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想去揚州幾天!」
入了宮面見夏皇,蕭銳就說出了自己進宮來的請求。
夏皇正在批閱奏摺,頭也不抬,道:「不准!」
蕭銳懇求道:「父皇,兒臣聽聞揚州府發生一件冤案,情節之惡劣,讓兒臣無法忍受,懇請去揚州監察一下」
「哦,是嗎?沒聽刑部和大理寺上奏啊!你從何處聽來?」夏皇問道。
蕭銳道:「乃是受冤之人託夢給兒臣,因為涉及的權貴官職較高,刑部和大理寺都沒收到消息,兒臣以為,本着寧可錯過不能放過的原則,兒臣既然受人託夢,便有義務去揚州監察一二,身為父皇的兒臣,必須要有這樣的覺悟!」
「託夢?這個說辭很新鮮,怎麼不給朕託夢?」夏皇終於抬起了頭,道:「既然如此,那派遣其他監察御史去揚州府就行,你貴為皇子,何必親力親為?」
蕭銳道:「不給父皇託夢,是父皇威嚴太盛,還未靠近就嚇死了。另外,涉及的權貴地位較高,兒臣怕監察御史就算去了,也查不多任何事情來。」
「那就派郝雲去,他是左副都御史,他正暫代右都御史巡撫的職務,掌管天下監察,憑他的性格,領着皇命前往調查,就算是揚州知府犯了罪,也得乖乖認罪伏法!」夏皇笑道。
蕭銳無語了,看來是哄騙不了自己的父皇,不管你說的如何大義凜然、嫉惡如仇,不需要你去,就不讓你去。
「父皇,兒臣這次真不是去玩!」蕭銳委婉道。
夏皇瞥着他,問道:「這麼說,上次去普度寺祈福,你遊玩了?」
蕭銳尷尬道:「父皇,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咱還是說這次吧,兒臣去揚州,保證是去救人,絕對沒有其他心思,再說了,要去揚州遊玩,也得過年三月份去揚州,現在去有些早。」
夏皇卻道:「馬上臨近年關,你好好待在京城,而且冠軍侯馬上進京,你這個時間離京,若是被他知曉,你是怕他躲起來了,還是不尊重他?」
蕭銳撓撓頭,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算了一下,距離臘八僅剩五天,一去一回趕緊一些,還是能來得及呢,畢竟冠軍侯入京後,自己也不可能第一時間拜訪他,他得先述職,有的是事情要做。
「兒臣去揚州救個人,立即就回來,耽誤不了多久,還請父皇批准。」蕭銳再次懇求道。
夏皇納悶了,問道:「你執意如此,要去救何人吶?」
蕭銳道:「是一個叫李元芳的人,為人忠義,劍九霄去大趙國,不知為何繞走揚州,和他結識相交甚歡,但他得罪了揚州刺史的兒子,所以被關進了監牢,劍九霄建議他找兒臣幫忙,所以托人送來書信。」
「哦?劍九霄的主意?能和劍九霄相識,想來人品也不會差。得罪了揚州刺史的兒子,一般的監察御史的確不敢出頭,就算是郝雲也得碰壁。你可知揚州刺史是誰?」夏皇問道。
蕭銳搖搖頭,他對各州各府的長官了解的並不熟悉,但揚州毗鄰國都,又是富甲之地,算得上是大夏國前幾名富裕的州府,能在那裏做刺史,不比京城的三品大員差,而且遠離京城,那就是地頭蛇,更是虎虎生威。
夏皇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還去什麼?」
蕭銳撓撓頭,道:「父皇,兒臣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去那裏?」
最後沒辦法的蕭銳決定和夏皇談判。
此話一出,夏皇樂了,同時讓一旁執筆的顏小小暗暗替蕭銳擔憂,一雙美眸隱晦地打量他。
夏皇道:「你是要和朕做交易?你好大的膽子!」
蕭銳點點頭,道:「父皇,兒臣膽子小的很!只是覺得國與國都可能交易,父皇和兒臣,又有何不可?」
夏皇沉吟了一下,道:「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年後你離京的時間往後推遲一個半月,科舉結束再出去。」
按照蕭銳的打算,過完年出了正月,二月初蕭銳就擔任監察御史巡視州府,外出的時間為一年,如今倒好,自己只是去揚州幾日,代價就是行程延緩一個半月。這對蕭銳來說極不情願,但想到過完年的科舉,也就是春闈大考,文科舉和武科舉三年才這一次,自己若是離京錯過了這場盛會,的確有
第178章:和陛下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