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柏言讓大家一起吃飯,姜咻覺得自己剛剛才跟傅沉寒鬧了彆扭,傅沉寒這會兒應該不是很想看見她,想了想,道:「我就不去了,把手上這個溶解實驗做完,待會兒去食堂隨便吃點就好了。大筆趣 m.dabiqu.com」
柏言也不勉強,囑咐道:「你也要注意身體。」
姜咻點點頭。
…… 吃飯的時候,段芳洲一直觀察着傅沉寒,傅沉寒起身去外面抽煙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機會來了,趕緊隨便找了個藉口跟了出去,傅沉寒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點煙的動作頓了頓,只是將煙夾在手指上,並沒有點燃。
他一向不在女人面前抽煙。
段芳洲看着傅沉寒冷淡的側臉,笑了笑:「……這麼巧啊傅首長。」
傅沉寒笑了:「你不是專門跟出來的?」
他雖然笑了,但是眸光還是淡淡的,並沒有將段芳洲看在眼裏。
段芳洲捏了捏手心,道:「……是,我是專門跟出來的,我……我是有話想跟您說。」
傅沉寒道:「不想聽。」
他嗓音有些啞:「滾。」
段芳洲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的沒有風度,她咬了咬牙,「關於姜咻的,您也不聽嗎?」
傅沉寒停住了腳步,看着她:「說。」
段芳洲道:「您是在追求姜咻嗎?」
傅沉寒有些不耐:「說重點。」
段芳洲深吸一口氣:「您知道她有丈夫和兒子麼?」
傅沉寒譏誚的道:「當然知道。」
段芳洲睜大眼睛:「那您為什麼還……」 「因為她夠漂亮。」
傅沉寒輕描淡寫:「你還有要說的?」
段芳洲道:「您還是放棄吧,您不會有機會的,她經常跟我們說她和她老公的恩愛事跡的。」
傅沉寒眸光一寒,「是麼。」
段芳洲還以為自己說動了他,趕緊道:「對啊!她經常說自己的老公很好的,她和她老公很恩愛……」 傅沉寒靜靜地聽着段芳洲的話,臉上無波無瀾,直到段芳洲說:」我知道您是助教的前男友,但是如果助教真的愛您的話,她當初就不會跟您分手,她選擇了分手後又在如今接受您的示好,難道您真的不覺得她別有所求麼?
!「 傅沉寒手指間的那根香煙被碾碎了,但是他仍舊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嗓音如常:」說完了麼?
說完了就滾。
「 「……」段芳洲雖然有些不忿,但是知道自己的話這個男人是聽進去了,她道:「那我就先走了。」
走廊上只剩下了傅沉寒一個人。
他終於點燃了一根煙,尼古丁和焦油順着肺腑走了一圈,他又將其緩緩地吐了出來。
他知道段芳洲剛剛的話有大半都是胡編亂造,但是最後一句,她說對了。
姜咻現在對他這麼好,是別有所求。
傅沉寒不知道她是真的愛他,還是……在償還她長輩們犯下的罪孽。
他垂眸看着指間的火星,而後將煙頭摁滅在垃圾桶上的沙盤裏,他沒有再回研究院,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姜咻絲毫不知道段芳洲個小碧池已經暗搓搓的陰了她一把,她沒有看見傅沉寒回來也沒有驚訝,畢竟寒爺日理萬機,哪裏那麼多的時間在研究院待着。
但是下班的時候,她去接了姜松音而後去傅沉寒公司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她剛剛上樓,就對上了平白的冷臉。
姜咻嚇了一跳:「平副官你怎麼了?
我得罪你了?」
平白冷冷的說:「抱歉姜小姐,寒爺吩咐的。」
姜咻:「……」 傅老狗又他媽發什麼神經?
! 平白幽幽地道:「對了姜小姐,你還記得大明湖畔我的年終獎嗎?」
姜咻:「……」真不好意思,忘了。
她擺擺手道:「年終獎麼,我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