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時,不過八分鐘。
現在的京城,已經不再是韓氏一族韓振南的半壁天下。
寒沉,足以與他抗衡。這個曾從泥濘里爬起來的少年,已經變成了令人談及色變的男人。
只是,韓家的人對這個男人了解得不夠,還以為他是韓老爺子最寵愛的小兒子,為他們打工賣命的韓氏集團總裁。
看到那些照片,保鏢們旋即低下了頭,有序地退了出去。
寒茹的臉氣得鐵青,「寒沉!」
男人還是一貫溫溫地笑着「許安安幾次三番挑釁相思,作為丈夫,幫自己妻子教訓一個毒婦是應該的。作為長輩,晚輩如此不恭敬,教育一下也是應該的。」
寒沉看向韓振南,溫和地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拿他手裏的鞭子。
第一下拿的時候,絲毫拿不動。寒沉也不急,只是笑着「爸,這招已經過時了。當年我二十歲,剛從倫敦深造五年回來,來到韓氏集團擔任副總。項目的一個細節沒處理好,你把責任放在寒季身上。」
「當着我的面,把他打得只剩半條命。現在我已經三十二歲,不是當年那個跪在你腿邊求你饒了寒季的小孩子。」
「把鞭子給我?」寒沉看着他,笑容更加溫柔。
門口進來兩個男人,被人綁着進來的。寒季說「監控中顯示是這兩個男的跟着許臨之一起進了那棟別墅,帶走了許安安。」
「讓他們在許臨之腿邊跪着。」寒沉吩咐了句。
他握着韓振南拿着鞭子的手,微微彎着腰,以示對他為人父的尊敬。他靠近他,眼眸頓時冷了下來。「爸,當年囚禁我媽的時候,她要逃跑,您是不是拿這鞭子抽過她?在倫敦的時候,她總和我說身上疼……」
男人的手驀地鬆了。
寒沉輕而易舉接到了從他手裏掉落的鞭子,直起身子,溫和地笑。「謝謝爸。」
轉過身,將鞭子交給寒季。兩人很默契,寒季接過鞭子,便朝着跪在許臨之腳邊的兩個男人身上重重地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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