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華被警察帶走之後,很快以故意傷人罪未遂被拘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沒多久,金華盛世就破產了,還等着金光華帶錢回家的金月金文還有梁雪華三人頓時陷入一片絕望。
屋裏的財產全都被抵押了出去,他們身無分文,不說吃飯,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最嚴重的是,金光華因還不上債務,以騙債罪量刑,剩下的巨額債務便落到了三人的身上。
在金光華沒出獄之前,三人會一直活在無盡的被追債中。
平日裏玩的好的朋友姐妹,紛紛避而不見,生怕沾上了毒瘤,三人不得不為了吃飽飯開始找工作,然而,這些年因着金光華的溺愛,金月和金文不僅沒學有所成,反而十分好逸惡勞,根本找不到一份適合的工作,別說餬口,不被趕出來倒是好的。
無奈之下,金月又想起了溫茶,三人結伴想在溫茶那兒找點甜頭,結果被薛殊請的保安通通打了出去,金文亂棍之下被打斷了一條腿,三人終於怕了,不敢再去找溫茶的麻煩。
但有了金文這個拖累,別說出國這種白日夢了,養尊處優的金月和梁雪華不得不為了生計奔波,等到金光華刑滿釋放,找到三人時,母女倆已經在臭巷子裏的紅燈區,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至於金文,和幾個不學無術的混混沾上了不該沾的東西,變得面黃肌瘦,骨瘦如柴,再也不是曾經的翩翩貴公子。
然而,這並不是結束,等着他們的,是畢生都還不完的債務。
他們的結局,溫茶一點都不在乎。
金光華入獄的第二天,她就和薛殊一起回了鄉下老家。
兩人帶着薛霏,呆到國慶結束,才回到了帝都。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溫茶找了個時間去公司探班。
工作室又請了幾個攝影師,她肩上的膽子輕了許多,有空就會跟着薛殊到處走。
公司里的人,溫茶唯一認識的就是舒寧的老公,剛從外面吃過飯的舒寧老公見溫茶提着糕點從大門口進來,眼睛裏划過一道精光,轉頭就給老闆打電話。
老闆娘微服私訪什麼的,必須先給老闆通通氣兒。
接到電話的薛殊面不改色的穿着外套就往下走。
溫茶走進大廳,前台的接待員攔住她,看着她手上的糕點盒,面帶狐疑道:「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
這幾年,公司的名頭越來越響,慕名而來的女性越來越多,用各式各樣的理由接近老闆,前台接待員為了應付她們簡直頭大如斗,現在看到溫茶這打扮,這提東西的樣子,自動把她歸類為倒貼老闆一類。
一想到倒貼,前台沒好氣的說:「如果你沒有預約的話,請你馬上離開。」
溫茶挑了挑眉,掃過她胸前的員工卡:「你叫吳春燕?」
前台眉頭一皺:「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溫茶笑着搖搖頭,「就是覺得這十月底的天氣還是太熱了,想送你一盒祛火的綠豆糕。」
前台一聽,她這明顯是在諷刺自己,面色瞬間就變了,「如果你是想嘲諷我,我想你是找錯人了,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了!」
呦,脾氣還挺大。
溫茶看她怒目圓睜的模樣,搖搖頭,把要拿出來的綠豆糕重新放回去,好不容易來一次,真是白瞎了。
見她不動靜,前台氣的口不擇言道:「如果你還要在這裏糾纏,我就不客氣了。」
溫茶還沒說話,薛殊從電梯裏走出來,剛好把話聽全了。
前台一眼就看到他,再看看面不改色的溫茶,心裏忽然升起不祥的預感。
薛殊抬腳走到溫茶身邊,伸手接過她手裏的東西,用手抹了一把她鼻尖上的汗,瞥到糕點的標誌,問了句:「去八井坊買的?」
溫茶點點頭,他又問:「走路去的?」
溫茶也不隱瞞,坦誠道:「離得不遠,走路去挺方便的。」
薛殊眉頭微蹙:「下次給我打電話,我去買。」
溫茶含笑的拉住他的手,朝一旁已經嚇傻了的前台眨眨眼睛,嘴上答應的很快:「好啊。」
薛殊注意到她的目光,眉頭一皺,掃過渾身冒冷汗的前台,聲音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