在信中提及紀曉芙,想必也是不想將這種事傳播開來,不得不說,男人啊。
張三丰再三嘆氣,良久之後才平淡的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件事終究也須他自己面對,或許這也是最好的結果。」
這時,一旁的宋遠橋則是焦急的叫道。
「師父,難道我們就這樣放着不管嗎?五弟才剛剛回來,這一轉眼六弟又失蹤了,這……這算什麼事啊。」
殷梨亭離家出走的事他是第一個發現者。
今日他見殷梨亭沒有出來做早課,還當他身體不適,耐心做完早課後,急忙來到殷梨亭的房間。
一再敲門卻無人回應,情急之下準備破門而入。
誰知手剛一推門,便開了,宋遠橋進去一看,早已經人去房空,僅在書桌上留下這封書信。
「不用特意去尋他,你六弟只是遇到煩心事,等他想通了,就會回來的。」
宋遠橋依舊急躁不安,可是他也清楚師父的性子,這樣說了,也就這樣定了。
楊叄無奈的看着張三丰,沒想到不經意間又改變了劇情,雖然自己改得劇情也不少,可是這一次卻是最憋屈的。
楊叄隨手一拍,將一壇百斤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