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她落到了他的手裏……
姓陸的手腕她是知道的,她以為她會害怕的,但並沒有,她竟然非常的平靜。麻木的平靜。
不知道駛了多久,車子在一棟宅子前停了下來。任念念被拽下了車。她的眼睛從上車就被蒙住了,看不到現在是在哪兒。
她被拖進了屋子裏,眼睛上蒙着的布才被扯開來。陸遲坐在一太師椅上,她則是被推倒在地上。
陸遲的臉上陰惻惻的,又帶了些玩味,端了一杯熱茶慢慢的喝着,好整以暇的欣賞着她的狼狽。過了那麼幾分鐘,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任大小姐的骨頭聽說一向很硬,我麼,就喜歡啃硬骨頭。不過麼,念在咱們好歹曾是未婚夫妻,只要你服一句晚,我今天就放過你怎麼樣?」
任念念抬起頭來,冷笑着看着他,沒有說話。
陸遲挑了挑眉,說道「怎麼,任大小姐是怕我說話不算數?」
任念念嗤了一聲,說道「陸大少說話有算過數嗎?」出爾反爾對陸遲來說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兒,他現在想看到的,大概是她的搖尾乞憐。
但就算是她搖尾乞憐,他也不可能會放過她。
陸遲也不生氣,笑了一聲,說道「對別人麼不算數,但你麼,不是不一樣麼?」他說着起身,走到了任念念的身邊來,蹲下了身體,一寸寸的靠近她。
他就跟一毒蛇似的,任念念下意識的就要避開來,但還沒避開,就被陸遲一把抓住了頭髮,他迫使她看着她,桀桀的一笑,說道「看來任小姐還挺把自己當成回事的。」稍稍的頓了頓,他靠到任念念的耳邊,接着說道「不過任大小姐多慮了。我對你這種賤人沒有任何興趣。不過麼,把你丟給我底下的兄弟,他們應該勉為其難的能接受。好歹麼,你是人家大小姐。」
他的語氣十分的齷齪。
任念念哪裏能忍得住,呸了一聲,一口吐沫吐到了陸遲的臉上。
陸遲在頂端已久,幾乎沒有人敢對他這樣。這個女人先是不識好歹逃了婚,現在落在他的手中骨頭也硬得很。
他冷笑了一聲,伸手擦淨了臉上的唾沫,啪的一耳光就甩在了任念念的臉上。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我還是太好說話了。」
他一耳光打得任念念眼冒金花,她摔倒在地上,鼻子裏有熱乎乎的液體滑落了下來。她還未從地上爬了起來,陸遲就狠狠的一腳踢在了她的腹部處,成功的看着她蜷縮起了身體來,嗤笑了一聲,說道「不過一玩意罷了,還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麼?」
他的眼中帶着火氣,一張臉上有些扭曲。
任念念疼得厲害,額頭上冒出了些汗來。陸遲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冷笑了一聲,輕蔑的說道「不識抬舉。」
底下還有人在,他倒還保持着紳士風度,說道「帶下去,既然任小姐骨頭硬麼,就給她好好軟軟。」
他手底下的人應了一句是,立即就將任念念拖了下去。
任念念被拖到了一小屋子裏,屋子裏是黑漆漆的,她被丟進去後門就啪的一聲被關上。
她以為陸遲不會讓她好過的,但不知道是騰不出手來收拾她還是怎麼的,她被丟到小黑屋之後就沒有人再管她。
但因為沒有人管她,同樣也沒有人給她送吃的。
屋子裏是黑漆漆的,她身上的手機也被收了,壓根就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黑夜。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並不餓,但是口渴得厲害。她用力的去拍門,但卻沒有人搭理她。她索性也不拍了,在角落裏窩着。
她也不指望誰來救自己,睜着眼看着天花板。看累了就閉上眼睛,那麼周而復始着。
隨着時間過去,她又累又渴,胃裏痙攣了起來。她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呆在角落裏。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來。倆大漢走了進來。
任念念是警惕的,就跟刺蝟似的渾身豎起刺來,看着倆人。
倆人並不說話,直接就拖着她往外邊兒走。她被拖着到了一間房間裏,陸遲早就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了,見着她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霧來。
她被丟在了地上,陸遲起身朝着她走了過來。見她臉上的表情冷冷的,嘖了一聲,說道「任小姐的骨頭看來還真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