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等你們半天了!
送死的要擠破門檻嗎?
「春花,涵花的事,我還有些事情回頭再跟你講,我現在去廚房那邊一趟。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張凡扔下畫筆道。
「你去吧。」春花拿起他的手,在自己柔軟的胸前捂了捂,柔聲道,「小凡,打人時下手輕點,千萬別弄出人命啊!」
「我有分寸,我知道怎麼走才能不踩紅線!」張凡啟齒一笑,一轉身跑掉了。
一路小跑。
離廚房老遠,就看見三輛中巴停在那裏廚房門前。
好多人哪!
黑壓壓的一群一片。
估摸有一百多人吧。
這些人有的拿武器,有的空手,亂烘烘地嚷着,有的人憋不住尿,掏出傢伙就地放水。
張凡嘴角一樂第一次遇到組團送死的!
腳下加快,像一陣小風,沖了過去。
那些人看見有一個人跑來,但並沒有把張凡當回事。
在他們看來,僅僅一個人,而且赤手空拳,不是來求饒的,就是來報信兒的。
所以,他們好笑地看着張凡飛跑而來,有人笑道「喂,這小子是場長嗎?」
「八成是小妞的對象吧?」
「先把她對象打趴下,閹了,她就肯定就從了咱們公子。」
張凡耳朵極聰,這些人的議論他聽得清清楚楚,腳下不停,飛舞如風,瞬間已經衝進人群。
「撲撲撲!」
一連飛起幾腳。
每一腳都是非常痛快淋漓,不客氣地踢在幾個襠部。
幾個放水的正在愜意地感受着膀胱的舒適感,猛然之間襠部中了一腳。
劇痛襲來,不但尿水憋回去了,連同那啥也一齊縮回了體內。
「我叫你們懂點規矩,記住不准隨地大小便!」張凡嘴裏說着,轉身又沖向那幾個剛才議論的。
那幾個人沒來得及躲閃,每人臉上已經着了重重的一拳。
五官移位,血流如注!
幾個人倒了下去。
人群遭遇這個突然的變故,頓時混亂起來,那些手拿棍棒、鋼筋和砍刀的,哪敢上前,一個個退向車後,你擁我擠,探頭看着突如其來的凶神。
張凡也不繞到車後去打他們,而是從懷裏掏出三枚三菱鏢,小妙手一甩,嗖嗖嗖……
三菱鏢出手如電,疾閃而去!
「撲——」
一連三聲泄氣聲,三輛中巴的前胎立即癟了下去,有如被打斷一條腿的豬,身子一斜,歪在那兒不動了。
既然敢來闖我苗木基地,那我就要實實在在地把客人留下來!
想跑可以,車留下。
張凡立在原地,四下環顧,然後把目光落在一個胖子身上。
顯然,這個人就是搶親的公子。
他個子一米八十多,臉上油光發亮,穿一件休閒黑道老大寬鬆對襟黑綢衫,腳下蹬一雙黑面白底布鞋,手拿一把自製火藥槍。
身邊圍着二十幾個近身保鏢,個個都是壯漢野男,有五個拿火藥槍,其它人則是提着雪亮的砍刀。
氣勢洶洶。
看樣子,並沒有把張凡剛才的身手當回事,因為他們手裏有槍。
雙方距離不到十米。
這個距離,火藥土槍最能發揮作用。
胖子把手槍一抬,挽了一下袖子,然後把槍口對準張凡「小子,是棗花的什麼人?」
「嗖!」
只是一閃之間。
然後,一切似乎都變了樣子一把如蝗的飛鏢,直撒過去。
胖子胸口和右臂各中一鏢,無聲倒在地上。
身邊幾個拿槍的一齊倒霉,右臂都是實實在在地中了一鏢,鏢力強勁,打入臂骨,均是形成開放性粉碎骨折。
「草!」
張凡嘯罵一聲,欺身上前。
切瓜切菜也沒有這麼痛快!
一轉眼間,二十多個保鏢一水兒躺在地上。
而他們手裏的大砍刀,全都斷了,碎刀片子,撒了一地。
前後不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