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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淑穎見她掀開被子躺回床上,她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做解釋,「顧小姐,小七性格不好,不過小致倒是溫文爾雅風趣幽默。筆神閣 bishenge.com」
顧明珠難以置信的看着她,「伯母是想要撮合我和大哥嗎?」
「其實也不是撮合,這事也要講究緣分,只是覺得吧,有時候給自己一個機會,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比小七好的人不計其數,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你說是吧?」
顧明珠氣呼呼道:「我才沒有吊死在一棵樹上。」
「那就好,若是顧小姐想談戀愛的話,我家小致倒是首選。」薛淑穎說完,她站起身來,笑眯眯的轉身走出臥室。
顧明珠聽見關門聲,她蹭一下坐起來,臉色難看的瞪着緊閉的門扉,咬牙切齒的冒出一句「有毛病」。偏頭看着旁邊放着的碗,她恨不得全部掃到地上。
但是現在在別人家,容不得她任性,忍了忍,她才滿腔的憤怒忍回去。
他們越是避她如蛇蠍,她還偏要去招惹厲夜祈,偏要證明自己的魅力可以將他征服,等她將他勾引到手,再將他狠狠甩掉,這才解氣,也對得起額頭上這道疤。
樓下,言洛希剛放下筷子,厲夜祈也跟着放筷子,「我們吃飽了,你們慢用。」
說完,他牽着言洛希的手要上樓,厲老爺子見兩人像連體嬰一樣,他氣不打一處來,朝大兒子使眼色,厲首長很聰明,老的小的都不願意得罪,裝作很認真的吃飯。
厲老爺子使眼色使得眼皮都要抽筋了,見他不理他,他只好來當這個惡人,「夜祈,關於今天的事,你去我書房面壁思過。」
厲夜祈抿了抿唇,他輕拍了拍言洛希的肩膀,柔聲道:「回房去等我。」
言洛希擔憂的看着他,厲老爺子在厲家大宅就相當於是土房帝,他發了話就是聖旨,沒人敢不從。看見厲夜祈轉身朝別院走去,她落寞的上樓。
回到房間,她坐在沙發上,拿起劇本背台詞,卻怎麼都背不進去,她索性放下劇本,拿了件外套披上,徑直從另一側樓梯下樓,去院子裏散心。
銀杏林里,銀杏林冒出嫩綠的新葉,比起去年冬天蕭瑟的景色,此刻生機盎然,她雙手抄在針織衫口袋裏,隨意的往前走。
「小七又幹什麼蠢事了?」身後傳來一道悠閒的聲音,言洛希回過頭去,就看見厲致謙站在她身後不遠處,她竟完全沒察覺。
她道:「推了顧小姐一把,結果撞傷了。」
「這倒像是他會幹的事情。」厲致謙緩緩走到她身邊,見她擔憂的望着別院,他道:「別擔心,小七皮糙肉厚,面壁思過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
言洛希收回目光,淡淡道:「道理都懂,但是做起來很難。」
厲致謙笑了笑,道:「小七的性格就是這樣,對不喜歡的人連多看一眼都懶得,要不是你剛好入了他的眼,你可以欣賞到他對女人各種冷酷的樣子。」
「聽起來好像很恐怖。」言洛希微笑道,不過什麼叫剛好入了他的眼?
「你大概知道,我們和莜然從小一起長大,她不是二嬸的親女兒的事早就不是秘密,那個時候她纏小七纏得緊,小七對她始終不冷不熱,倘若她不是二嬸家的養女,只怕小七根本就不願意搭理她。」
言洛希皺眉,「為什麼我聽到的傳聞不是這樣的?」
「你聽到的傳聞是什麼樣的?小七讓全城交警開道送她去考場,還是送她9999束玫瑰向她表白?」厲致謙倚在銀杏樹下,與厲夜祈相似的眉眼蘊着深深的笑意。
言洛希垂下眸,盯着自己的腳尖,「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有一部分是事實,但是表白不是事實,小七那傻孩子,當年純情的不知道玫瑰花代表什麼意思,更何況他一直把莜然當成妹妹。」厲致謙看着女孩精緻的眉眼,小七到底從哪裏找來這麼一個有趣的孩子,難怪死拽着不肯放手。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在煩惱什麼呢?」厲致謙溫和的問道。
言洛希一怔,沒想到他會看穿她的心思,她道:「我、我不知道。」
厲致謙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他抖開一根含在嘴裏點燃,長長的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