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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道:「你早知也不告訴我,害我擔驚受怕的,我膽都要嚇送了。大筆趣 www.dabiqu.com」
魏子規道:「也是莞翠姑娘要搜你身時,我看她悄悄的敲了南宮家獨有的暗號才知道的。」
珍珠扶着魏子規躺下,心疼的道:「你吐了那麼多血,要不要給你以形補形做豬紅粥、豬血湯、豬血炒大蒜。」都是能補血的以形補形。
魏子規道:「你少氣我些就當是給我進補了。」
珍珠撇了撇嘴,幫他攏好被子,她不說話得了吧。
房內站滿了人,有魏子規的外公南宮敬,他舅舅南宮瑜,舅母曹萍,還有他的表妹。
南宮敬和曹萍都在打量着珍珠,並不是那種慈祥和善的眼光,而是品頭論足市集裏挑青菜蘿蔔那種。珍珠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眼光,這些要不是魏子規的親戚,她已經發火了。
南宮瑜請示:「爹,關念一他們如何處置?」
南宮敬道:「當初便與陶大人說好的,此人是生是死他不過問,殺了。」
珍珠想起關念一說過兩派有舊仇,其他古月教的弟子都被押去衙門了,就關念一被帶回了南宮家,原來他們打算私自處決。
珍珠道:「不能殺。他好歹也救過你的外孫,知恩圖報是做好人該具備的基本的條件之一吧。你們不是自詡名門正派麼,這種傳承了幾千年的道德標準怎麼能說扔就扔呢。」
南宮敬嚴肅的道:「這裏好像沒有姑娘插嘴的餘地。」
珍珠總算知道為何魏研文質彬彬,南宮瑤溫柔和善,他們的兒子卻總像個老頭子動不動就又是皺眉又是訓斥,這是隔代遺傳呀。
珍珠以平和的語氣與他們講理:「我是跟魏子規一同被抓的,算是當事人,我怎麼不能說了。關念一若是觸犯了律法,那自有律法懲惡揚善治他的罪,哪怕他罪無可赦該千刀萬剮那也要按律法流程來,怎到你們目無王法濫用私刑。」
曹萍道:「古月教的弟子都是邪魔外道,殘害過多少正道人士,尤其關念一,我南宮家有人命折在他手裏,他也沒講王法。如今只是要他一命填一命,便宜他了。」
珍珠道:「你說他們是邪道,你們是正道,那你們行事就該跟他們不一樣。他們不講王法,你們就跟着不講王法,那你們的行事風格也太隨便了吧。」
南宮敬黑了臉,曹萍這個兒媳很是會看公公臉色行事:「姑娘現在是在南宮家,還希望你有些分寸的好。你爹娘難道沒有教過要敬尊長麼,這樣伶牙俐齒和長輩爭得面紅耳赤,還要插手別人的家務,不像話。」
珍珠自認向來以理服人,便慢條斯理的一一反駁:「這位夫人,你說錯了幾點,第一,我在和你們講道理,你們若是覺得我在和你們吵架,我只能說個人理解不同吧。」
而且她吵架從不面紅耳赤,大將風度,氣定神閒,血壓高的都是別人。
「第二,關念一又不是你們家人,如何處置他,不算是你們的家務。第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宮家一磚一瓦都建在晉土上,算是皇室的私有財產吧,那我是公主我站在高氏的私人財產上和你們講道理有什麼不對呢?」
公主?眾人看她的眼神頓時摻進了兩分詫異,三分懷疑,四分不像。
珍珠腹誹,她哪不像公主了,她這尊貴的氣質明明就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由內散發,她額頭就分明就刻着公主兩個字,不識貨:「魏子規,你給我作證。」
關念一幫魏子規擋下一掌,魏子規也狠不下心看他被殺,如今珍珠開口了,倒不必他唱白臉:「她是當今昇平公主。」
珍珠指着自己,跟她說輩分,那她就先來論君臣:「聽到了吧,我,是公主,我說的話誰要違抗,等我回到晉城,我第一件事就是進宮到皇上面前給那人穿小鞋,我每天說一句,每天說一句,後果你們自負。」
南宮瑜被唬住了:「爹。」
南宮敬哼了一聲:「送去衙門。」
他說完走了。南宮敬一走,南宮家那些晚輩也都散了。
珍珠得意洋洋,只差沒有比v字,大獲全勝:「終於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