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七良手下那白袍小將,的確是難以對付,若是掄起單打獨鬥,他絕對不是秦歌對手,可是這傢伙笛子一響,根本就近不了身啊。
於是乎,秦歌從頭到尾,把那個白衣白袍玉笛人的事情和龍智說了一遍。
龍智聽完之後,卻是大搖其頭。
本來秦歌以為,今日見到的景象,足夠顛覆自己的人生觀了,同樣是顛覆人生觀的龍智,應該有對付聲音的辦法吧。
卻沒想到,龍智直接說這沒辦法啊!
&音?聲音克制不了你別聽不就得了?」龍吟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秦歌和龍智都無語的看了她一眼,誰也沒說話。
&看得出來,桉你的體格來說,在這東海市,你是鮮有敵手的,但是文七良這人我也聽說過,手下高手如雲,單憑功夫,很難克制他,主要得智取!」
一聽龍智這麼說,秦歌就覺得希望來了。
&龍爺爺你趕緊告訴我,怎麼智取呢?文七良的幫會喪盡天良,如今我看還要勾結國際,裏通外國,我不但不會加入,還要徹底打擊!」
&哈……說得好!」龍智拍了拍手,摸了摸自己的長鬍鬚,「秦歌啊,你有這一份拳拳愛國心,真是可喜可賀,沒錯,自己得到多少財富,名氣,這些都不重要,和諧社會最重要……」
老頭兒還知道和諧社會呢。
秦歌偷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對,在別人看來,可能東城二堂主的位置的確是很誘人了,不過我則是想,如果我也吃着昧心飯,做着昧心事的話,我的人生絕逼是不踏實的。」
&龍智點點頭,「聽你說來,那個白衣白袍玉笛人,很是詭異,用笛子作為戰鬥武器,用聲音傷敵於無形……這明顯是西域的巫蠱功夫啊……」
&錯。」
秦歌點了點頭,「我之前也想到過,但是,這克制巫蠱的辦法……」
&蠱不能克制!」
龍智斷定的搖了搖頭,「不過近幾年,西域逐漸變成了小流派,更多的人融入了日常生活中,應該不常見了啊。」
&就清楚,但是這個人,就是這麼的詭異,聲音響起,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體力,而且,想要不聽,都沒辦法,太神奇了……」
&在的巫蠱,就算是西域,也只有女人在練。」龍智看似不經意的一番話,卻是給人了無盡的遐想。
龍智若有所思,道:「你再詳細給我描述一下那個白衣白袍玉笛人的模樣。」
&衣,白袍,捏着一根玉笛,臉上要麼沒有表情,要麼就讓人脊背發涼的笑容,對了,皮膚還很白,甚至白的讓人覺得詭異,但是絕對是個男人。」
這一點,秦歌有自信,男女自己如果再分不清楚了,還出來混啥啊!
但是,龍智聽完這話,卻是笑了笑,搖頭道:「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就像我的第二身,你覺得他和藹可親,其實就是一塊兒石頭啊,哈哈……」
說真的,秦歌就有點迷糊了,龍智這意思——
&非,那個白衣白袍玉笛人,是個女人?」
&猜的不錯!」
龍智點了點頭,「你恐怕是不知道西域的一個傳統,巫蠱,顧名思義,並非正派的東西,所以叫巫,至於下蠱,那更不是君子所為,西域以前為了保護自己的民族不受迫害,男女都練蠱,但是天地大道,道法自然,誰也不能打破它,不行正道,男子練蠱,時間越久,就越是全身發黑,女子練蠱,時間越久,越是白的嚇人……」
&以說,即便你看到的那個白衣白袍玉笛人,打扮是一個男人,但是實則,她就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
&人?」秦歌嚇了一跳。
龍吟正在一旁喝水,也是差點兒一口水噴出來,真是搞不明白這個社會,男人就男人,女人就女人,為啥男人喜歡扮女人,女人喜歡扮男人呢?
龍智看着兩人詫異的眼神,長出了一口氣,「這也就是我剛才說,為什麼西域現在練蠱之人,大多都是女人了,白一點可以理解,但是男人如果練蠱,就是全身發黑……」
&既然是個女人的話……龍爺爺你就能對付了?」
&鬧!你這孩子……」
龍智擺了擺手,「我才不給你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