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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一個醉酒的說道理,還希望他能聽懂,顯然是天方夜譚。筆神閣 bishenge.com
剛才他是用一根筷子挑,聽完她的話改成了兩根,還是左右開弓。
這是珍珠吃過最貴的一頓,也是她吃得最少的一頓。她算是知道他喝醉是什麼樣了,真是太可怕了。
……
珍珠吃力的扶着一米八幾的魏子規,熱出了一身大汗,她容易麼。本想着她醉酒,魏子規可以照顧她,現在卻是反過來了,她微醺還得照顧個全醉的,為什麼每次被虐的總是她。
魏子規停住,珍珠知他現在的神志不清醒,沒法正常溝通,只能把他當三歲的哄:「少爺,再走兩步好不好?」
他不肯走,她挪不動他。
魏子規看着她痴痴的笑了,搖搖晃晃走了兩步停下。
珍珠想哭:「你還真只走兩步啊。」
珍珠萬分後悔該帶阿九出來的,過什麼二人世界,今夜這個二人世界她永生難忘了。
走了許久都沒走到五百米,照着這個速度天亮都回不去魏府。
街上靜悄悄的,半個鬼影都沒有。珍珠記起魏子規說有宵禁,宵禁是幾點到幾點?
要是被抓到魏府公子酩酊大醉,大施媚態,禍水之姿畢現,跟丫鬟深夜不歸這種頭條新聞,她臉皮厚倒是無所謂,就不知他清醒後會不會找豆腐一頭撞死。
珍珠掃了一眼周圍,把心一橫,從包里拿出手帕把臉蒙上,然後再哄魏子規低頭,把他的臉也蒙上,進了能投宿的客棧。
珍珠扶着魏子規搖搖晃晃的進去,走到櫃枱前,費力的從包里摸出銀子:「要一間上房。」
值班的夥計盯着蒙面的他們兩,有些好奇。一男一女大半夜來投店到底還是驚世駭俗了些,尤其珍珠梳的還是雲英未嫁的姑娘家的髮式。
珍珠將面上的帕子又往上拉了一些,道:「看什麼,沒見過長麻子的呀,會傳染那種。」
夥計驚得身子往後倒,再不敢看他們,收了銀子做了登記,趕緊領上樓。
珍珠把魏子規哄上樓,進了房,把他往床上扔。她手臂發酸發疼,就跟連着幹了好幾日粗活一樣。
珍珠抱怨道:「總說我胖,到底是誰胖,我半條命都沒了。」
床上的魏子規忽的睜開了眼,定定看着她。
珍珠道:「幹什麼,抱怨一下都不得啊。」
魏子規坐起身,親了她,整一個貴妃醉酒的原型楊玉環上身,笑得是禍國殃民。
這蜻蜓點水式的親親,足夠讓珍珠覺得不可思議了,他醉了不是一般的主動,判若兩人。
魏子規把衣服脫了,隨手一扔,那衣服似翩翩蝴蝶兜頭罩到她身上,珍珠把衣服扯下,就看到了他的八塊腹肌了。
她心裏小鹿亂撞,往魏子規那挨近,挨近,再挨近,然後正經的道:「少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麼,我可不是這麼隨隨便便的人。」
魏子規又親了她一下。
好吧,珍珠覺得欲拒還迎那步可以省略了。
他們現在在客棧里,總是應該要趁醉發生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才不辜負這床,這枕頭,這若隱若現的床幔?
珍珠咬了咬手指,捏了捏魏子規的臉。接着,罪惡的魔爪的往某人結實的胸膛探去,手感挺好的,剛要進一步探索人體奧秘。
魏子規吐了,正正好吐她身上。
還好不是在剛才親的時候吐,不然,她的嘴巴就成回收廚餘的垃圾桶了。
珍珠這次是真哭了,她的衣服才穿過三次。
……
魏子規感覺頭很疼像是被人拿着錐子用力的鑿着,他皺着眉坐來。柔軟的被子滑到他的腰間,更深露重寒涼熨貼着他的皮膚令他微微戰慄,他這才發現自己衣服不翼而飛了。
床的內側被子高高隆起,顯然他旁邊還躺了人。
魏子規把被子掀開,發現是珍珠,而他原本貼身的裏衣穿在她的身上。魏子規記不起自己是怎麼從岳秀莊到了這裏,他搖了搖珍珠。
珍珠迷迷糊糊的喃着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