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後,厲爵和藺夏回到了溫泉度假區。一筆閣 www.yibige.com
兩個人都有些累了,洗漱好就上床休息了。
到後半夜的時候,藺夏做了一個奇怪的噩夢。
夢裏,一個穿着古代婚禮服飾的高大男子,坐在雪地里,鵝毛般的大雪還在下着,一片片落在男子和躺在他懷裏的女子身上。
女子穿着鳳冠霞帔,緊閉着雙眼。
男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面目猙獰,仰天長嘯。
女子的脖子上,掛着一條項鍊,這條項鍊,藺夏很熟悉,就感覺那是自己的一樣。
目光再往下移動,便看見女子的心口上有一個很大的血窟窿,在往外汩汩的冒着鮮血。這樣的感受藺夏很熟悉,因為她在上一世,就經歷了剜心之痛,她感同身受。
男子的身上也到處都是血,他很憤怒,眸子通紅的望着某處,在怒吼着什麼?
她想走過去,卻感覺腳上有千斤重的石頭壓着她一樣,一步也挪不開。
她想說話,可是嗓子裏一個字音都發不出來,她焦急的直跺腳。
心臟處就像有什麼東西堵着,上不來,下不去,難受得她只能通過哭泣來表達自己心裏的難過。
此時的厲爵,被藺夏的哭泣聲驚醒,趕緊伸手將她搖醒。
「夏夏,夏夏,你醒醒,快醒醒。」他在不停地搖着她。
過了好一會兒,藺夏仿佛聽到有個聲音,正在焦急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噩夢中走出來。
一把撲進厲爵的懷裏:「小叔,我剛才做的夢好可怕!嗚嗚嗚嗚……」她哭得像個孩子。
厲爵拍扶着她的後背安撫她:「不怕,只是個夢而已,沒事的,有我在,沒事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着你,保護你。」
「好!」她點了點頭,躺下來,繼續睡。
厲爵將她的被子掖好,然後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時鐘:凌晨三點。他也躺下去繼續睡。
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藺夏做夢的時候,那個裝在紫檀木盒子裏的文物項鍊的吊墜上,正在閃爍着微弱的紅光。而當藺夏被厲爵搖醒後,那微弱的紅光便消失了。
他們在蘇黎世又玩兒了兩天,假期快結束時,才坐着私人飛機,回到江城的玉蘭公館裏。
回到玉蘭公館後,藺夏做噩夢的狀況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
這幾天上班都萎靡不振,厲爵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第二天便帶她去錦悅醫院,找陸子謙看看。
陸子謙看着藺夏那無精打采的樣子:「藺夏,能告訴我,你做的什麼夢嗎?」
藺夏點點頭:「可以。」她頓了頓,接着又繼續說道:「我最近一直會夢見一對古代的男女。男子抱着女子,坐在雪地里,好像是在結婚,但是他們全身是血,女子的心口處有個好大的血窟窿。男子很憤怒,好像在咆哮着什麼?我想跑也跑不了,想說話也說不出。最近一直就做這一個夢。」
陸子謙想了想,將厲爵叫了出去:「厲老大,藺夏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你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吧!」他嘆了口氣,說道。
厲爵右手支着額頭:「你是說她一直做一個噩夢跟她的心理有關?」
陸子謙想了想:「說實話,這個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覺得你最好帶她去看看。」
「有什麼好的心理醫生推薦嗎?」厲爵抬頭問道。
「你等一下!」陸子謙說完,就走進了辦公室,卻被藺夏給叫住了。
「子謙,你實話跟我說吧!我這個病是不是沒得治了?你放心,我承受得住。」
「你想哪裏去了?實話告訴你吧!你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我建議厲爵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喏,我是進來拿名片給他的,這個是我之前在美國的一個校友,他在美國非常有名氣。你們去試試,也許對你的噩夢有效果。」陸子謙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藺夏,解釋道。
藺夏接過那名片,看了看:「達蒙薩爾瓦托?」
陸子謙點了點頭。
「多謝!我們會去的。」藺夏拿着那張名片便走了出去。
她來到外面,見厲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