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一筆閣 m.yibige.com」卓陽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不多時,他回來了。
而後前台也接到了電話,確實改了規定。
前台有點八卦,「帥哥,你到底認識誰啊,這麼大能耐?這可是我們經理的規定。」
卓陽笑了笑,「不,我誰也不認識,但這酒店已經易主了。」
潘秀秀:「」
拿着一堆花燈出來,兩手都是滿的,她還是懵的。
而後她瞪大眼睛看着卓陽,「卓陽哥,不可以這樣的,這太瘋狂,太誇張了。」
「我不是為了你,因為剛才看了這酒店,我覺得效益還不錯,我最近正好要找一個新的投資。」
「哦。」可潘秀秀的一顆心還是撲通撲通狂跳,停不下來,她知道卓陽哥對金錢沒什麼概念,沒想到到了這種程度。
卓陽低下頭,頓了頓,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不單純是為了你。」
「不是為了你」和「不單純是為了你」這兩句話意思差別還是很大的,為了語文的嚴謹性。
「哦。」潘秀秀只是習慣性的應了一聲,和卓陽的細膩相比,她實在是太粗枝大葉了。
這點小差別,她哪領會得出來?
潘秀秀滿手都拿着好些花燈繼續往前走,沿路走,好些小孩子羨慕的看着她。
潘秀秀看到這些孩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和妹妹小乖小時候,也是這樣眼饞的看着別人,一抹柔軟不禁從心底升騰而起。
以至於她偏過頭去,看着卓陽,「卓陽哥,我能把這花燈送一些給她們嗎,我也不需要這麼多。」
卓陽一手抄着兜,語氣酷酷的,「隨你,反正這燈送你了,就是你的了。」
潘秀秀歡歡喜喜,說要送花燈,那些孩子們也興高采烈的圍了上來。
每個人臉上都笑得像個小太陽似的溫暖,很是感染人心。
卓陽看着也情不自禁勾起嘴角,察覺潘秀秀看過來,他又連忙收斂了笑意,可突然想到什麼,他趕忙又想要把笑容展露出來。
於是這般更加艱難了,笑非笑,哭非哭的。
潘秀秀送了好些花燈,最後就給自己留了一個,然後手拿着花燈,朝他走了過來。
卓陽愣愣的看着她,突的腦子裏浮現出一首詩。
——「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走吧。」卓陽仍然單手插着兜,心裏卻有了主意。
繼續往前走,潘秀秀一隻手拿着花燈,靠着他的那隻手則是沒有拿的,於是兩人肩並肩走着,手無可避免的就會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潘秀秀靠着卓陽的那隻手逐漸變得有點微微熱,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手時不時的就會碰到他的。
應該是無意的。
她尋思着,可是又貪戀這種感覺。
純情的人就是會一點點的小動作,都會讓其心潮澎湃,小鹿亂轉。
於是她臉蛋紅撲撲的,而後也悄悄然,裝作無意的去觸碰卓陽哥的指尖。
她裝的很自然。
潘秀秀,你學壞了,她對自己如是說道。
可是碰到的瞬間,心頭又縈繞着絲絲縷縷的竊喜。
一次,兩次,三次
潘秀秀悄咪咪的做着小動作,只恨不得這條路可以再長,再長一點,讓她和卓陽哥一直走下去。
冷不丁的,手陡然被狠狠一拽,潘秀秀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縮回手,她本來就是做賊心虛,哪受得了這種驚嚇?
手裏的那小兔子花燈都險些嚇得甩掉了。
她心神不寧的想着,她一定是被抓包了,被發現了。
她壓根不敢側頭去看,怕卓陽哥會數落她。
但是繼而,她神情一頓。
她的手不是被人惡狠狠的拽住,而是被溫柔的牽着,緊握了。
卓陽哥的手如她想像般的溫暖,寬大,柔軟。
撲通撲通——
潘秀秀狠咽一大口口水,心臟都好似要從嘴裏跳出來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