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錢時她十分的大方。所以她在這邊一直很受歡迎。
今兒已經賺了一大筆,她也不貪心不再擺攤了,笑眯眯的收拾了剩下的東西離開。還不忘招呼韋老爹晚上也過去喝上一杯。
韋老爹笑眯眯的應了下來,繼續忙去了。
任念念回了一趟宅子裏,將東西放下,又去了巷口胡亂的吃了一碗炒飯。她沒再回於安河那邊,找出了於安河的號碼,給他發了短訊,告訴她今晚她會晚歸。
她也不管於安河看不看得到,發了短訊之後就將手機放回了衣兜里。
傍晚很快來臨,大排檔里坐了兩桌人。任念念坐在其中,笑眯眯的喝着酒。
這一聚通常都會到凌晨兩三點,她喝到有些醉時起了身,去老闆那邊結了賬,然後讓大伙兒吃好喝好。
這時候正是喝得最起勁兒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不少,她離開也沒有人管她。
小鎮的夜晚格外的寂靜,她一路慢慢的走着。她並不想回於安河那邊,雖是知道自己有些醉了也沒打車,磨磨蹭蹭的在路上走着。
身後划拳喝酒聲漸行漸遠。她抄近路走近一巷子,才剛走了沒多遠,她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像是有人在跟着她。
她醉得並不厲害,身體立即就緊繃了起來。她不敢跑,也沒有回頭,腦子裏迅速的捉摸着該往哪兒。
走到前邊兒的出口處就有幾條岔道,她琢磨着到巷口就迅速的跑過去。然後趁機擺脫後邊兒的人。
她打算得是挺好的,但還沒到巷口,就有倆人從那邊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任念念的直覺告訴她,這兩人也是衝着她來的。
她並沒有惹什麼禍事,唯一的禍事就是今天中午出的那一單。對方既然將她堵在這兒,顯然就不是要錢那麼簡單。她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逃。
任念念雖是十分的清醒,但前後都有追兵,要想逃也是不容易的。
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樣兒,仍舊慢慢的往巷口走。餘光注意着前邊兒的倆人。
倆人離她越來越近,她正打算衝過去時,一道聲音在她身後響了起來「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聲音裏帶着輕蔑,是她所熟悉的陸遲的。
任念念的身體立即就僵了起來,不知道這廝怎麼會出現在了這兒。任念念暗暗的咬了咬牙,沒有吭聲兒,死馬當作活馬醫似的沖了過去。
但那倆人是早有準備的,她才剛衝過去就被倆人給抓住。將她的手反扣在背上,推着她到了陸遲的面前。
暗黃的路燈下陸遲人模狗樣的一身西裝,陰惻惻的衝着任念念一笑,說道「你覺得你能逃到哪兒去?」
他從上到下的將任念念打量了一遍,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輕蔑。隔了會兒後嘖了一聲,說道「任大小姐不是有靠山嗎?怎麼弄成了這副鬼樣子?」
於安河先出現在了這兒,現在他又出現在了這兒。不知道是這兒有什麼事。600
任念念的心沉了沉,她對陸遲連假笑都不想有,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冷笑着看着他,說道「陸少是打算以多欺少麼?」
那兩人奉了陸遲的命令,對她沒有絲毫留情,她疼得臉變了色。
陸遲嘖了一聲,欣賞着她臉上的痛色,慢騰騰的說道「任大小姐的本事大得很,我得小心點兒不是。」
他完全沒有讓人放開任念念的意思。
任念念的唇抿得緊緊的,從嘴裏吐出三個字「王八蛋。」
陸遲倒是能屈能伸,臉色雖是難看,但到底還是沒有馬上發作,笑了一聲,說道「任大小姐趁現在還有力氣可以儘管罵,待會兒麼……」他說着俯身靠近任念念,低聲說道「待會兒麼,怕任大小姐罵不出來。」
他臉上的笑容極盡猥瑣,說完立即就對身邊的人說道「帶走。」
他身邊的人是干慣了這種事兒的,立即就捂住了任念念的嘴。任念念要掙扎,但她哪裏是倆壯漢的對手,她很快被拖出了巷子。
車是停在巷子外邊兒的,任念念幾乎是悄無聲息的就被弄上了車。
車子一路向南駛着,任念念是有些絕望的。她很清楚,姓陸的一向睚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