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分析完這些,面色沉靜的把卡片翻了一面,另外一面也是黑色的,上面什麼字也沒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溫茶用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然後頹然的放下了卡片。
她可不覺得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遊戲,既然都被判刑了,那麼遊戲就應該有遊戲規則。
卡片上說,原罪懶惰,當審判之。
這說明遊艇上一定有一個人要對他們所有人做出審判,而在教義中,能對罪犯審判的,只有上帝。
遊艇已經離開了岸邊,行駛了半天,周圍茫茫一片,全都是海水,溫茶不覺得還有回航的可能。
只要一離開了陸地,誰知道船會開去哪裏,更何況,整搜遊艇上,除了他們十個中獎者,就只有船長。
這個船長應該是知情人員,但是溫茶不敢冒險找他,誰知道他是不是審判的上帝呢?要是真是,她就是自我找死。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上帝就在他們之中,他也身犯某種罪過,但是他要先行使審判的權利。
目前為止,溫茶看不出究竟誰有上帝的可能性。
她把卡片和水果刀放在一起,面色淡淡的出門吃東西。
甲板上的其餘人都差不多吃好了,換上了輕薄的衣服,舒坦的曬着太陽。
溫茶走到自助區,拿了兩塊麵包,又炸了一杯鮮橙汁,靜靜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她想把食物帶回房間,但她不敢輕易冒險,暫時不知道遊戲規則,就不能輕易試探,如果私藏食物惹怒了上帝,說不定會被率先處理掉。
吃完東西後,她用紙巾擦了擦手,不露聲色的打量着其他人,想看看他們中有沒有人已經發現了卡片的秘密。
甲板上的七個人表現的很愜意,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該喝酒的喝酒,該護膚的護膚,似乎已經認定了,這是一場輕鬆愉快的旅行。
大吃大喝的中年男人到現在都沒有停下來,他好像有一個無底洞的胃,怎麼吃都填不滿。
雖然他看起來已經飽了,但是他還在吃,仿佛少吃一點,他就虧了似的。
溫茶不理解這樣的人,同樣也不贊同他的做法,但她也不會勸解。
她站起身來,正準備離開,一道怯怯的聲音從邊上傳過來,「你、你好,我叫谷念念。」
溫茶回過頭,看到了一張蒼白怯懦的臉,是那個高中女生。
「你好。」溫茶點了一下頭,「有什麼事嗎?」
她冷淡的態度有些傷到了谷念念,她像是被觸碰的含羞草,瞬間縮住了脖子,「沒、沒事……」
溫茶停下了要站起來的動作,做回原位,「你還在上學?」
谷念念沒想到她會主動跟自己說話,眼睛亮了一下,乖乖的點點頭,低聲道:「嗯,我現在上高二,看到網上有抽獎活動,決定試試,沒想到……真的中獎了。」
她聲音裏帶着難以言喻的欣喜,兩百萬分之十,那是二十萬分之一的機會啊。
「我也是。」溫茶喝了一口果汁,懶懶道,「其實我媽是不讓我來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單獨旅遊過,所以就上來了,但一來我就後悔了。」
她學着原主的語氣抱怨道:「這裏既沒有僕人,也沒有打掃衛生的人,一點都不好,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讓我媽給我包一輛豪華遊輪自己玩。」
她把原主的嬌縱和嫌惡表現得淋漓盡致。
谷念念聽的出來她的家境很好,心裏有些自卑,「我覺得……還好……你可能……只是一時間不習慣,等適應了就好。」
「我適應不了。」溫茶做了個嫌棄的表情,「要是我媽在,絕對不可能讓我受這個苦。」
谷念念有些接不上話,她只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並沒有享受過小公主般的生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算了算了,」溫茶沒好氣的撇撇嘴,「回都回不去了,將就着待一星期吧,到時候再也不單獨出來了。」
谷念念茫然的點點頭,意識到自己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怯怯的縮了回去,木木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聊天。
溫茶暗自估量了她一番,跺跺腳回到了房間裏。
直到黃昏時,她才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