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打死不松,強調道:「我當然有骨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可是要是命沒了,骨氣就無以依附了。少爺到底想我怎麼樣,你直說好了嘛。我都答應,我都照做。」
魏子規拖着她又走了幾步,兩人拉拉扯扯,珍珠一不留神就撞到了行人。唰的一聲,她聽到拔劍的聲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就被魏子規拉開。
那亮晃晃的長劍差一點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標記,還好,她這張走小家碧玉風又不失俏皮可愛的臉蛋完好如初。
「小兄弟好身手。」說話的大叔,甲字臉劍眉,一雙虎眼生得叫人敬畏,身上穿着藏青色緞子,腰上掛着一塊晶瑩剔透的玉闕,那人朝拔劍的人使了眼色,劍又回到了劍鞘里。
珍珠躲到魏子規身後,探出頭來打量那群人,六個人,說話的站中間,c位應該是老大,穿得最貴氣,左右兩人,一人穿白衣,一人穿黑衣,一胖一瘦,後面站的三個應該是保鏢之類的。
魏子規作揖,客氣的賠不是:「丫鬟莽撞,叫幾位受驚了。」
「誤會罷了。」對方笑了笑,並不在意就走了。
魏子規低頭看這個無事就氣焰囂張無法無天,有事就膽小如鼠像極縮頭烏龜的丫鬟:「你的眼睛生來是幹什麼的,走路都不看的麼。」
珍珠一隻耳朵聽着魏子規的訓斥,一隻耳朵聽到那大叔問他身邊的人:「寂寞寒窗空守寡,子印,可有對出來?」
這上聯珍珠正好聽過,脫口就接道:「梧桐朽枕枉相棲。」
貴氣大叔停住腳步,將上聯與下聯念了一遍,十分工整,也合意境,他回頭看着珍珠:「年紀小小,倒是才思敏捷。」
珍珠笑道:「繆贊了,我家少爺才是才華橫溢。」她現在可是百般的討好魏子規,先吹捧他一番:「我勉強算識幾個字吧。」
魏子規皺眉,她雖一口一個少爺,可他卻不覺得她有真把他當少爺。對他,動口動手動腳沒規沒矩。珍珠討好道:「少爺,你餓麼,要不我請你吃豆腐花吧,金獅巷那有攤豆腐花味道一絕。」
魏子規看了一眼那幾個佩劍的高手,揪住珍珠的辮子:「走了。」
珍珠道:「痛,能不能輕點,輕點。」這麼喜歡虐待人,看來真是個變態,變態。
珍珠就怕紅兒真來殺她,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日就悄悄的去廚房打聽,廚房的吳大廚告訴她,紅兒留了封信走了,這事他已經稟報了夫人,因紅兒入府是簽了賣身契的,現在算是私逃,今日一早管事就去了官府,辦些什麼手續。
後面的珍珠沒仔細聽,心想着她也真傻了,果真一涉及小命就容易亂。
魏子規好不容易得的情報,雖不知胭脂盒裏的紙條到底寫的什麼,他是不是打算將計就計,但紅兒回去拆開胭脂盒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他怎麼可能縱容紅兒在他眼皮下活蹦亂跳,他是不會許她通風報信功虧一簣的。
定然昨天就下了處置的心思了。
申時,子意來賦棠居吃午後點心。
魏子意飲了一口奶茶,咽下後道:「娘,我叫人回房給我取琵琶來,娘你彈琴,我們合奏讓珍珠跳舞如何?我想看珍珠跳舞了。」
南宮瑤心情愉悅便答應了:「好啊。」
魏子意剛要叫寶竹回房去拿琵琶,就看到魏研和魏子規過來了:「爹。」
珍珠低頭行禮,南宮瑤道:「珍珠,再去端兩份點心來。」
珍珠道:「是。」
魏子意笑道:「珍珠,你也給我再拿一份,我還想吃。」
南宮瑤道:「甜食吃多了容易胖的。」
魏子意不在乎道:「胖就胖,我又不像珍珠要跳舞,得身輕如燕,胖了也能彈琵琶就得了。」
珍珠去廚房取了布丁,回來就正好聽到魏研的話:「太后說是也想念子規和子意,便讓你們還有張夫人母子陪同去護國寺。」
子意不太想去,踢着小腳:「拜佛很悶的。」
南宮瑤輕輕拍了一下女兒的嘴:「怎麼能說這種對菩薩不敬的話。」
珍珠送上布丁,然後給魏研和魏子規倒了紅茶,南宮瑤道:「讓珍珠也隨行吧,我可離不開她了。」
魏研看了珍珠一眼,珍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