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武敦儒和武修文因為修煉「易經鍛骨篇」,內力精進很快,可以說有着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就上好的根骨,現在變得不說絕佳也差不多了。兄弟二人學到了這門絕學,於練功之上就更加努力了。
而楊過這些天雖然下午已經不隨着郭靖練武了,但上午的時候依舊會到書房中去學習,其他時間不是自己在書房中學習就是自己找偏僻的地方苦練武藝。這樣的態度讓郭靖、黃蓉以及武家兄弟都很驚訝,也很滿意,只要他有這樣的態度,不管去了哪裏都不會差的。武敦儒和武修文在這期間抽空就會去找楊過聊一聊,不管是插科打諢還是旁敲側擊的告訴他一些道理,反正三個小夥伴之間的關係倒是並沒有生分,反而還更好了一些。
到了預定離開的日子,郭靖帶着武敦儒、武修文以及楊過,拿了銀兩和行李,與留島的眾人道別之後,乘船到了海邊上岸,又買了四匹馬,眾人曉行夜宿一路向北而去,三小雖然馬術不精,不過全部都內功略有小成,身手又靈活,沒幾天就熟悉了其中關竅,控馬自如,三小一路打鬧,你追我趕很是開心,郭靖不聲不響跟在眾人身後不遠處保護。
這一日,四人渡過黃河,這時大金已經為蒙古人所滅,黃河以北已經是蒙古人的天下,郭靖怕被舊識認出來,所以提前已經將馬匹安置在黃河以南的丐幫分舵中,來到陝西就租了輛驢車,四人又換上破舊的衣裳,打扮得跟莊稼漢差不多,一路來到終南山境內。
不得不再次感嘆世事弄人,或者說命運難測,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陰差陽錯之間,他們來到全真教時居然還是正巧趕上了霍都帶領一眾匪人因為小龍女十八歲生日來到終南山搗亂。雖然郭靖沒有怒拍石碑引起誤會,但還是碰到了小心眼兒又腦殘的鹿清篤,他看到郭靖一行四人衣着破舊,所以心生蔑視之意,百般阻撓、出言不遜。楊過哪裏會買他的帳,一番唇舌之戰,氣得鹿清篤肺都快炸開了。
郭靖出手幫助全真教力退群敵,就連武敦儒、武修文和楊過三人都聯手對付了幾個小嘍嘍。可是抵不住鹿清篤從中搬弄是非,惹得小人趙志敬為難眾人,郭靖因為和全真教的情分也不多言,楊過不顧武家兄弟的勸阻,出言諷刺挖苦落了趙志敬的面子。看着趙志敬陰沉的目光武敦儒和武修文知道楊過最終還是把這個卑鄙的小人給得罪了,怕是楊過在全真教的日子又會憑空多一些波折。
武敦儒皺眉思考了片刻,與武修文耳語商量了一下,趁眾人不注意時將楊過拉到一旁叮囑了幾個,一開始楊過還頗為不耐煩,武家兄弟苦口婆心說了半天,楊過才勉強同意他們的提議。
霍都帶領一眾匪人退去之後,全真七子召見郭靖,郭靖帶領三小拜見了諸位長輩,全真七子見郭靖神光內斂、氣度更顯沉穩大氣,滿意的頻頻點頭。
郭靖將武敦儒和武修文叫到身邊,讓他們兄弟二人再次跪倒在地,介紹道:「眾位道長,這兩個是我新收的弟子,這個是武敦儒,這個是武修文,他們兄弟二人是一燈大師座下弟子武三通武師兄的一對兒子,這次打他們來拜見各位道長。」
&呵呵!原來是故人之後,不錯不錯,年紀不大,不過看着氣度不凡。嗯!功力也小有根基,很好!」馬鈺道長仔細看了看武家兄弟二人滿意道,其他幾位道長也點頭稱是。
&兒,現如今連你都當了師父了,想當年你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呢!」丘處機哈哈大笑道。
郭靖憨憨一笑,就一位一位給武家兄弟介紹起來,武敦儒和武修文只能一一磕頭見禮。
等到武家兄弟介紹完之後,郭靖又把站在一旁的楊過拉了過來,對全真七子道:「諸位道長,這裏還有一位故人之子。」待得全真七子與諸位道長都看過來時繼續說道,「這是我義弟楊康的遺腹子楊過。過兒快來拜見各位祖師爺。」
楊過倒是也沒多事,規規矩矩拜見了全真七子,郭靖與全真七子一番對答幾乎與原著中大同小異此處也不贅述。
全真七子帶領郭靖去觀看林朝英與王重陽石刻的時候,楊過蹭到武敦儒和武修文身邊滿腔鬱悶小聲抱怨道:「這什麼全真教中一群道士武功稀疏平常,就是那一群老道士看起來也遠遠不如郭伯伯,我在這裏有什麼好學的……」
武敦儒安慰道:「這馬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