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敦帶着禮物,挨家挨戶給羅建軍等人送禮。
之前易敦的禮物,羅建軍是不收的。
主要是影響不好,外加不想易敦破費。
可現在卻是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了,易敦現在這個名氣給他一個校長送禮,任誰也不會往腐敗方向去想。
而且現在易敦也有錢了,一些禮物對於易敦來說也算不得破費。
給羅建軍送了一條金利來的皮帶,給他愛人送了個女包,又給大孫子送了足夠小學六年用的練習題。
而後又去了馬善勇家,大體也送了同樣的禮物。
倆小子看着半人高的練習題,臉都綠了,恨不得拿大笤帚把易敦趕出去。
最後去了李冬梅家,她家比較特殊,自然送的東西更特殊一些。
李冬梅愛人剛做完手術,易敦買了不少補品,而後送給李冬梅一條黃金項鍊,又給李婉靜送了一條白金手鍊,最後包了兩萬塊錢的信封交給李冬梅。
易敦跟易業光走後,李冬梅長嘆一口氣。
「老李,以前我覺得你看面相都是扯淡,現在我是真信了。」
「易敦這孩子,真就是貴不可言。」
「不僅如此,還是個心善的好孩子。」
躺在床上的老李,笑了起來:「那是自然,老祖宗傳下來的看相,那可不是什麼封建迷信。」
「相由心生,這話用科學能夠解釋出來的。」
「雖說不是絕對的,但是你想想那尖嘴猴腮的人,有幾個好人?」
「咱家欠了易敦不少人情,要不是當初易敦的原因,我們除了賣房子以外,也湊不出錢做手術。」
「可惜這人情,咱們也沒辦法還清了。」老李嘆了口氣說道。
李冬梅也嘆了口氣,這種欠人人情卻沒辦法還清的感覺,其實也沒那麼好受。
「爸媽,我十點還有課,我先去了。」一直安靜待在旁邊的李婉靜說道。
「去吧,外面下雨,帶把傘。」李冬梅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李婉靜離開後,李冬梅開口:「哎,老李,你說咱們家婉靜跟易敦有沒有內啥的可能性?」
老李哭笑不得的擺擺手,「你這女人家家的,就喜歡胡思亂想。」
「咱家婉靜是個好姑娘,可你也不瞧瞧易敦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說是天之驕子也不過分吧?人品好,有名氣,能賺大錢,長相身高也全都是人中之龍,你說這樣的小伙子,那些大領導能不惦記?」
「誰不想讓這樣的小伙子當自己的乘龍快婿。」
「要是真能成的話,那咱們老兩口自然是舉雙手贊成,可這事兒你千萬別在婉靜面前提,省的讓婉靜心裏不舒服,興許還以為我們惦記人家易敦的錢,要賣姑娘呢。」
李冬梅點點頭,又是嘆了口氣。
……
送完禮以後,眼瞅着快九點半了,易業光接下來有課,易敦索性也跟着去上課了。
易敦已經有好久沒出現在課堂上了,還挺想念那些同學的。
跟着二叔易業光走進教授以後,教室里的學生瞬間全都愣了神。
她們沒想到易敦竟然出現了,本來她們都在猜測易敦以後會不會退學,直接去上那些名牌大學。
以易敦現在的成就,如果他想上名牌大學的話,其實再簡單不過。
直接從松陽體校退學,然後就有大把的名牌大學想要招收易敦。
可現在易敦重新回到松陽體校,顯然易敦是沒有這方面的念頭。
所有同學紛紛衝着易敦鼓起掌來,並且尖叫起了易敦的名字。
三十多個女生,尖叫起來,那嗓門直接衝破教室的天花板。
易業光笑着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準備上課。
最近這半年時間,易敦其實真的有些累壞了。
不僅僅是身體,精神方面也是無比的疲乏。
每天都是比賽訓練這樣枯燥的生活,一般的年輕人還真有些扛不住。
所幸易敦性子比較堅韌,外加耐力強大無比,這才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