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后,鍾若拉着秦躍做到一邊吃東西,生日宴會大多都是自助形式,她給秦躍拿了一些愛吃的,柔情蜜意的開始投餵。筆神閣 bishenge.com
秦躍坐在她身邊,兩靨微微泛紅,眼睛卻出奇的明亮,他沒想到鍾若會帶他來參加宴會,也不介意把自己介紹給她的朋友,這是他想都沒想過的事,現在只覺心裏滿滿的,不管鍾若說什麼,他都只知道點頭。
「餓了就多吃點。」鍾若用紙巾擦了擦他鼻尖上的汗。
秦躍顧着看她,一個沒緩過來,就噎得咳嗽,鍾若轉身去找水杯,才發現沒拿飲料,她正要起身,一位服務生恰巧經過,「小姐,需要香檳嗎?」
鍾若急忙點頭,「要。」
服務生自然的取了一杯遞過去,鍾若正要接過,憑空伸出一隻手,將香檳截了過去,「正好我也渴了,不介意我先喝吧。」
鍾若偏過頭,看到了笑眯眯的溫茶,她眉頭頓時皺起來:「你怎麼會在這兒?」
溫茶挑眉:「怎麼?你都能在這兒,我就不能?」
鍾若被她堵的氣結,正要刺她幾句,秦躍的咳嗽聲,讓她無暇多想,接了另一杯香檳,忙着轉身照顧秦躍。
溫茶端着香檳聞了聞,側目,朝着某個陰暗角落勾起了唇角。
那裏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死死的盯着她,眼睛裏有濃到刻骨的陰冷。
白止。
溫茶在心裏默念了這個名字,果然是惡毒男配的最佳人選。
酒里的東西,足夠讓秦躍變成一個瘋子,他可真是下足了血本。
溫茶端着香檳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裝作不知道窗簾後面有人,繼續悠哉悠哉的看姐姐熱鬧。
白止站在窗邊,拳頭在身側捏的幾乎出血,只差一步,他就能徹底毀了秦躍,可是這一切,全都被溫茶這個爛人給毀了,真是氣死他了!
他怨毒的盯着溫茶的背影,不管這個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破壞了他的計劃,不可饒恕!
他理了理微亂的衣擺,調整好臉上的表情,故作安靜的從窗簾後走出來,輕輕打了聲招呼:「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溫茶回過頭,看見他小白花一樣的臉,面不改色一笑:「真巧,你也在。」
白止一改往日的牴觸,在她面前坐下來,面帶憂鬱道:「她在這裏,我還能去哪裏?」
「她」是誰,不言而喻。
溫茶眉頭微動,沒有說話,白止卻是苦澀一笑,「我以為她只是玩玩兒,沒想到她會把人帶到宴會上來,她很認真。」
溫茶:「我以為你一直都知道。」
白止搖搖頭:「我們的家室,註定她不能娶那樣的人,我一直以為她清楚,只是不願意接受,才找了那人來氣我,沒想到,她竟然鐵了心要把人帶回家。」
「那你該死心了。」溫茶淡淡的看着他,「這世上不止她一個好女人,按照你的條件,想要找比她好的,輕而易舉。」
「可我就是喜歡她。」白止輕嘆一聲:「要是能選擇,你以為我想跟她糾纏嗎?」
「沒試過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啊,」白止涼涼一笑:「除了她,別人碰我一下,我都噁心到不行,你說我怎麼選?」
溫茶:「我以前也碰過你,怎麼沒見你噁心?」
「……」白止:「我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溫茶:「……」我真是謝謝你了。
「不說她了,」白止舉起酒杯,對着她揚起嘴角,露出一個蠱惑的笑容:「今晚陪我喝酒吧。」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面前的香檳上,目光里的影射不言而喻。
溫茶眼睛裏最後一絲光亮也消磨殆盡,之前還說他單純,被鍾若耍的團團轉,現在看這架勢,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溫茶挑眉:「你真的希望我陪你喝?」
白止點點頭:「當然。」
「可我記得你之前很討厭我,」溫茶感嘆一聲:「你連我碰你一下都噁心的不行,現在還和我一起喝酒,不膈應嗎?」
白止面上閃過一抹羞澀:「今晚,我可以破例一次。」
「抱歉,我不想為你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