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剛才還叫嚷不止的人群,此刻安靜下來,偌大的空地上,只有一個人站着,那就是張凡。
其餘的人,不是被打倒了,就是嚇得跪下來。
張凡緩步走上前來。
胖子此時胸口向外冒血,右臂骨斷,手腕和大臂之間形成了一個可怕的角度。
那隻鏢打入的位置,正是心口的位置。
呵呵,不會打死吧?
如果真打死了,春花會生氣,會責備他不聽勸告。
想到這,神識瞳打眼一看,不禁笑了這小子胸肉太厚,那隻鏢只嵌入肥肉之中,卻沒有傷到筋骨。
去,胖一點原來可以免死啊!
張凡抬起一隻腳,踩在那條斷臂上。
「啊——」
胖子發出一聲尖叫,身子挺直,疼得暈了過去。
「草,這麼廢物,也敢進京城來打?」張凡皺眉不解地道。
這時,一象帶着幾個隊員,開車沖了過來。
車停下,幾個隊員跳下車來。
「張總,什麼情況?」一象跑過來。
「沒什麼大事,有人要搶咱們基地的員工。」張凡淡淡地道。
「啊?精神不好嗎?」一象大叫起來,抬腳將近處兩個跪地的打手踢飛。
三虎跳過來,「張總,誰是頭頭?搞死搞死!」
張凡瞪了他一眼「法制社會,你光天化日之下隨便搞死人,你是腦殘嗎?」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們!每人斷一條腿!」八鼠嚷道。
這幾個隊員,哪都好,就是一見血就興奮,讓張凡受不了。
「閉嘴!」張凡喝道,「他們已經跪了,我們再動手,就是屬於私刑,而不是自衛了。法律,法律明白嗎?」
八鼠不服地頂嘴道「在我們自家地盤,打死也算自衛,誰叫他們闖進來的?」
一象把八鼠搡了一把「聽張總的!」
八鼠不說話了,卻是咬着牙,看着周圍那些下跪的人,恨不得個個都揪下腦袋。
張凡想了想,這麼多人,處理起來真有點棘手。
報警吧?沒什麼意思,又是要到警察局做筆錄,又是要幫着取證,警察一拉起現場紅線,廚房還開不開?工人還吃不吃飯?
算了,不報警。
但也不能便宜他們了。
「這樣吧,一象,受傷的就讓他們原地躺着,派兩個人看守着。其他不缺胳膊不缺腿的人,帶到工地上,每人罰挖半天土方。」張凡道。
「好!」八鼠跳了起來,「還是張總高!」
幾個隊員都嘻哈地笑了起來
「張總,這百十號人,勞動改造半天……」
「便宜他們了!」
一象沖隊員們哼了一聲,幾個隊員散開,沖跪地的人群喊道「都給我站起來!集合集合,我們張總饒恕你們了,罰你們干半天活,天黑後回家,聽清沒?」
這一喊,眾人如釋重負,知道小命保住了,一個個從地上站起來,自動排成兩隊。
有幾個不服的,不想去勞動,被隊們一頓大耳光子打得跪地求饒,也只好乖乖地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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