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不免便想,若是自己便是許公子喜歡的人,該有多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許公子,不僅一表人才,而且還才華過人。當真是世間難有的絕佳夫婿啊!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許公子的心中,卻只有那位白姑娘。
只是……這白姑娘到底是什麼來路?她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居然讓許公子這樣的人兒,如此痴狂呢?
這一晚,許宣傷盡了天下姑娘的心。但他全然不在乎,而且,陳揚有些佩服許宣的是,此子倒算光明磊落。也不背後搞小手段,老子就是喜歡你。
在回去的時候,韓家兩位小姐,黯然傷神,又覺白素貞討厭無比。但兩女也知道白素貞是府上的貴客,卻也不敢放肆。
陳揚心裏默念,東風惡,儂情薄,一懷愁緒,滿是離索,錯,錯,錯!
果然是才子,大才子啊!陳揚暗暗苦笑,他知道,自己作詩的水平是斷然不敢跟許宣來比的。不過,今日許宣來找自己。自己若真的應戰,那許宣今日可就沒什麼風頭出了。陳揚作詩不行,但南宋之後的元曲,清朝時候還有近代許多詩詞都是可以借鑑的嘛!
陳揚的記性,那是開了多少腦細胞的怪胎,可說過目不忘啊!
但是陳揚不願意這麼做,他心裏本就矛盾。一來,想要讓事物順其自然的展。但他又知道,白素貞的傷心必然是與許宣有關。只是不知道,白素貞此時心裏是怎麼想的。
當晚回到韓府之後,韓家兩位小姐先行進去。陳揚和白素貞在韓府之外停留了一會。
白素貞說道「陳揚。」她不再稱呼陳揚為公子了,直接稱呼其名。這樣反而讓兩人關係更進了一些。
陳揚說道「嗯,白姑娘?」白素貞說道「我比你年長,你也別叫我白姑娘了,就叫我白姐姐吧。」
「額?」陳揚道。
白素貞說道「怎麼,不願意?」
陳揚便一笑,說道「好,白姐姐。」
白素貞說道「今日許宣找你,你怎麼不應戰呢?」
陳揚說道「我那會做什麼詩,這豈不是丟人現眼嗎?」
白素貞說道「你可別跟我耍滑頭,你從 2ooo 年後過來,在南宋之後的詩詞,不都為你所用嗎?說到底,你不想搶了許宣的風頭,是不是?」
「是!」陳揚沉默一瞬,如實回答。
白素貞說道「為什麼不想搶他風頭呢?」
陳揚說道「那一瞬,不想去干擾本來的事物展。我畢竟是個多出來的元素。」
白素貞說道「其實,都沒關係的。你只有一年的時間,我對許宣,本就沒有感覺。我倒想看看,這命運是打算怎麼來安排我和許宣的。」
陳揚說道「看來我終究還是在這裏面起了不好的作用。」
白素貞說道「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你也不必掛懷。你改變不了本來應該生的事情。」
陳揚說道「反正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這一夜,白素貞突然名滿臨安城。
許宣的那一傷情詩也傳遍了臨安城。
不少人都在念,東風惡,儂情薄,一懷愁緒,滿是離索,錯,錯,錯!
此事很快就驚動了當今聖上。
第三日,聖上忽然下旨,要召見許宣與白素貞。
聖旨直接傳到了韓府裏面。
這時候正是上午,陽光明媚。
白素貞在接到聖旨時,整個人呆了一呆。隨後,白素貞立刻前往皇宮。
陳揚沒有得到召見,所以也不好前去。不過,陳揚還是決定跟去。他將戒須彌給了白素貞一枚。然後,他便藏身到了戒須彌之中。白素貞身上也有類似的儲物戒指,但是並不能藏人。
陳揚和白素貞在去皇宮的路上,兩人意念開始交流。
陳揚說道「這事有兩個可能,一是皇帝聽說了許宣和你的事情。也見了那詩,因此很好奇,想見你一見。也許他一高興,還給你和許宣賜個婚。第二個可能,他見你很漂亮,乾脆讓你入宮為妃。」
白素貞說道「這兩個可能,我都不願意。」
「可咱們能抗旨嗎?」陳揚說道。
白素貞說道「抗旨會很麻煩,如今大宋雖然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